七零:娇软美人狠狠拿捏冷面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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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你们两不合适

“裴易安确实高冷,对你太无情、太冷漠了,你能想开挺好的。幼幼这么好,追你的人那么多,没必要非要在不爱你的人身上耗着。”是周肆不要裴易安了,不是裴易安对周肆不好,周冰放心了,附和道。

贺应景服了,周肆那是追人吗?

看见裴易安说几句不要钱的好话,裴知青下乡辛苦了,心疼裴知青,裴知青好好干活,会熬出头的……

舍不得在他身上花一毛钱,舍不得帮他干一点儿活,裴知青平平淡淡对她,被她反咬一口好冷淡。人家和她不熟,突然对她上头,不恐怖吗?

四妹光明正大追裴易安,裴易安才下乡几天,就被冠上她后对象名头,真惨。

周肆一直拿贺应淮当死对头,怎么没想过纠缠他,破坏他名声?让他娶不到媳妇?

或者来把大的,直接嫁给三弟,天天折磨他。

“那我以后不提裴知青了,他好兄弟陈序条件也好,长得也不赖,幼幼,你对他有没有想法?”女婿是谁无所谓,那人有米,肯给周家人花就行。

“无感,你喜欢你上。”陈序是大爷,有点情绪全写脸上了,谁愿意天天对着他那张臭脸?周肆看她爹长的眉清目秀,四十岁了还是一颗绿油油的嫩草,衷心建议道。

“我谢谢你!我只爱我媳妇。”周显贵碰了碰何初雪的肩膀,表明心意。

当男人爽,当女人的男人更爽,何初雪包揽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给他生了四个如花似玉的闺女,周显贵被媳妇、女儿宠着,只要动动嘴皮子哄她们高兴,她们会悉心照顾他,周显贵日子快活胜神仙,他有多想不开和男人搭伙过日子?

“行了,幼幼年纪小,不急着嫁人,咱们慢慢挑,总会遇到合适的人。”周肆娇弱,周冰不放心小妹结婚生子,别人不好好养她家的宝贝怎么办?

陈序与裴易安完全是两个极端,一个刻薄毒舌,一个温柔善良,周冰上次见有人勾引陈序,佯装摔倒在他身前,陈序躲开了,并且发出一长串语言攻击,把女孩骂哭了。

有些高枝不好攀。

“嗯,二姐,家里有种子吗?”周肆想种地了,眼巴巴的盯着周冰。

“没有,你要种子干嘛?”周肆十指不沾阳春水,周冰纳闷她要种子干嘛。

“玩啊。”周肆不会把她的秘密告诉任何人,撒谎道。

有啥好玩的?贺应景不懂。

“我家有,晚上让小淮给你送点。”贺应景拼命给小弟创造机会。

“好,谢谢二姐夫。”

“不用谢,应该的。”周肆乖巧不闹特招人稀罕,贺应景看着柔美娇小的周肆,感慨:英雄难过美人关!

*

贺刚边吃饭边唾弃不值钱的小儿子,“贺应淮,你能不能收敛一点,一听到周肆出事,立马放下一切去找她,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喜欢她?”

“对。”贺应淮真希望哪天周肆开窍了,看出他别有用心。偏偏哪人死脑筋,把他视为死对头,他做什么,周肆也联想不到他爱她。

“儿子,强扭的瓜不甜,你爱她,她爱裴易安,你们两不合适。”贺刚语重心长的劝道。小儿子条件好,喜欢他的姑娘绕前进村两圈,他为何非周肆不可?

周肆像极了周显贵,好吃懒做、油嘴滑舌,贺刚夫妻喜欢踏踏实实、勤快爽朗的儿媳妇,不喜欢娇滴滴的周肆。

“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我惦记她这么多年了,眼里容不下别人。”

“她那是喜欢裴易安?她只是图裴易安条件好,她做事三分钟热度,早晚厌了寡淡的裴易安。”贺应淮听不得别人说起周肆和其他男人,眉毛拧死,冷酷道。

“你就会窝里横,在周肆面前乖的像条狗。”贺刚看着秒变脸的儿子,嘲讽道。

“你在我娘面前不也乖得很?”贺应淮怼他,在喜欢的人面前弱势一点怎么了?

“哈哈~你俩别闹了,早点吃完饭休息,下午接着上工。”

“你非她不可,不如早点和周肆告白,她又白又美,娇俏可爱,万一裴知青突然爱上她,你可真没戏了。”爱把贺应淮变成胆小鬼,蒋月怂恿儿子大胆一点,和周肆说清楚,孩子们长大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蒋月怕他犹犹豫豫,错失机会。

“嗯。”贺应淮没底气的应着,周肆不知道为什么从小看他不顺眼,贺应淮想方设法对她好,总被周肆以为是别有用心,贺应淮心里苦!

“如果她不喜欢我,拒绝和我处对象,我表白失败,她以后不会躲着我吧?”这事周肆干得出来,贺应淮紧张道。

“那你总不能因为担心这,默默的看着她追裴知青吧?”蒋月被他问住了,反问道。

这是傻儿子不敢和周肆明说的原因?

“长痛不如短痛,早点和周肆说清楚,能成就成,不能成你早点死心。”贺刚见不得儿子为情所困,二儿子为爱入赘已经是他家的败笔,小儿子也这样没出息,为了一个女人牵肠挂肚。

哎!

“我这辈子都不会死心。”贺应淮喜欢周肆不是一天两天,周肆横贯了他整个青春,要是能放下,他早放下了。

蒋月看他俩再聊下去,父子感情更淡了,劝道,“你的事情你自己决定,贺刚不要干涉儿子做决定,我们老了,顾好自己别给小辈添麻烦就行了。”

贺刚父子听劝,不再针锋相对。

*

新来的知青辛辛苦苦跟着农民们收完半天玉米,无力的托着疲惫的身子回知青院。

知青院现在住着5男4女,三人一组,排好干活时间,张楠坐在院子里休息,越想越觉得不对,“莹莹,周肆今天真晕了?”

“她不会是装的吧?村里人说她和她爹不老实,要是她真晕倒了,怎么可能那么好说话?”

“真晕了。”徐邱莹不想再深究,真晕假晕她钱已经给出去了,这件事给她一个教训,好好过她的生活,别管别人过成啥样。

她就是听多了村里人说周肆从不下地干活,被家人娇养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纳闷、嫉妒地多说了几句,为什么她们城里来的知青都要干活,周肆却可以逃避劳动。

被周家人听见了,一直阴阳她不说,还把周肆激到地里,周肆有啥事,徐邱莹或多或少都要负点责,徐邱莹恨不得赐自己两嘴巴,让她多嘴。

陈序也持怀疑态度,捅了捅裴易安的胳膊,小声道,“易安,你可别碰心机女。”

“不了解别人,不要轻易下定论。”心机不是好词,裴易安虽然对周肆没感觉,但他的教养不容许他非议别人,他指出陈序不对。

“你就是太善良,心太软,小心被她缠上。”陈序啥妖魔鬼怪没见过,见周肆的第一眼,就知道那女孩精致利己,市侩。要不是裴易安是他好兄弟,陈序才不会善意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