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废品拳套
傍晚川禾宅，辉一进门就被琥珀死死的盯着。
“盯～，喵果然是辉，你要怎么补偿我的鱼，这次可是特制的。我可是等了好久的。”
辉感觉自己被琥珀盯得汗流浃背，举手投降，随后逃离了现场。
佐助满脸黑线，所谓的两份便当，有一份竟然是猫粮？
“呼终于糊弄过去了。还是练习忍术好。佐助你想看什么卷轴？”
“当然是[影分身之术]。”
“给。”
将整个卷轴背下后佐助就告辞了。佐助打算先回去练习，有什么不懂的，明天再来问川禾前辈。毕竟这是哥哥的安排。
他也不想看到自己连辉的背影都追不上。
告别佐助后辉就在客厅的椅子上坐着，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手。今天忍校的课程有些无聊，都是他老早就学过的内容。
父亲已经将查克拉的本质交给了自己，那么自己也不能辜负他的期望。
很久以前他就发现，自己的查克拉的量异于常人，难不成和他背上的那东西有关？
辉，自然不是傻子。昨天父亲的异常的举动，他也有一些猜测。
但是自己的情况，与记载的人柱力并不相符。资料上描述的尾兽一个比一个邪恶，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主动替宿主分担伤害的样子。
既然父亲说这是好事那就不想了，终有一天会有真相大白的。闭上眼，细细的感知查克拉。
物质与能量，理解这两个东西比查克拉费劲多了。如果不能将其转换为战斗力，学了也是白学。哪怕父亲不说，辉也不能原谅自己。
“质量，动能，惯性。”辉嘴里嘀咕着。手中开始汇聚查克拉，将之覆盖整个手掌。
能量依附于物质存在。想获得更强大的破坏力，就需要给物质附加上更强大的能量。
“动能，速度。”
“角动能，角速度！”
手中泛着淡蓝色光的查克拉慢慢和手隔出了一道空腔。随后开始绕着手开始旋转，形成一个高速旋转的拳套。
辉睁开眼睛观察着这个他新开发的术。无属性查克拉，高速旋转。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不就是以前父亲介绍过的螺旋丸吗。
辉有些兴奋好像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
如果这个“拳套”更大一点呢？这不就是日向一族的回天吗。
辉尝试扩大这个术的规模。手上的拳套开始慢慢膨胀，但很快辉就失去了控制。失败了。
散去手中的查克拉，用双手重新按照螺旋丸的描述进行凝聚。结果他又失败了。螺旋丸毕竟是A级难度的忍术，想如此简单的完成自然是不现实的。
压缩？辉想到了炎爆术，那个不科学的压缩程度，如果将这部分单独提取出来的话......
辉压制住了自己躁动的心，万一没控制好，在家炸了就不好了。想到这辉浑身一哆嗦。
辉回想着刚才的两次失败，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因为只知道忍术的现象，实现的过程他一概不知。
就像这个螺旋丸，辉只知道要高速螺旋，压缩查克拉。多高速？压缩到什么程度？如何将查克拉压缩到这个程度？等等问题，这些他通通不知道。
拿做菜做比喻，现在辉的行为堪比看着图片还原菜的制作过程。父亲的卷轴就像那菜谱，精细到了每一步。需要在哪一秒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通通写的清清楚楚。
真正的大厨可不会天天拿着菜谱照着做菜。
佐助没说错，父亲的那个卷轴就是作弊，虽然[土分身之术]只有c级的难度。但辉看着卷轴，仅一次就成功了。自己太过急躁了。这样真的能算学会了忍术吗？
辉发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的忍者基础过于薄弱。
顺着这个问题想了下去，辉发现自己能称之为强项的只有这个明显不属于自己的查克拉。
辉陷入了迷茫，父亲说过：“忍者并不是因为术的强大而强大的。”
自以为只要学会了父亲的术，就能成为父亲那样的忍者。我还是太自以为是了。
重新在手上形成了湛蓝的“拳套”。看到这个，自己真真切切首次开发的忍术，辉并不高兴。废了这么大劲得到的只是一个粗制滥造的仿制品任谁都不会多高兴。
就叫废品拳套吧，辉打算用这个耻辱的名字向过去告别。
“怎么了，明明开发出了一个新术，高兴高兴。”父亲的声音传来。
“父亲教教我忍者的基础训练吧。我发现我会的东西像是空中楼阁，看似华丽强大，但现在的我如果是实战的话连一个合格的下忍都打不过。”
“我不会体术，不会幻术，就连忍术也是父亲您填鸭式的教出来的。欲速则不达的道理还是父亲您教我的，这把钥匙您还是拿着吧，现在的还不配拥有。”
辉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自嘲的说道：“这个术我将它命名为废品拳套，我想用这个耻辱的名字警醒我。”
川禾沉默了，一直以来他的思维都是快点，再快点。忍者基础？那是什么，只要拥有强大的查克拉，有的是捷径变强。
强者？川禾下意识的想到了宇智波斑。这是一个堪称无解的忍者。
按照辉的说法，川禾试想了一下。一个有体术短板的班？幻术短板的班？但凡有任何一个短板，他就不会有那么强大压迫感。
五行遁术，阴阳遁术，体术，幻术，封印术，咒印，瞳术，甚至是仙术。宇智波斑都都屹立忍界之巅。
川禾重新审视了自己，现代人思考方式，对于这个世界就是异端。面对问题的他，失去了进取之心。如同教育辉一样，自己何尝不是逃避。
为了逃避战争，舍弃了尊严。心中却是安慰着自己：“人在卑微的时候尊严一文不值。”
逃避感情，要不是幸的坚持，辉就不会诞生，自己依旧会幻想着有人拯救世界。我都再活一世了，为什么要努力修炼，反正再怎么练都是打不过那些挂壁的。
辉，这是你第二次照亮我的人生了。
确实，现在的我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一死。重活一生已经够了，更何况自己的后手也足够我在这个虚幻的世界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了。
“好名字，辉我会将这个术牢牢记住的。”川禾沉默了很久很久说道。
“明天我们去河边吧，这一次我来从零教你。”
“钥匙你继续拿着，现在的你更加适合拿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