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传道受业解惑
“这倒是让老夫想起了一个功法，二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老山羊眼中貌似回忆到了什么，语气当中有些感慨的道。
听到老山羊的话。
叶天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此刻的他因为操控魂力，与风同频震动，被累的满头大汗。
说实话，他对这门功法，只是入门。
虽说魂力上节省了很多，但是精神力上，却是更加耗费，此消彼长，对实力增长的效果反倒没有那么明显，并不能长时间运用。
“老山羊，你是说，我这自创的功法，其实在大陆上早就有了？”
听到老山羊刚刚的话，叶天只觉得惊讶。
这部功法是他通过物理原理，感悟的。
难不成，这斗罗大陆，也有精通物理的人？
“小子，须知天外有人，人外有天。”
老山羊淡然一笑。
“不过你方才所问，老夫也不知晓。”
“老山羊你既然不知道，那怎么说，二者相似？”叶天笑了，眼前的老山羊，莫不是在诓骗他。
老山羊道：“自然是因为，那门功法的名声，极大。”
“那门功法的名字，叫做‘乱风披锤法’，是曾经大陆第一宗门‘昊天宗’的嫡传法门。”
“但凡对魂师历史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乱风披锤法’的名气与效果。”
“二者都有叠加倍增的效果，所以老夫才说，两个功法，非常相似。”
“不过，至于实现原理，老夫就不得而知了。”
“……昊天宗。”
叶天心中嘀咕了一声，这个宗门，似乎是主角唐三所在的家族创建的。
对于原著剧情，叶天知晓不多。
但对于昊天宗这个名字，他还是有印象的。
本以为，自己感悟物理规则，自创了魂力控制法，是大陆上独一无二的。
没想到，昊天宗居然早就有这样的功法了。
叶天轻叹一声，老山羊说的不错。
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毕竟是高武世界，各大宗门，都是传承了上千年。
强者辈出。
实力不容小觑。
叶天心中有了更加确定的决定，以后绝对得低调。
“时间也不早了，你给老夫演示一遍，老夫一个月前，传授给你的‘破山诀’第二层功法。”
“让老夫看看，你在此功法上，是否精进。”
叶天思考之间，老山羊开口了。
这几个月来，老山羊其实一直在传授叶天一套功法，名字叫做‘破山诀’，主攻杀伐。
顿时，叶天的神情严肃了起来。
他知道，像老山羊这样实力强大，至少是魂王修为的高手，时间是宝贵的。
有时间，抽空来教他，已经算是赏光了。
叶天不敢怠慢，深呼吸两下，立刻进入状态。
起手下蹲，开始演练破山诀功法。
“破山诀，曰攻，曰速，攻者，力之所向，锐不可当；速者，势之所趋，疾如闪电……”
伴随着口诀，从叶天的口中念起。
叶天的动作，亦是从开始的缓慢，到后来的越来越快，以至于手掌都只能看到虚影。
每次出拳，必有风形成。
每次蹬腿，必是飞沙漫天。
一招一式，皆是风中带劲，强劲无比。
一套打完，叶天只觉得满身是汗，酣畅淋漓。
“怎么样，老山羊？感觉这套功法，我打起来越来越顺畅了。”
老山羊捋了捋胡子，笑着摇了摇头，给叶天泼了一盆冷水：
“攻之极也，不在力之大小，而在势之强弱。”
“破山诀的强大，不在于力之大小，而在于势。所谓势强则力生，力生则攻成。”
“你这打法，太讲究形了，招招用力过猛。”
“虽说看上去风沙漫天，每一击都有千钧之力，但你这动作，太慢了，也太依靠动作去积累力量了。”
“敌人想要躲避你的攻击，轻而易举。”
“你攻击力再强，打不到敌人，也是白搭。”
说着，老山羊随手粘来一片槐树叶。
他抬起手，将槐树叶，放在了与叶天额头一般高的位置。
随后，老山羊松开了槐树叶。
槐树叶随着重力，在空气当中，摇曳飘过。
很快便落到与叶天肚子齐平的位置。
‘沙。’
只听一个细微的声音响起，老山羊居然只凭借右手食指和中指，便轻轻夹住了树叶。
叶天凝神细看。
却只见老山羊的手指轻轻一动。
仿佛只是微微拂过，却听“咔嚓”一声脆响，
那槐树叶竟被整齐地夹断。
断口处光滑如镜，毫无毛糙。
“看到了么？”老山羊微微一笑：“速之极也，不在形之快慢，而在心之灵动。”
叶天心中似乎有所感悟：“百步穿杨容易，手指断叶难！”
以叶天现在的实力，手指以极快的速度，穿透一个树叶，并不难。
可若是用手指夹断树叶，如此狭小的距离，根本无法积累‘势’，想要在这个距离内，夹断树叶，难如登天！
叶天将老山羊所说的话，在心中默念：
“攻之极也，不在力之大小，而在势之强弱。”
“速之极也，不在形之快慢，而在心之灵动。”
念了几遍，只觉得脑壳隐隐作痛。
大脑像是蒙了一层纱雾一般，捅也捅不破，撕也撕不烂。
似是瞧见了叶天的拧巴的思考样，老山羊开口道：
“贪多嚼不烂，我这个招式，是破山诀第三层，才能拥有的招式。”
“你这个年纪，不过二十八级魂力，说明你的天赋并不高。”
“能修炼第二层，已经是超过老夫的预期了。”
“我这‘破山诀’在魂力修炼功法当中，实力并不算最强的，但绝对属于最难练成的，能练到这个程度，已经属实不错。”
“你天赋虽说不高，但能够感悟出‘魂力控制法’，说明悟性极佳。”
“修炼一途，在天赋，也在后天努力，切不可半途而废。”
闻言，叶天抱了抱拳，感慨道：
“老山羊，您这是真教啊！”
“如果不是我已经恳求了你好多次，今天我必然，还得请求您收我为徒。”
老山羊淡笑捋了捋胡子：
“礼尚往来而已，所谓达者为师，老夫不过比你多修炼了几年，在魂师一道上略长于你，你便拜老夫为师。”
“那老夫以后，要是向你请教药学上的知识，那岂不是，老夫也得给你行师徒之礼。”
叶天嘿然一笑：“那咋了，以后咱俩各论各的。”
此言一出，老山羊吹胡子瞪眼，被气笑了。
“你小子，倒是占便宜占到老夫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