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始乱终弃后!疯批军侯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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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谢昀,苏眠就是你那未婚妻吧?

皇帝将桌上的国文契书丢到了梁怡的脚边,笑问:“可是这事?”

梁怡疑惑的捡起地上的文书,大致的看了一遍,茫然的点头,“回陛下,是此事。”

这份契约上写明了东平国愿归还十年前从北昭夺走的云州,只是顾虑也写了上去,想要进一步的交谈商榷,于是皇帝便将此事交给了谢执全权操办。

皇帝的声音骤然寒下来,“谢昀,你可有何话要问的吗?”

谢昀缓了缓神色,看向梁怡,“微臣只问一句,梁小姐进去之后,可找到那小偷了?”

他在这段话里,抓到了关键词,也就是说若是没有那小偷,梁怡便不会误打误撞的进入雅间,最后还误打误撞的让梁怡成了证人。

他生性多疑,绝不相信这么多巧合。不过今日事情败北,也是他思虑不周所致,他认输。

“没有。倒是我被暗算之后,那小偷就现身了……后来还是谢小侯爷追出去的。”

顺着梁怡的话,谢执解释道:“她说得没错,不过那小偷狡猾,惯会用暗器,微臣着了她的道。”

皇帝闻言,从谢昀引出这段对话里,却听出了别的意味,再看谢昀还想说些什么,这副追问的模样,更令他怀疑:

“怎么,你是怀疑这小偷跟谢执有关系,是他有未卜先知之明,知道你要诬告他,故意派个小偷去吸引梁怡去偷听的是吗?”

谢昀脸色惨白,跪直了身子道:“回陛下,微臣绝无此意……”

“那是何意?”

“微臣知罪,是微臣听信属下谗言,这才误会了云戟,险些酿成大错,还请陛下重重治罪。”

皇帝冷笑,“谢大人身为翰林院要臣,如此轻易听信谗言,岂不是枉费朕多年对你栽培啊?”

谢昀匍匐跪地,冒着冷汗的额头紧紧贴着地面,“臣知错,臣认罚。”

皇帝暂时将他晾在一边,让人对东平国王子好生赔礼道歉,才将人送出宫外。

接着就是数落一顿梁怡,身为国子监弟子,竟敢随意逃课,另外一个同窗是谁,交代清楚,一并罚之。

“是……苏眠。”梁怡不敢欺君,但又觉得自己把愿意陪她逃课的苏眠供出来很不厚道,是以说话时更心虚了。

“苏眠?谢昀,苏眠就是你那未婚妻吧?”

皇帝冷冷扫向谢昀,似乎有些头疼,“夫妻俩”一个政治上犯糊涂,一个不求上进擅自逃课,那语气好像在责骂谢昀自己都管教不好,难怪未婚妻也这个德行。

谢昀没有抬头,只是闷闷的应下。

他低垂的眉眼略感吃惊,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竟然能听到苏眠的名字。

皇帝揉了揉眉心,让梁怡和不在场的苏眠自行回到国子监找苏祭酒按规领罚。接着让所有人都退下,唯独留下谢昀。

礼部侍郎大概是没想到自己原本是来为爱女打抱不平,结果稀里糊涂的卷进另一件大事中,一时间不敢多问什么,责骂梁怡几句,日后休得胡闹了便带着人赶紧出宫了。

而谢执则是在听到苏眠的名字那一刻,脑海里那与这句话过招的小偷身影又冒出来,不知不觉就与苏眠的形象重叠了。

他心事重重的下了台阶,却恰好撞见迎面而来的父亲。

谢侯一得到消息便一脸焦急的赶来,见到谢执便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哥怎么了?陛下何故留他?”

谢执脸色平静的看着父亲,语气平稳道:“一切等他回去之后,您亲自问他吧。”

谢侯不明所以,还想再问,却见谢执沉默寡言,不想多说什么的与他擦肩而过了。想来也是追问不出什么,便匆匆忙忙的去太极殿等着。

谢执走到宫门口,正要动身去军营,却见到苏眠站在谢府的马车边上,与提前出来的梁怡说话。

苏眠解释自己刚出去买点东西回来,便听说梁怡被谢执带去宫里了,于是没多想,回家就坐了马车,赶到宫门口等着她。

梁怡把殿前发生的事都说了,最后很抱歉的跟苏眠说,自己还把她供出来,连累她到时候回去跟她挨罚。

“没关系的,就当是舍命陪君子啦。”苏眠握着梁怡的手,苍白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梁怡感动的抱着苏眠好一会,忽然痛惜道:“完了完了,那我的酒怎么办啊,一口没喝呢,我现在回去取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别担心,我都给你带来了。”

苏眠掀开车帘子,酒香四溢,梁怡兴奋得抱着酒坛子险些手舞足蹈,“哇,眠眠,你厉害啊!突然觉得挨罚就挨罚吧,这波不亏啊!”

礼部侍郎坐在自家马车里,见到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没完没了了,便开口督促女儿快点。

梁怡立马招自家的小厮把酒搬走后,留了两坛给苏眠,便兴冲冲的跟苏眠道别了。

送走了梁怡之后,苏眠刚要转身上车,身后传来一道冷得像冰碴的声音,“苏眠。”

她回头,有些意外的看向远处朝她走来的谢执,“小侯爷?”

苏眠看了看马车,又看了看谢执,诚心发问,“好巧啊,要不要一起回家?”

谢执的眼神没有什么攻击性,而是很平和的看着她。

此时秋风飒飒,宫墙内的柳絮飞出墙外,落在地上满满一层又被卷起,掠过苏眠的学子服,也掠过了谢执的玄色发带。

二人无声静默,四目胶着。

不过良久,谢执毫无征兆的朝她迈进了一步,他的腿修长笔直,须臾便停在了她身前。

离她很近,几乎是挨着的。

谢执身穿玄色常服,肩线凌厉,合身的封腰将他的肩宽腰窄,以及腿长优势的比例展现得极其得当。

他比她高出许多,但并未因此俯身与她说话,而是淡淡的低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