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两清?前妻却夜夜堵我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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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别想一走了之

本来云星然觉得我只是在吓唬她,可是黑暗中若隐若现的光芒照射在我的脸上,云星然看到我眉目中的坚定,一刹那就觉得这个人说的是真的。

云星然气急败坏的离开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有些疲惫的倒在床上,一条手臂搭在眼睛上,门缝中还传来外边的歌声,我与外边的灯红酒绿相隔。

用了好久,我才跟着黑暗浑然一体。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仿佛在睡梦中听到了悉悉索索靠近的声音,还以为又是云星然回来故技重施,正要起身却闻到浓烈的酒味,随后是一个人猛地扑到我身上。

我愣了几秒,下意识要把人推开,却感受到熟悉的气息。

“晚晚?”

云晚晚好像喝醉了。

“在外面找了你这么久,还是管家看见你进了我的房间。”云晚晚整个人像是失了力气一样趴在我的身上。

随后抬起头来,长发散落在我的肩膀上,丝丝缕缕的像是在抓挠我的心。

“喝醉了?我让人去给你准备醒酒汤。”说着我要把她安顿在床上自己起身。

但是我没能成功。

云晚晚直接把我按在床上。

“我找了你这么久,你躲在我的房间居然不告诉我。”说着她突然压了下来,红唇印在我的脸上。

我中起眉头把她推开,“晚晚,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迟云。”

听声音云晚晚好像喝了很多,只是她模模糊糊的,嘴里一直喊着我的名字。

“你知道现在要做什么吗?”

“睡觉。”

云晚晚似乎有些急不可耐,开始动手去拨我身上的西装,“穿这么多干嘛?”

下意识是要拒绝的,毕竟我们现在已经离婚做这种事儿有些越界。

可……

我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现在近在咫尺是我心爱的女人。

更何况我跟云晚晚之间已经许久没有做过这种事儿,自从贺铭回国,云晚晚的所有心思都在白月光的身上,哪有时间顾得上我。

而且我们二人总是分房睡,我以为云晚晚是在为贺铭守身如玉。

再加上我并不太看重这种事儿,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云晚晚的手像是撩拨的火焰,在我的身上每一处都点起了熊熊烈火,最终我还是没有忍住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晚晚,你知道我是谁吗?”

又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而云晚晚似乎有些不耐烦。

“顾迟云,你怎么了?”她抱着我的脖子轻声说道,“我从来都不会认错你。”

这倒是真的。

云晚晚从来都没有把我当作贺铭的替身,毕竟我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就放纵这么一次吧。

就当做是最后的告别,云晚晚能认得出来我,那应该也是她的意愿。

外面的宴会是什么时候散场的?屋子里的两个人都不知道,我用最后的理智把门反锁,随后回到床上。

天还没蒙蒙亮,我轻手轻脚地从房间里离开。

刚给自己倒了杯水,就看到不远处的人影,我下意识以为是管家,正要靠近却瞧见陌生的身影。

“顾迟云,你怎么还在这儿?”

是贺铭。

像是被抢了领地的小兽一般,贺铭在没有旁人的注视下,总算是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我端着水杯,有些手足无措,但慢慢的我回过神来,至少我还是云晚晚的前夫,但是贺铭呢?

只是在云晚晚受伤期间被送出国的前男友,他从未参与过云晚晚这些年的生活,要说被冒犯领地,那也应该是贺铭抢了我。

“我不该在这儿吗?”我反问道,“怎么说我也是云晚晚的丈夫,还是云家的女婿,我倒应该问你吧,你在国外有了自己的家庭,也有了女儿,还要回国做什么。”

贺铭笑了一声,在黑暗中他渐渐靠近我,“怎么?你在埋怨我?”

我耸了耸肩,“倒也不是,只是觉得你的出现有点多余。”

“这么多年都没能让晚晚爱上你,是你的无能,我回来只是得到我的一切,哪怕贺家不承认我,晚晚的心里也是有我的,如果你知趣儿现在就应该离开,我不想在你的面前展现太多另一面。”

可实际上我早就知道贺铭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是男人,对于对方的心思早已心知肚明,我从来都不觉得贺铭是一个简单的男人。

他在国外订婚结婚又生了女儿,就算离婚也可以在国外过得很好,何必这个时候回来呢?

无非是忘不掉云晚晚,更无法舍弃于文婉现在在国内的地位。

说的简单一点就是既要又要。

“我无意与你争抢,晚晚做了选择,我自当顺从。”我喝了水,看了看时间也该去医院了。

“既然如此,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你,晚晚要是愿意与你重归就好,我不想阻拦,抢来的爱情没有任何意思。”

说完我越过贺铭就要出门。

“我听说你要出国。”贺铭突然开口。

我点了点头,“我给你们腾地方还不行吗。”

“但是你这样一走了之,对晚晚而言又算什么。”

贺铭太了解无法遗忘的爱人是怎样一种遗憾。

一旦我现在离开,就会成为下一个他。

晚晚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顾迟云。

贺铭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出现。

所以总得做点什么……

“顾迟云,你抢了属于我的晚晚,这是你该付出的代价,别想轻易一走了之,我不会让你在晚晚的心里留下至此片语。”

说完贺铭痛哭一声突然倒地。我吓了一跳。

这会儿客厅并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淡淡的光芒透进来,我见贺铭捂着腹部倒下,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倒是楼梯那边噔噔噔的传来下楼声,第一个到达贺铭身边的是云星然。

“啊,贺铭哥!你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我站在原地皱起眉头,我对上了贺铭的目光,对方在云星然看不到的地方对我挑了挑眉。

这就是贺铭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