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山和水
万里江山千山万水，无欢不确定这里到底是画中世界还是一方真实的世界，四面八方无边无际群山叠翠大河环绕一片安详，但他确实找不到出去的路。
“不是幻境也不是魂技这是一方真正的世界！”无欢敢保证这里绝对真实，深入河底走入群山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真实不虚的。
“大爷，小的看好你，努力啊！”小东西很干脆的开始闭目养神屏蔽外界感知，对于这个世界他可比无欢知道的多得多绝对的不简单。
轰！
一声巨爆中无欢一拳塌一座山，但诡异的是不过眨眼间那座山又重新汇聚起来，爆炸余音还未散去山体却已完好如初。
“让我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发现画中奥秘！”一双看不见的眼睛高悬高空之上俯视着无欢的行动，一声轻笑带着说不清的恶趣味默默看着。
无欢用尽方法翻江倒海崩山裂石，但这方世界好似重置了一般眨眼间就能恢复原状，以无欢之能根本不能毁其分毫。
“一座山一颗石头都是如此！”骤然发力直接捏爆了掌中一块石头，沙尘飞舞时间仿佛倒流般再次在手中凝聚成之前石头的模样，一分一毫丝毫不差。
“嗯？”握着那颗石头无欢再次捏爆，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石头再次恢复原状，而无欢好像玩上瘾般又一次捏爆重聚，捏爆重聚......
“呦，看来魂力雄浑也有好处这么快就发现了！”暗中那声音略带惊讶。
“这是......元气！凝成固体显化而出的元气！”无欢骇然抬头扫视四方，这方天地难道纯粹的由元气构成？
“这怎么可能？”无欢根本不相信有如此可怕的事情发生，但魂力的反馈不会骗他，捏爆的石头构成的沙石根本不是物资而是被固化的元气，有重量有特性有着真正石头的一切。
“铭文法阵，衍化，器纹还是造物？”无欢想到了很多，凝聚元气构筑出一颗“石头”他没问题，但仅仅只是表面而已绝不可能如此真实，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造物的世界完全的不在一个层面上。
“传说昔年灵祖传道曾给学生们当场演示何为灵修，火焰之花，冰雕黄莺，流沙之水，清风之石，神形兼备彷如真实，天地一切皆为元气所铸，它们本质如一！”不由的无欢脑中闪现秘闻中看到的一段关于灵祖的传说，现在想想这里的一切和那记录何其的现实。
无欢没有灵祖那样的境界也不是纯粹的灵修可能不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传说灵祖的爱好是画画，配兵则是一支笔---指天画地点苍笔。
“你是点苍笔的器灵！”无欢抬头对天吼到，当然没人理他。
“这里真是一副画啊，以一方世界为画布天地元气为颜料的画！”无欢有种幡然醒悟的感觉。
“知道又如何，给够你反应时间了游戏现在正式开始！”无声的笑声不怀好意的意念在整个世界内散逸着。
有了这个猜测无欢以此为突破口思索着突破，有关灵祖乃至天灵宗最古老秘辛的信息在脑中急速划过，天灵四祖其实不是灵祖亲自调教出来了，昔年灵祖只不过每过数年不等的时间偶尔提点下四个学生根本没有教什么功法秘技，但每一次都给了他们每人一张画.....
灵祖后人承袭先祖意志在画之一道上钻研颇深......
央家成就最高的不是灵修战技而是在铭文一道上......
关于灵祖及有极深渊源的所有比较有趣的信息中或多或少都与画刮上了钩，就在无欢思索之际没发现整个世界的氛围不对劲了。
山还是山却散发出一股凌厉之气，水还是水一种厚重之感隐隐升起，而就在无欢思索之时大河之上突然惊涛骇浪卷起波涛直上高天朝无欢席卷而来。
“破！”无欢反应也不慢一掌压下，雄浑真元汹涌而出构成一巨大掌印拍下，但想象中的长风破浪情形没有出现反倒是无欢的掌印被巨浪给冲崩了。
“好重的水！”一股巨力反震而来震的无欢手掌发麻好似眼前这些巨浪根本不是水做的般就好像......一座山砸来般。
“流沙之水！”无欢暗暗惊呼再次拔高踏空而行冲出河面范围，但就在靠近河岸之时一座座高山无预兆的拔地而起一个个散发着凌厉的锋锐之气朝无欢压来。
“清风之石！”明明是石头却有着恐怖的锋利锐劲，一座山扔来简直就是一道龙卷风般，入目所及群山齐飞啊！
“要玩死我啊！”握拳发力无数拳劲轰然打出，但是在拳劲没碰到群山之时锐劲已然把无欢的拳劲搅个支离破碎，这些大山简直无坚不摧。
“靠！”就在这时大地之上无数道黑影划破天际如流星般往这里砸来，那真的是流星，一颗颗大小不等的石头轰杀而来裂空之声连绵不绝。
“山我打不碎不信你们这堆石头也一样！”无欢低吼无数灵兵浮现带起道道慧尾朝那些石头对轰过去。
砰砰砰......
沉闷交击声中灵兵与石头纷纷爆开，爆炸连成一片很是壮观，但让无欢头皮发麻的是一道道风旋在半空成型那些被爆开的粉尘纷纷汇聚一颗颗石头再次出现。
轰隆隆......
身后惊涛拍岸水花炸开，无数水滴好似无数到道利箭般爆射而出，前面群山浮在半空杀机深寒无数石块如流星般急速而来，可以说上天下地无欢所有的后路都被堵了。
砰砰砰......
暴雨般的轰击直接落在无欢身上，金钟气劲唯我甲胄气盾无欢能用的防御尽数都用了出来，裂痕一道道出现在气劲之上眨眼间无欢被轰出数里之外，在这入目所及皆是攻击的环境他根本防不住这如雨般的攻击。
“小友，我这画有三种境界，你发现了第一种境界感受到了第二种境界，至于第三种你想见识见识么？”就在无欢被轰的走不到北之际那书生的声音再次响起，风停了浪平了所有的攻击停止了那书生依旧凝立在不远处面带微笑人畜无害。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千疮百孔的护体气劲近乎崩溃的唯我甲胄，无欢很狼狈也很憋屈，自己不是被人正面打到没法还手而是被这莫名手段给逼到如此。
“哈哈哈......知音难求啊！”随着无欢说完书生脸上的微笑整个被定住了般，错愕一会之后整个人突然神经质般的仰天大笑不已，不知名之处器灵更是双眼骤然圆睁无欢手中的小东西直接醒了过来，这句话千万年来他们只听一个生灵说起过。
无欢能说出这句话不是因为他已经到了这个境界而是因为这山这水这一切，真要形容的话只有这句被人用烂的最朴素又最能忽悠人的话才能形容，貌似对方当真了。
书生狂笑整个世界随着他的笑声在发生着变化，狂风呼啸吹着吹着变成了无边火海，群山在燃烧化为一座座燃烧着的火焰山，大河在奔腾清澈的河水转眼间变成了岩浆，眨眼间整个世界变成了一个火之世界。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我以狂暴的火元力替换了所有的一切，那你告诉我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到底是什么样的境界！”书生完全的癫狂了，此生此世自从知道这三个境界开始他孜孜不倦的在追寻着，虽然告诉他这些境界的那位也说不清是什么但却是领悟那苍天遗刻最好的佐证和映照。
“靠，玩大发了！”无欢暗暗发苦，整个世界好似地狱一般温度奇高，自己该怎么收场呢，他只知道这东西一百个人来解释就有一百种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根本没有答案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怎么说啊。
看看那书生近乎癫狂的眼神无欢知道他要是说不出个所有然来这里绝对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处，书生明明已经超越了彻地境带给自己的压力，毕竟是那位的配兵怎么着也是星际间顶级存在吧。
“小友，昔年在下初闻此境后传于学生更是与他对照数十万年，然境界越深差异越是巨大，现再次得闻此道喜不自胜望小友教我！”书生看上去很癫狂但那声音却又十足的平静悦耳，极端的两种表现恰好证明他现在的状态绝对的不平静，要么爆发要么理智，这是给无欢的选择题啊！
看看四周烈火滔天又看看这老怪，说真的论境界这书生老怪甩无欢几百条街无欢拿什么教他，忽悠他么，貌似自己曾经看过一些注解来着。
“大爷，您可一定要稳住啊，这变态比那猴子还可怕，那猴子是外表疯狂内心清明，这变态是看着正常内心已经完全的扭曲了，人生观价值观啥的更是和正常生灵不同脑回路清奇着呢！”小东西在无欢耳边提醒道，他可不想再被这变态蹂躏个无尽岁月了。
“靠，真要我命啊！”无欢也觉得这书生有点不正常结果真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