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苦难中的友情
时间依然还在继续,生活也还是老样子,一成不变。唯一不同的是,我换了工作了后,没过多久便又失去了激情,控制塔上有多少人,长什么样,我没注意看也不想知道,因为在这个星球上,人和人之间都很冷漠,没有交流,没有我所想的一切。每天看着飞船起起落落,哪些笨机器重复又重复的出同样的错误,我对程序只不过略懂皮毛,能操作就已不错。而火星基地的主程序电脑似乎也没有想过要做一些修改和完善的打算,也许因为老头子熊将军对机器固执的偏见,也许还有我无从猜测的原因。说起来,我对这些也不怎么关心,在给养中心碰到钳子,也是匆匆打个招呼,他还是老样子,一眼看去满脸的老实诚恳,可一开口却是满嘴的冷嘲热讽,玩世不恭。“嗨!小子混得不错呀,改吃软饭啦”我当然知道钳子指的是什么,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慧雪,感觉心里暖暖的。而月亮男人这段时间除了必要的招呼就没和我多说过一句话,对这个家伙我却是又敬又怕,它哪个方方的铁壳小脑袋里装着太多太多我所不知道的东西,它勾起了我对月亮无限的向往,却也让我感觉到它心中仿佛装着太多太多的我所不知道的东西。
时间是2110/5/11/下午4:20离下班还有两个多小时,我坐在降落场控制中心的操作台上,呆呆的一个人,这个点起飞降落的飞船很少,停在降落场上的也只剩下了四艘。控制中心主程序运转的很正常,哪些装卸机器人一排的站在场边。突然间我想到了一句话“一个人的寂寞,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你一个人”。正在我无限瞎想,看着时间等着下班的时候。突然控制台闪起红灯发出警报:“警告!警告!与主控中心失去连接”。哎!不会那么巧,还来,同样的事件又发生了,与主控中心失去连接,也就意外着你的大脑坏了,失去了控制权,正在我感慨又碰上了同样的倒霉事件时,降落场上的装卸机器人已经开始出现了混乱,其中有五六个向紧挨着降落场的火星基地最顶层的入口冲了过来,剩下的哪些,有的呆在原地没动,有的正在向飞船靠近。
完了又是一次暴乱开始了,我又是脑子里一片空白,想来想去,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按下哪个红色按钮,那是同时向火星总部和地球联盟总部发出求救信号并切断一切与外界联络的预警按钮,之后便会启动自动防卫系统,关闭着陆场,这是一个独立完整的预警系统,开启后便无法关闭,进入自卫防御的状态。想都没想,我便要伸手按下这个按钮,因为这是在接手着陆场控制台这个工作之前,接受过的一连串培训中的其中一步操作流程而以,正当我要按下按钮,系统显示接收到一个不明信息,打开一看只是短短的一行文字:“没用的,我已经控制了整个火星基地,你想知道你的过去吗?”
我急忙打出三个字:“你是谁?”屏幕闪着蓝光又接收到了信息,打开出现了一串串的字符还有一个人的照片,看半天才发现,原来照片上的人是我,原来这是我的档案:“姓名不详,姓别,男,年龄:地球年27岁左右,人种系地球自然人,血型:A,身高168CM,体重74KG,其它不详,罪名:参与叛乱。备注:在地球联盟第48次围剿反叛同盟后,清理现场发现幸存者之一,头部受到撞击,可能失去记忆”。
看完这些,我茫茫然的,这时才认真的在想,在回忆“我是谁,我是谁?”我放下了正要按下红色按钮的手,脑子一片混乱,一直以来认为不可能出现在主程序屏幕上的东西,出现一个身影,我才看一眼就知道是谁,因为他曾给我看过他活着时候的照片,这是他唯一珍藏的影像。我可以确定,他就是哪个我一直把他当做好朋友;当做和我一样的人来看待的人;他就是那个和我一起在餐厅角落里看哪小小一片星空的人,我真希望不是他,可屏幕上的他已经通过语音系统在和我说话了:“认出我了吗?你还记得你喊我什么吗?”
我摇摇头想否认,但心里却记得很清楚,外号还是我给他起的,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他就是哪个我喊他“月亮男人”的机器人,哪个灵魂一直寄生在铁壳脑袋里的家伙,所不同的是,一直默默无闻的他(也可以说是它)这一次的出现却让我想都想不到,在不可能的地方出现可能。
屏幕上的月亮男人开始了他的回忆,他自述也来自地球,从来就没见过自己的母亲,父亲是个商人,至于父亲是干什么的,他从来不说我也从来不问,月亮男人从来不缺钱用,也从来就没有过一个朋友,一直过得很孤单,20岁那年,过厌烦地球上单调的生活,在一个糟糕的学校毕业之后,除了玩游戏,破解一些防火墙偷偷的上一些黄色网站之外,便无所事事,接着便跑到所有人都向往去的人间天堂‘月亮城’然后就是不分白天黑夜的喝酒,注射兴奋剂,赌钱,还有就是女人,这样一过就是好几年,而父亲除了向账户输哪一串钱的数字外,一年都很难见上一次面,他也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直到有一天父亲突然的死了,还被定为反判政府罪,月亮男人才知道自己失去什么,失去的是一切,紧接什么都没了,还欠一屁股的债。结果可想而知,想当乞丐都很难,那天晚上他准备跳楼自杀,接着就碰见了哪个人,站在后面静静的看着,观样貌20多岁,他才走过来,然后就这么一直的看着我笑,接着说道:“20年前我也和你一样,也干过这种事,虽然没死,但是全身骨头都散了,只有眼睛还能动,我现在能告诉你的是,这里不是天堂;是地狱!在你眼前还有一条路,那就是活着离开这里。”陌生人说完这些又微笑着拍拍我的肩头,凑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你欠的赌债,还有哪堆纠缠你还钱的女人我都把你打发了”,第二天晚上,月亮男人喝了很多渗有迷幻药的酒,他还是选择了第一条路,往前跳了下去。
“对我来说,突然之间变成了穷光蛋什么都没有,我实在没有那个勇气走后面哪条路,活着对我来说,已经意义不大”,听着月亮男人讲完他自己的故事,我真的很惊,很难过,原来他曾经有过这么一些惨痛的经历。这时基地着陆场开始出现了混乱,原来四散跑开的装卸机器人又聚集到了着陆场中央,它们挥舞着笨重的机械钳子向火星基地入口的大门猛烈的砸去,还有几个装卸机器人正向着着陆场边上的控制塔移动,看着说完话后在屏幕上消失的我曾经的朋友月亮男人,我还在想他在最后走的时候说的那一段话:“你是谁我不知道,但是当年救我一命的那个人肯定和你有关,据说他是反抗同盟的首领之一,不过他在六年前的第48次围剿中已被大火烧死,但没有找到尸体。”我从无头的思绪中回到现实,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我豪不犹豫的按下了哪个红色的按钮,不管我的以前是怎样?是谁救了我?但到目前为止这是我的工作,我固执的认为必须这么做,我知道我已经无路可退了,除非是和月亮男人一起走。
控制塔的背后便是一条长长的峡谷,只能期望着地球联盟在收到信号后能快速的赶来,至少是在控制塔的入口没被砸坏以前。我所知道的是,整个火星基地是由一个个独立的控制系统组合而成,包括给养中心,当启动红色预警系统后,每一个独立的系统都会切断与外界的联络,然后开启自卫系统进入守备状态,直到主系统确认才会恢复正常。和我一样,控制塔上的每一个人,甚至是火星基地的每一个人,除了按下红色按钮,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所能做的,只有静静的坐在哪看着。但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会这样?终究我们是做错了什么?,透过控制塔的监视窗口,我看着火星基地的入口慢慢被打开,各式各样的机器人冲了出来,甚至还有像钳子一样的半机械人,而在这些庞大的机器人脚下,月亮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方方的脑袋,触角一样纤细的两只机械手,四个移动的小轮子够成了他短短的下半身,在这些巨大的机器人面前他显得那样的渺小和微不足道。可是你却想不到,庞大的火星系统却是毁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机器人手中,紧接着在火星基地入口打开的同时,自卫系统开启了武器,激活武装机器人,伴着强烈的喷射火焰,武装机器人旋转的机枪发出的子弹声,整个着陆场一片火海,爆炸声接连不断。大批的机器人向三艘停泊的飞船冲来,一片混乱中,月亮男人被其他的机器人推翻倒在地上,但紧接着他又站了起来。
我知道这一刻,他也已无力控制眼前的这一局面,战火一旦被点燃,谁也不知道将会怎样,谁也无力控制这一局面,一切一切都是未知数,记忆中,我始终是个旁观者,汹涌的大潮拍向海岸时,我却只是站在岸边看着这一切。暴乱可能已经在整个火星基地蔓延,我这时想起老朋友钳子,不知他现在在干什么?我真不希望他也卷进这股漩涡中。这时着陆场上的三艘飞船前前后后都已经升到了半空中,月亮男人他成功了,看着升起的飞船,我脑海中一片矛盾,真不知道喜或者优。这时我猛然想起了上次逃跑的哪个挖掘机器人,难道也是月亮男人在暗中相助...紧接着意外发生了,其中一艘飞船尾部拖着淡蓝色的烟在空中盘旋着歪歪斜斜向着陆场跌落下来,与控制塔擦身而过,在一瞬间,我甚至能看到飞船尾部的火焰,接着我身后响起了剧烈的暴炸声,能感觉到整个控制塔在晃动,我茫然的看着这一切,看着渐渐消失在星空中的另外两艘飞船,没过多久,黑暗的星空中闪起了一个红色的点,从明亮到弱,进而消失,我知道又有一艘逃跑的飞船暴炸了。
在这样无边无际的黑暗宇宙中,如果没有外力的帮助,生还的几率几乎是零,月亮男人这飞蛾扑火的挣扎,到头来就这样,消亡在星空里。地球联盟的舰队比我想像的来得要快,当我看见星空中出现飞船的时候,已有几艘蓝色地球标志的飞船降落在着陆场。这一刻我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暴乱将会很快结束,那些参与暴乱寄生在机器里的家伙,将会被无限期的扣押在火星。正在感慨之时,随着一声门破裂的声音,一个机器人冲进来,我没想到机器人是什么时候冲破了控制塔的,我还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它的机械钳子卡住了脖颈,像拎小鸡般提到半空之间,我感觉喘不过气来,不用问,这回是真死定了,在想到死的那一刻“我究竟是谁,我的空白记忆,还有我的父母”,这下事情我都没想过,可却偏偏想起了一个人“慧雪”,想到她甜甜的微笑,也许现在她已脱离了危险,也许...没有也许。在死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却是暧暧的,因为我知道有一个人我可以挂念,突然觉得心情变得很畅快,很满足,我开始眼睛发黑,接着听见枪声,最后模糊的意识,我被扔了过去,撞到了墙上,接着一片黑暗,一切都停止了。
再一次醒来时,又再一次的昏睡,在梦中,哪个高高瘦瘦的人拖着我在大火中穿行。我还是看不清他的脸,醒来后,只有一个感觉“头疼得要命”,比上一次痛得多多了,不过我很庆幸,又一次的活了过来,不得不说,我的命真是大,我躺在床上感觉和上次所在的地方差不多,这时总盼望着能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有可能是钳子,但我更希望能看到“她”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护理机器人打开房间门进来查看的时候,我便听到了门外混杂的声音,更多是那种痛苦的呻吟声音,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受伤,看着正在为我测体温的机器人,不知不觉便想起驾船逃跑的月亮男人,他可能早已被炸成灰,可在我内心的深处,我更希望他还活着。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的醒来后,我的朋友钳子坐在身边,能看到钳子,感觉头痛都减轻了很多,这个家伙还是老样子,但从他脸上的表情中我感觉到了什么,但却又说不出来。
第一句话我问的便是:“慧雪怎么样了?”
钳子还是满脸的不屑,然后冷笑,鼻子发出浓重哼声:“哼!你瞎操什么心,火星暴乱那天,熊老头子领着一帮人,包括两个秘书,早早带着一个武装舰队就把火星团团围住了。至于你担心的那个慧雪嘛!嘿嘿!她好得很,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她便会在地球上的某个小岛上度假,然后和姓熊的糟老头子在床上搂着呢!你信不信?”
不知哪来的力气,我伸手去抓钳子,扯着他前胸的衣领,暴怒的吼着:“你胡说!你胡说!”
钳子面无表情,显得很平静,接着道:“我不敢肯定说‘反抗同盟’就是个邪恶的组织,但是姓熊的那个老家伙肯定是个混蛋,你知道月亮男人的父亲是被谁一枪打死,然后又被定非法运输,窝藏罪犯,反叛政府的罪名吗?就是这个姓熊的老家伙,因为月亮男人的父亲当年拥有一只四艘飞船的运输船队,是当时极少数非官方运输舰队当中的较大的一支,在火星上有很多人都知道这个私人船队。他在一次回程途中被姓熊的那个老家伙截住了船队,并声称查出船上有反抗同盟的成员,未经联盟认可非法运输火星矿石,而那个所谓的反抗同盟成员只不过是为了赚点人气,发过一篇反对以暴制暴,有点同情反抗同盟的文章,他在船上被抓到后,顶多不过是个非法搭载运输船的罪名,可没想到他却认了罪。而这一切月亮男人的父亲根本就不知道,更没想到的是联盟政府没怎么审查居然就定他的罪,这也许本来就是个圈套,哎!那个家伙...”
钳子说到这,脸上恨恨的神情,伸出他的机械钳子指着地面道:“现如今,那家伙就在下面的矿洞里操作着机器人在干活,你走后他就顶替你成了我的搭档,要不我怎么会知道这一切”
“对不起是我不了解你们,看起来每个人都有一段自己心酸痛苦的往事,反倒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莫名的感慨道。
钳子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间门,然后他笑了,但却笑得很苦,叹了口气!愣愣的看着墙壁发呆,片刻的沉默过后,钳子终于和我说起了他的沉年往事:“应该是十年前吧!”钳子说了个开头就停下来,拍拍脑袋,摇摇头接着道:“你也知道,在这呆久了,对时间的感觉越来越模糊,记忆也越来越差了。好!我接着说,还记得父母给我起的名字叫做‘陈正河’,寓意正气山河,当时我在地球联盟政府与一个私人集团合资的大型工厂担任机械工程师,日子过得还不错,有个温柔的老婆,四岁大的儿子,结婚后就没和父母住,后来他们相继都过世。还记得那天晚上,一个朋友来找我,之前我也听别的朋友说起过这个家伙是‘反抗同盟’组织的成员,但当时我出于义气,没多想便把他留在家里,没想到半夜全副武装的警察便包围了整个大楼,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个大楼便着了火,我抱着儿子,拉着老婆便往外跑,接着火越来越大,人群一片混乱,一片火海中,我被人推倒在地。右手被倒下的什么东西砸到给卡住了,醒来时我便已经躺在了床上,医生告诉我:你的右手还卡在倒下的墙体里,下半身严重烧伤,只保住了右脚。”
故事讲到一半,钳子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右臂,伸出了左手抚摸着右臂上的机械钳子,叹道:“哎!事件过后我才知道,当晚在大楼里的另外一些反抗同盟的成员,为能脱身便故意放火,最后整个大楼都烧着了。”钳子说到这便停了下来,变得沉默。
“后来怎么样?”我忙问道。
“嘿嘿!”钳子笑道:“不过就是说些漂亮呗,还能怎么样?地球联盟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官方发言人长篇大论,痛斥反抗同盟的种种罪行,但真实的情况又是如何呢?从地球联盟成立之初,便一直有人反对联盟,这些人便成立了一个名为‘反抗同盟’的组织,大量吸收年轻一代中的激进份子入会,利用他们叛逆,好勇斗狠的个性,在月亮城建立之初阴谋策反月球独立,在火星基地建成后,当起了海盗,半道截船,在后来还和一些私人运输船队勾结偷取矿石;而紧接着的军方发言人是联盟弟一舰队的副司令,也就是慧雪的父亲,一直到现在,他都是我最尊敬的一个人,也就是那时我才知道慧雪的父亲叫明雨。他对哪些无辜死去的人表示哀悼,军队是保护人民的,他一直都反对用以暴制暴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包括这次的抓捕行动,但现在却是无话可说。记者招待会在沉默中结束。紧接着,我接上了人工造的机械手和腿,再后来,因为我的那个朋友被抓获,我也受到了牵连,在混乱中我和我的老婆孩子也失散了。直到我踏上去火星的飞船那一刻,我老婆抱着孩子才找到了我,她看着我身上的机械手和腿,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劲的在哭,儿子也只会在依依呀呀的叫着爸爸。”
钳子说完这些,眼睛都红了,我只是看着他,我没勉强他再说下去,最终我都没有看到钳子哭,也许他变得不会再哭了,钳子站起了身很沉重的对我说:“那次大火之后,我到火星很久才知道,负责那次抓捕行动的队长是一个叫明威的人,后来他当了明雨的副官,在明雨阵亡之后,他便顶替位置做了副司令;你绝然不会想的是,姓熊的这个老家伙便是当年那个叫做明威的副官,在明雨死后他便改姓叫做熊威,他原来真正的姓是什么?没人知道,但我却知道,联盟第一舰队的总司令就姓熊,再后好像封了个什么将军,接着便做为官方的代表接管了火星,而在他的背后便是地球上几个大财团在提供资金,是什么人便不是你我所能知晓的了。但可以肯定一点,姓熊的老家伙是踩着多少死人的尸体才坐上了今天这个位置;这也是我一直都看不起像慧雪这样的女人的原因,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原因一直跟着熊威这个混蛋,这样的女人必然不是什么好人。这或许是我个人的好恶,当你看清楚了这个人世,你会发现,也许这一切都不值。”
说完了这些,钳子站起身准备走,他长长的舒了口气道:“有一点你要相信,我虽不是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是一个坏人,该说的我都说了,终有一天我也要走,我没什么送你的,就祝你一路走好吧!但愿以后别在这还见到你”
这是我听到钳子第一次讲这么多的话,但谁能想到这是他在火星最后一次和我说话,而我什么也没有说,因为我知道他忙着去接班去生存。我一直都是一个旁观者,也许是我太懦弱了,暴乱事件过后,一切都有了一个暂时的结束,而我直到离开的那一天,再也没能够见到慧雪,我一直期望能在火星上能再见她一面,但也许她已跟着老头子,或者她一个人离开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地球联盟针对此次事件也发出了通告,并任命了新的官方代表来管理火星。
火星基地多年不变,设备老化严重,本应在六年前就进行升级的主控电脑,还有已经淘汰的老式武装机器人还用着百多年前就已经在使用的重机枪和火焰喷射器,这一切都是因为熊老头子的管理不善和知情不报,从而造成了暴乱事件的发生。熊威对此次暴乱事件虽已有了预见,并且提前上报并做了部署,但估计不足,加之指挥不利,导致暴乱事件扩大化,在围捕逃跑飞船过程中的失误,使叛乱份子驾着一艘运输飞船脱逃。结果,老头子熊将军被撤除一切职务,提前退休,也许他自己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而我因为在此次事件中坚守岗位,并且是最早发出红色警报的人,从而得到提前赦免,出院后任何时候都可以离开火星,而我的帐户上也有了一笔我自己的钱,我不知道是算多还是算少,因为我在火星呆得太久,已经和外界失去了联系,不过我有感觉,真的不会太多,我在火星上呆了这么多年,其实真的是空白一片,午夜12点,搭乘最后一班飞船,我离开了火星。 2009.1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