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遇见.恶梦
走出幻城，我还心有余忌，在我意识将要从网络世界回到身体的那一刹那，我又看见了梦中的那个场景，在一片火海之中有个人拉着我在跑，我试图想看清他的样了，可结果还是和以前的梦境一样，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紧接着我来到无限制自由区，在这里，完全不像地下世界，到处都闪着五颜六色的灯光，满大街都是酒吧和夜总会，最重要的是人很多，而且是女人很多，看上去几乎都是美女。经过阿问的介绍，我才知道，在这里只要你拥有合法的身份，基本上不会受任何限制，在这里，一切都显得那么漫不经心，三五成群的男男女女欢笑着走在大街上，空气中都充斥着欢乐的气氛，让人忘掉了一切，不时有喝醉酒的人吼叫着，在大街上又打又闹，结果无一例外的被机器人给送进拘禁中心，根据我的了解，想要从里面出来，你就准备一大笔吧！；情节严重中，很可能就走了我的老路。我看着直摇头，心里在叹息！“这些人真没出息，喝点酒而以，居然醉到意识不清，这也活该被抓；放说一个思维正常的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给的错误？”
感慨归感慨，既然来了，当然要去逛逛，我来到一个很热闹的酒吧，一番了解，认识几个人，算是第一次见面吧！但是在幻城的未来战争里，我们却是多年的盟友，虽然只是一个虚幻的游戏而以，但友情却多少是有些真的，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没有像今晚这么开心过，一帮人开心的喝着闹着，从酒吧头晕目眩的走出来，没想到我也醉了，一群人晃荡在大街上嚎叫着，也不知道倒在哪。再之后我也喝到了意识模糊，前一刻我还在笑话别人，结果很快的就轮到了我，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旁边还躺着一个女人，露着白花花的大腿，和我一样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她睡得正香，我能听到她呼吸的声音，感受着她鼻孔吹出的热气。我醒来的时候头疼脑热，浑身不舒服，但转头看到身旁熟睡的女孩子这一刻，我才终于明白一个道理“男人的天堂其实就是女人”，一直看着她睡醒，我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虽然这并不是我真正想要找的哪个她，但我还是在心里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我看着她很认真的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这个看上去漂亮但略显清瘦的女人有那么几秒种楞了一下，然后噗呲一声笑了，差点没把鼻涕喷到我的脸上，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她一直在笑，笑到趴在床上直不起腰来，然后仿佛在看一个另类到极点的怪物般看着我笑道：“你傻呀！我问你？你是不是傻呀你？”
她很快速的穿好衣服，临走的时候用眼睛的余光扫我一眼，犹豫了有那么几秒钟，回过头看着我道：“你不属于这里，快走吧！”
我心中一片惘然，这话说得多奇怪，“我不适合这里，那请问我到底属于哪里？”，想来想去，还是喝醉后的感觉舒服，直奔酒吧而去，几分钟后我提着一瓶号称是百年二锅头的酒晃荡在大街上，管他的，走到哪算哪吧！街上一片热闹的气象，看着街边五花八门的广告：“什么新货到天蓝色眼睛打八折，免手术费；F新区开售，最低价每平米9980；新款T1000陪伴机器人，只要998等等”看得我眼花缭乱，那破房子，工作10年还不够买10平米。我一个人喝得迷迷糊糊的往前走，时间不长走到街尾，在这里独一无二的有一个很大很华丽的入口大厅，门面上什么也没写，周围没人显得很冷清。我踉踉跄跄的向里走去，脚还没踏上台阶，五六个人走过来把我拦住，其中一个很壮实的大汉轻蔑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对不起，这里是私人会所，一般人是不可以进去的”，看着这大汉一副讥讽人的神情，我火大了，直直的便冲上去大声的吼道：“什么意思？看不起我？爷我有钱！给我闪开，老子要进去撒泡尿。。。”话没说完，迎面便被一个大汉一拳抡倒在地，一堆人豪不管气的围上来，雨点般的拳脚霹雳啪啦就招呼上了，我心中突然一股酸楚涌了上来，大脑一片空白，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大声的叫喊着：“啊！凭什么。。。”
这顿揍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反正我也没数，但可以肯定，我伤得不轻，翻身仰面躺在了地上，喘着粗气，脑袋被人打晕了，恍惚中有人站在我旁边，只听她在向谁说话：“一个傻子，我以前见过，放了他吧”，旁边有个人“嗯”了一声。我挣扎着坐起来，想知道是谁，但看到的只是一群人围着一男一女向大厅走去的背影。
我愤怒的喊道：“有钱了不起吗？别以为我会谢你，有种再来呀！”走在正中的哪个女人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看着她白白的脸庞，冷冷的眼神，我想起她是谁了，不会认错的，当年火星上熊将军的另一个秘书，哪个绷着脸不说话叫冷月的女人。看着她我一下子就想到另外一个女人，哪个让我一直忘不掉的女人“慧雪”我心中的热血燃烧起来，大声的喊道：“她在哪？”，有那么几秒钟，冷月那紧绷的脸，像寒冰一样的眼神就这么看着我，突然她笑了，然后向着上方指了指就进去了。好一半天，我才回过神来，我一脸迷惑，难道说，慧雪也在里面，我向她指的上方望去，哪里空荡荡的什么字也没有，但却闪烁着一个圆圆的小标记。看着好面熟，但却总也想不起来是什么，我想起阿问叫了几声，哪个混球远远的飞过来，这个在空中晃悠的机器人说道：“对不起！对于你的遭遇，我无能为力，我的程序设定是，只有回答问题的功能，无权干涉人类事物，当主人遇到危险时迅速报警并及时避让，以免遭到损坏”，听到这话我也只能苦笑，“这还真是个混球”。
随后我指着哪个标记问是什么地方？阿问回答：“蓝色的地球，这是地球联盟的标志，有这个标志的地方是不对平民开放的，我没有这方面的资料”，我真是气得不行，这个坑货机器人，什么也不知道，要你何用。门口的壮汉恶狠狠的瞪着我。我带着一身的伤痛离开这里，现在只想去喝酒，边走边在想，冷月刚刚指着上面，是说在上面呢？还是在地球？还没走出去多远的功夫，我的小机器人阿问突然哐一声就掉到地上，我正在奇怪这个小东西是不是没电了，背后传来了一个很僵硬的声音：“你觉得这个世界公平吗？”
我回过头，四周空荡荡的，眼前只有一个清洁机器人在晃动，我看着它问道：“是你在和我说话吗？”，这个机器人慢吞吞的扫着地上的垃圾，根本就没理我。
我摇了摇头，哎！酒喝多了，看样子是幻听了，正准备往前走，机器人说话了：“想知道你自己是谁吗？火海中的哪个背影你知道是什么人吗？”，我心中一惊，它怎么知道我梦中的场景，我看着这个机器人，很普通没什么特别之处，把它往机器人堆里一扔的话，更本就认不出来谁是谁？
还没等我说话，这个机器边扫地边自顾自的说道：“这地面一直都很干净，大多数路过之人都不会乱扔东西，可往往有哪么一小部分人不当回事随手就扔；结果就是，一个美好的世界就因为这小部分乱扔垃圾而被破坏，你说要怎么办？问题出来了，该如何解决？答案也有...其实很简单，如果那小部分人不存在了，就没那么多垃圾，世界会变得很清净...”听着一个扫地的机器人滔滔不绝，讲一堆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又有点莫名其妙的话，我虽说不太理解，但明确一点，这个家伙绝不是一个纯粹的机器，有人的意识在里面。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的事？你是谁？”
它的回答很简单：“我是清洁机器人”
我无语“这还用说，我看得出来你是个扫地的”，扫地机器人接着道：“有个人想见你”，我更加奇怪，我来这里没多久，认识的人没几个，我问它谁想见我，它的回答是见过就知道。我正一肚子火没处发呢！很干脆的吐出两个字：“不见”，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机器人终于发话了“月亮男人也想见见你”。一听此话，我惊得酒醒了一半，当初火星发生的机器人暴乱，我是亲身经历者，种种迹象表明，当时暗中有人在操控一切，其中一艘飞船才得以逃脱，我有不好的预感，在火星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出来了，真不想哪天又成罪犯被送回去，“我是谁？梦中的哪个人又是谁？这些人又是谁？谁对谁错？”
但说归说，这些问题比起我刚刚才开始的幸福生活，真的是微不足道，虽说前几分钟我还被人打了；可总比我的老友钳子拖着半机械的身子在火星坑洞里熬着要强。我的谨慎小心让我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我转过头看着这个才第一次见面的机器人平静的说道：“我不想参与你们的事，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我也不认识你说的月亮男人，也不想认识”，说完这些，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四周一片安静，静悄悄的，清洁机器人看着我，机械的声音缓慢说道：“你和哪个人一点都不像，胆小怕事，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们要找的哪个人，你真以为这里是天堂吗？你错了，这里是地狱！好好想想吧！我还会来找你的。”
一切又恢复平静，但我总觉得心里很沉重“难道是我错了？”，我头也不回直奔酒吧而去！我想我需要解脱，哪怕止是暂时的，我又开始了前一晚的疯狂，或许是我一个孤独得太久，那里人多就往那里挤，周围的男男女女把脸抹成各种颜色，我就把自己整个人都涂成了荧光绿，绿到自己像一根发光的棒子；在酒吧里和一群十八九岁的漂亮妹子拼酒喝到吐，然后吐完再喝，喝完再吐，直到分不清东南西北。在意识还清醒的那一刻我只记得一个颜色，那就是“绿”，真是绿到我发慌，就连我去上厕所入眼的还是绿色，在我还能依稀看清人影的时候，一个穿绿裙的妖娆女子扶着我，也不知要去哪，我哈哈大笑着骂道：“这帮奸商，我说过让你们染绿色，可我的舌头怎么是一块黄一块绿的，不行！我要去退钱”，绿裙女子嬉笑道：“你个傻子，谁叫你用舌头去舔灯罩”。
不得不说，我又度过一个疯狂的夜晚，翻身才发现，旁边睡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很苍白的脸，要是晚上看见保准能吓死人，我仔细的盯着看半天，然后努力的回想，最后我确定这个女人我不认识，再左右一看连这个地方我都不认识。穿好了衣服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可能真是太早了，三三两两的几个人，我从心里就升起一股无言的莫名的伤痛，总之是空虚寂寞冷。到这时我才发现，人活着除了吃喝玩乐之外什么都没有的话，就去去了人生的意义，慢慢的你会对生活失去信心。再回想这段时间的经历，虚幻的网络，喝酒然后就是睡觉，醒来后睡在一起的都是不同的女人，看似很欢乐，想想其实精神空虚到极点，我想要的是一个互相倾诉的空间，一个真正的伴。旁边的阿问提醒我，你的账户余额不足十块。我问阿问：“从幻城出来到现在多长时间了？”阿问回答：“以地球年计算是三个月十五天”，哎！没想到欢乐的时光太短暂，我接着问道：“哪我应该怎么办？”阿问回答：“根据月亮自治法中引用的维护治安条例，不允许有流浪人员的存在而影响公共安全，你将会被发配的火星，但如果你有一个工作，将不在此例，你是自然人，在月亮第三层会有适合你的工作。”
我嘘唏一回，决定去火星第三层，还好我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不会像月亮男人哪样去自杀，按照钳子的说法，“我这叫没血性”，没过多长时间我深入到了地下第三层，经过一番审查，凭着我多年的机器人操作技术，没怎么多想我很顺利的就从一百多个人当中被选中。经过一番检查，小机器人阿问被扣留了，当得知以后出来会归还，丢失照价赔偿后，我长出了一口气，目前为止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也只有这个小圆球，在签了一份保密协议之后，我被带到了一个军事禁区，没有任何标志，你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我被安排到了一个小小的房间，除上班以外的时间禁止外出。我躺在硬绑绑的床上一阵嘘唏，哎！好怀念月亮城那短暂但很舒服的时光，有钱就是好！我宁愿在醉生梦死中消亡。而在这个如同狗窝的小小空间里，我只能对着那面显示墙玩一些无聊的触感游戏，翻看沉闷的官方资料还有一些老电影；在无比惆怅中，我进入了梦乡，正做梦娶媳妇，突然之间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入我的梦境，无比的压抑感袭来，仿佛有人进入我的脑子之中，在搜索着什么，哪种感觉就像被人脱光衣服扔在大街上，赤条条的。我渐渐有了意识，极力的想从梦中醒来，我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可就是没办法从梦中醒来，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哪种感觉真的很恐怖，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我才从梦境中醒来，惊得我出了一身冷汗。哎！作噩梦了，还好不是真的，一看时间，7点30了，我急忙忙的赶去报到.
一番交接之后，我才知道，我所在的禁区为复制人工厂，目前为止在地球联盟市面出售的四肢五官，心脏等各个部分几乎都来自这里，而至于完整的一具身体，价格更是高得离谱。和我交接班的是一个大高个，胸口长着黑黑的毛，怎么看都是一个彪形大汉，可却长着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一双大眼睛放着光，整个人看起来很别扭，身体比例完全不协调，我正发愣的工夫，这家伙已经自来熟搭话了：“兄弟！哥我是不是很帅？哈哈！你不知道，我在这和屠宰场差不多的地方里熬了三年，所有的钱都花在身上，经过十多次整形，才有这么个十全十美的身体，当然下面的兄弟还是原装的，怎么样还不错吧？”，说完话他甚至还原地转个圈。
我干笑两声应和道：“好！挺好的！只不过什么断臂断袖之类的，我没兴趣”
这哥们干笑着神神秘秘的凑过来说道：“你昨晚是不是作噩梦了？”
我一阵发愣，这家伙接着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里因为死人太多，你知道有什么嘛？”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他满脸严肃的说道：“这里有鬼！有无数的冤魂，呵呵！都是女鬼！哈哈！”
看着这个有些疯颠的家伙，我一阵阵的发懵，恍惚中我有点不知所措，最后走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让我不知所云的话：“别吐驾驶室里！！！”
打发完这个无聊的家伙之后，我开始一天的工作，在翻看技术性的操作手册标准之后，我一阵头大，整整有一千多条规程，其中的条例细致到了极点，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怎样做，出故障如何处理，物品如何摆放等等，甚至在走道中间划了一条绿色直线，走路必须沿此线而行，这里是机器的世界，而这一千多个条例活生生把人当成机器来运作，这就包括了吃饭是几分钟，上厕所是几分钟。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把这些规章条例引用到养殖场的话，那是不是说，猪圈里的养着的那一千多头猪，走路必须要走直线，尿尿必须要尿到黄线以外，睡觉的话只能趴在白圈以内，如果半夜做梦打呼噜，一个翻身出了白圈怎么办，难不成你还要刮它二两猪油下来以示惩戒？当然！这也只能发发牢骚，难为二师兄要是能听得懂的话，我就去西天了。
说归说，一切的工作还是要按照设定的程序来执行的，只要是规则总会有漏洞，而我的工作则是在机器出现规则之外，电脑程序无法找到故障之后，找出问题所在，按照操作手册来执行，最终的结果，我也没有超出这个规则之外，我在想，哪我尿尿是用左手还是右手。带着好笑的心情，我有些恶搞的问主控电脑：“走路是先迈左脚还是右脚？”，一番沉默之后，主电脑给出了答案“根据分析，人的左大脑控制行动，而左脚接收到信号的时间要比右脚快0.05秒，因此得出结论，应该先迈左脚”，我....无语了。工作正式开始，我所在的地方为复制人工厂的最后一个区称为F区，我对负责的区域巡视一遍之后，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想吐，且还差点吐在驾驶室里。我第一次看见这样血淋淋的场面，在一条传送带上一具具人的尸体被像拆分机器零件一样，眼睛，手脚，胸口被开膛破肚，内脏被拿出，连肋骨，皮肤都被很细致分解开了，泡在了绿色的液体中，然后包装入冷库，第一天工作下来，我吐不下十次，连前天的晚饭都呕了出来。晚上我害怕得睡不着觉，很长时间都睁大了眼睛，最后我一遍遍的念着千万别作噩梦，然后睡着了。
我又开始做梦，在梦中我开着一辆带货厢的车行驶在泥泞的山路上，黑压压的天空，下着暴雨，电闪雷鸣，车开到山顶熄火了，前后无路，只有一所围着前院的房子，叫喊无人应，我翻墙而入，过前院，推门进屋后，闪电照射之下，发现此处是一个灵堂，白幡白布，堂正中放着一口棺材，棺头红漆如血。我衣服湿透，浑身发冷，无处可去，只得咬牙挪步前行，供桌上摸得半截蜡烛点燃，细看之下，灵位正上方挂有遗像一幅，观其容貌，是一位暮年老太，白发，皱纹满脸，嘴角微有笑意，其眼神深邃，仿如瞪你一般，让人不敢直视，我只求在此熬过一夜，找一角落，脱下湿衣，躺于地上。到此时，我还有意识，知道我是在做梦，可是在梦中我躺地之时，又入了另一梦境，梦见画像上的老太置身一片黑暗之中，做在一张纺车前纺线，纺车上点着一支蜡烛，白色的蜡油和老太的白发宛如一色，看到老太苍白的脸，空洞的眼睛，我拼命往前跑，可纺车上灰色的麻线却在纺轮转动之下把我一点点慢慢往回拉，我恐惧到了极点，使劲的想挣脱开来，想从梦中醒来，一番挣扎之后我终于从梦境中醒来，可发现还睡在棺材旁边，哎！我还在梦中，只不过从第二层梦境到了第一层，此时，一阵吱吱的声响传来，棺材盖正慢慢的打开，我刚放松的那根神经又绷紧起来，和上次一样，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甚至听到心跳，拼命的挣扎，可依然无法从梦中醒来，我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恐惧当中。
恍惚之间我感觉有一股意识进入了我的大脑，梦境中让我逃离不开的灵堂，致命的纺轮消失了，在一片黑暗之中出现了一团蓝色的光芒，它的出现让我心中的恐惧一点点消失，一切都显得那么温暖柔和。一个淡淡的声音从蓝色光团中传来：“你在害怕，心中的恐惧让你的意识产生混乱，你入了自己的幻境，曾经很干净的灵魂，现在却充满了欲望，哎！！”一阵叹息之后，时间又陷了宁静。
我问道：“你是谁？”
蓝色的光团又传来声音：“生命体在无意识中产生的幻觉你们人类叫做梦境，而我就是哪个可以在梦境中穿越而过的精灵”，这时我想起交接班时哪个家伙说的话，“有鬼”我一下子又觉得脊背发凉，难不成真碰到鬼魂...
哪个蓝色的光团又开始说话：“我不是鬼”，听到这话我一下子惊呆了，它居然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一下子把对它的看法上升到妖怪级别。
蓝光团接着说道：“你们人类给我起了名字叫做‘蓝幽灵’哎！”
一声很长的叹息之后，又是一阵沉默，这个自称蓝幽灵的光团接着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对我的疑问，按照你们的地球年来计算，我呆在将近有十年，通过梦境，我对你们人类越是了解，越是感到害怕，你们有着庞大的血肉肌体组成的身体，还有摧毁一切，穿梭宇宙的科技机器，这些都是我不曾有的；要说起我，十多年前，我栖息在一块岩石中，随着陨石群在宇宙中漂流，当时我精神力不够强大，还没有达到让自己的弱小身体脱变的程度，一直在沉睡。接着后来的事情，被你们人类发现了，之后便被带到了这里，我无法完成身体的脱变，只能封闭岩石，躲在其中，这十年来，我藏身其中虽然没被发现，可我的精神力被你们哪帮厌恶的科学家吸取的差不多了”。
听它说完这一大堆话，我惊讶于这个蓝幽灵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坦诚，不过也在怀疑这其中会不会是一个圈套。蓝色的光团在慢慢变淡缩小，蓝幽灵声音越来越小在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时间不多，哎！！！不知道哪天我就会精神力枯竭消亡在这个宇宙中。。。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人，我希望你能帮我，这是我对精神力的感悟，会有所帮助。。。”
我从梦中醒来，睁开眼便开到了显示墙在闪着7点30分，“虚！”这回真是从噩梦中醒来，我抹了一额头的冷汗，细细回想这个可怕的梦境，突然发现脑子里多了一股意识，好像是一幅幅断断续续的画面，很多，也很破碎，到这时，我可以确定，昨晚不是全在做梦，也许！真的有一个蓝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