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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税的关键

从其他角度来看,这种对经济增长政策的信心也是重要的。政治观察家不得不承认,现代国家面临着不少重大的任务。尽管想尽了办法来限制国家对经济的影响作用(我废止国家计划经济和撤销物价控制正是基于这一点),但在20世纪中叶,国家的职能不会缩减。尽管如此,我们必须承认,减轻赋税压力是全体公民乃至整个经济的合理需求。

要达到这个目的,必须把政府的开支限制在目前的水平上,然而这个水平已经不算小了。如果限制得住的话,那么随着国民收入的增加,一定能够减轻全体公民和整个经济的负担。过了十年,假如国民经济收入增长到2,500亿马克以上,那么与1949年的900亿马克、1956年的1,920亿马克相比较,就可以看出税负究竟减轻了多少。

最近几年来的显著事实可以证明我的这种见解。谁都不能说从1949年以来,个人的税负有所增加。但国家财政收入(联邦政府、州政府、市政府的收入)已从1949年的237亿马克上升到1955—1956财政年度的544.5亿马克,这完全是我们的国民收入直线上升的结果。

如果对于政府的开支能够规定一个最高限度,像我所要求的那样,同时国民收入如果像近来那样继续增长,那么税负的降低是可以办到的,而且也不难估计出降低的程度。只有这样,一直压抑着我们的税收问题才能有真正且可行的解决方案。

由于繁荣普遍增进,经济政策对西德的民主化做出了宝贵的贡献。在联邦议院的两次选举中,西德的绝大多数选民都表示反对阶级斗争。

经过多年努力之后,当“提升整体生活水平”这一愿望已经延伸为一根“红线”,成为我一贯的主张,而实现这一目标的唯一途径是发展经济竞争时,这项经济政策势必也丰富了传统自由精神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