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东子卜辞与殷礼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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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田獵與征伐類

(一)田獵類

3(H3:7+34+94+269+1559)

(2)[丙]卜:丁不延虞?一

(3)丁延虞?一

(4)丁不延虞?二

(12)壬卜:于乙延休丁?一

(13)壬卜:子其延休?二

(14)壬卜:子其往田,丁不虞?一

(15)壬卜:于既呼charimage。一

按:(4)辭兆序字“二”,摹本中已經正確摹出,《花東》釋文及《初步研究》均誤作“一”。(12)辭之“丁”,《花東》釋文中誤爲“不”,今從《初步研究》《校勘》以及《求疵》改之。

7(H3:22+1515+1575)

(10)乙卯夕卜:子弜往田?用。一

9(H3:24+50)

(5)辛未卜:从char往田?用。一

(9)辛未卜:charimage。二

(6)辛未卜:从char往田?用。三

(7)辛未卜:char?用。一

(8)辛未卜:charimage。二三

按:此版《花東》釋文在兆序、辭序等方面均有不確處。(6)辭位於左前甲,照片和拓本均十分清晰,兆序爲“三”,非“二”,摹本誤;(9)辭位於右前甲右部,“往”下之字已殘掉,該辭兆序爲“二”,下部一横劃照片及拓本上均依稀可辨,摹本誤爲“一”,《花東》釋文則漏。由此可知,(5)(9)(6)三辭分别爲同一日對同一事的第一、二、三卜[96],故(9)辭應調至(5)辭後,(6)(7)(8)三辭辭序依次後延。

10(H3:30)

(1)乙未卜:子宿在image,終夕□□自□?子占曰:不char。一

(2)乙未卜,在image:丙[不雨]?子占曰:不其雨。孚。

(3)其雨?不用。

按:(2)辭“丙不雨”之“不”字,《花東》釋文中誤作“其”,《初步研究》《正補》等均已訂正。

11(H3:54)

(1)char乃弜往[又砋,若?用。]

(2)image椿壴彭?一二

(3)狩,惠新止?用。一二

按:(1)辭所補釋文據同卜例《花東》473第2辭。(2)辭《花東》釋文漏兆序字“二”,拓本雖不清,但照片清晰可見且摹本不誤;(3)辭漏兆序字“一”,拓本不清,摹本漏摹,但照片清晰可見。

14(H3:52)

(1)乙酉卜:子又(有?)之char南小丘,其char,獲?一二三四五

(2)乙酉卜:弗其獲?一二三四五

(3)乙酉卜:子于char丙求char南丘豕,遘?一二三四

(4)以人,遘豕?一二

(5)乙酉卜:既呼char,往char,遘豕?一二

(6)弜char?一二

(7)遘char鹿?子占曰:其遘。一二

(8)一二

(9)一二

按:(3)辭之“char”,《花東》釋文中誤爲“翌日”二字,《求疵》及《初步研究》已指出。

21(H3:67)

(2)丁丑卜:其禦子往田于小示?用。一

按:本辭可以參看前文祭祀類部分本條下。

28(H3:101+168+1549)

(11)辛卜:丁涉,从東兆狩?一

(10)辛卜:丁不涉?一

按:(11)辭“東”後一字,《花東》釋文爲“渄”,釋“兆”從《初步研究》。(11)(10)兩辭正反對貞,從刻辭内容以及在龜甲上的位置來看,我們主張(11)辭在前。

35(H3:119)

(1)壬申卜:子往于田,从昔char?用。擒四鹿。一

(2)壬申卜:既呼食,子其往田?用。一二

按:(1)“char”字《花東》隸釋爲“char”,(2)辭之“呼食”二字《花東》隸釋爲“char”一字,俱從《初步研究》説改之。(2)辭之誤,《正補》也已經指出。

36(H3:126+1547)

(1)丁卜,在image:其東狩?一

(2)丁卜:其二?一

(3)不其狩,入商?在image。一

(4)丁卜:其涉河,狩?一二

(5)丁卜:不狩?一二

(6)其char河,狩,至于糞?一

(7)不其狩?一

按:(6)“糞”字,原作“image”,《花東》釋文中僅予隸定,今從胡厚宣、詹鄞鑫、徐中舒等先生説釋爲“糞”[97]

50(H3:189+217+284+1529+1542)

(1)丁亥卜:子立于右?一二

(2)丁亥卜:子立于左?一二

(3)乙[98]未卜:子其田,从char,求豕,遘?用。不豕。一二三

(4)乙未卜:子其[往]田,惠豕求,遘?子占曰:其遘。不用。一

(5)乙未卜:子其往田,若?用。一

(6)乙未卜:子其往田,惠鹿求,遘?用。一

59(H3:207)

(1)辛未卜:子其亦char,往田,若?用。一

85(H3:279)

(3)終小甲日,子呼狩?一

103(H3:333)

(1)丁卯卜:雨不至于夕?一

(2)丁卯卜:雨其至于夕?子占曰:其至,亡char戊。用。一

(3)己巳卜:雨不延?一

(4)己巳卜:雨其延?子子占曰:其延終日。用。一

(5)己巳卜,在char:庚不雨?子占曰:其雨,亡司夕雨。用。一

(6)己巳卜,在char:其雨?子占曰:今夕其雨,若。己雨,其于char庚亡司。用。一

按:本版(2)(6)兩辭中的“char”,《花東》釋文作“翌”,《校勘》作“翌日”二字,俱誤。按該字从日从翌,應隸釋爲“char”。需要指出的是,(6)辭中“char”所从兩個偏旁,原片中是分刻於千里路兩側的,這種情形並不多見。(2)(3)(6)辭中的兆序字“一”,摹本中均已摹出,但《花東》釋文漏釋。(4)辭中衍刻一“子”字,(5)(6)兩辭中“司”字釋,可參《初步研究》。又,《正補》對比(6)中的“己雨,其于char庚亡司”,將(2)辭中“亡char戊”理解爲驗辭,認爲是“亡司char戊”之省,言因丁日傍晚至雨,故翌日戊不進行祭祀的意思。《初步研究》則將“亡char戊”讀入占辭。按命辭問的是“雨其至于夕”,若有驗辭,似乎也應爲“雨允至”之類,“亡char戊”還是理解爲占辭合適。

108(H3:356+917+9471565)

(1)辛丑卜:子妹其獲狼?孚。一

(2)辛丑卜:惠今逐狼?一二

(3)辛丑卜:于翌逐狼?一二

(4)辛丑卜:其逐狼,獲?一

(5)辛丑卜:其逐狼,弗其獲?一

(6)辛丑卜:char壬,子其以中周于char?子曰:不其□。孚。一

按:(6)“char”字,《花東》誤作“翌日”二字。“孚”字據《初步研究》讀爲孚辭。

113(H3:368+430)

(1)子char獲,char?一

(2)子char獲,弗char?一

(3)子char獲,弗char?二

(4)子char獲,弗char?三

(17)char四十牛妣庚,囟char(禱)其于狩,若?一

(20)charchar于,若?一

按:(4)辭兆序字本爲“三”,《花東》照片上清楚,但誤摹誤釋爲“四”[99]。(17)辭,可以參看前文祭祀類部分本條下。

139(H3:445)

(2)乙夕卜:丙不雨?一

(3)丁卜:日雨?一

(4)丁卜:不雨?一

154(H3:484)

(1)辛酉卜:丁先狩,迺又伐?一二

(2)辛酉卜:丁其先又伐,迺出狩?一二

按:有關兩辭可以參看前文祭祀類部分本條下。

181(H3:553)

(1)甲卜:子其延休char乙,若?一

(2)甲卜:子其延休char乙,若?二

(3)甲卜:子其往上甲?曰:有咎,非char。一二

(4)甲卜:戠(待)□?一

(5)甲卜:弜戠(待),戠(待)祼,子其往田?一二

按:(1)(2)兩辭中的“char”,《花東》釋文中均誤作“翌日”二字。(5)辭中的“祼”字,《花東》釋文中均隸釋爲“福”或“char”,今從郭沫若、島邦男等先生説改釋。另,(5)辭兆序字“一”,儘管拓本中不太清晰,但照片中清晰可見,《花東》漏摹漏釋[100]。《初步研究》結合同版(3)(4)辭,疑(5)辭中的“戠(待)祼,子其往田”不是命辭是占辭,是子針對命辭“弜戠(待)”而作出的跟命辭相反的占斷。暫從之。

227(H3:661)

癸亥夕卜:日延雨?子占曰:其延雨。用。一

234(H3:674+848)

(3)辛未卜:擒?子占曰:其擒。用。三麑。一二

241(H3:713)

(1)壬寅卜:子有擒?子占曰:其有擒。一

(2)其有?一

(3)亡?一

(4)其有?二

(5)亡?二

244(H3:723+990+1512)

(1)丁卯卜:既雨,子其往于田,若?孚。一

(2)一

247(H3:733+911)

(13)丁丑卜:子其往田,亡害?一二

(14)丁亥卜:子char其往,亡災?一

按:(13)辭兆序字“一”,《花東》漏摹漏釋。唐蘭先生曾經指出,甲骨文中“从火从今”之字疑爲金字[101]。根據花東中的材料,黄天樹先生認爲,唐先生的懷疑大概是可信的。所以(14)辭之“char”,黄先生釋爲“金”字[102]。“子char”,《花東》釋文中讀入命辭,我們懷疑很有可能當讀入前辭,即“子char”爲貞人。

252(H3:750+763)

(3)丁丑卜:其彈于image,惠入人,若?用。子占曰:毋有孚,雨。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4)惠char人呼先奏,入人迺往。用。一

(5)惠char人呼先奏,入人迺往。用。一二

(6)惠入人呼。用。一

按:本版(4)(5)兩辭中的“先”,《花東》認爲是地名或國名,《正補》認爲“先奏……迺往”是前後順序的選擇,《初步研究》亦認爲“先”與“迺”相呼應,即先後之先。按後兩者的理解是可取的,(4)(5)兩辭與(6)辭爲选择性的對貞卜辭,參本版(3)辭“丁丑卜:其彈于image,惠入人,若。用”可知,(4)(5)(6)三辭也應省刻了前辭,且(6)辭的命辭部分也有所略。

256(H3:757)

(1)壬卜:image

(2)壬卜:三日雨至?一

(3)壬卜:五日雨至?一二

按:(2)辭辭末兆序字,《花東》釋文以及《初步研究》等中衍增“二”。

258(H3:759+1157)

(4)于日雨入?

按:本辭之釋讀從《初步研究》。

259(H3:760)

(1)辛巳卜:新char于以,雈(舊)在char入?用。子占曰:奏艱。孚。一

(2)辛巳卜:子惠賈視用逐?用。獲一鹿。一

按:(2)辭原句讀有誤,今從《初步研究》改之。(1)辭之“雈”,《初步研究》讀爲“舊”把它後讀,暫存疑。又,《花東》將(1)辭中的“孚”字讀入占辭,《正補》亦然,此從《初步研究》讀爲孚辭。

263(H3:770)

(1)丁image日雨?

271(H3:793正)

(1)甲夕卜:日雨?子曰:其雨,小。用。一

(2)甲夕卜:日不雨?一

按:《初步研究》指出:“‘小’字《花東》漏釋。拓本、照片均可見,本爲三小點image,且與‘雨’距離甚大image。摹本只摹作兩小點,誤。”

288(H3:865)

(12)己亥卜:毋往于田,其有事?子占曰:其有事。用。有宜。一

按:本辭之“田”,摹本中已經摹出,但釋文漏釋。《初步研究》《正補》均已補足。

289(H3:873)

(4)丙卜:子其往于田,弜由char,若?用。一二

(7)丁卯卜:子其往田,从char西char,遘獸?子占曰:不三,[其]一。孚。二三

按:(4)辭行款特殊,這裏的釋文參《初步研究》。(7)辭《花東》《正補》《校議》《初步研究》等均衍釋序辭“一”。

295(H3:882)

(1)戊午卜:子又呼逐鹿,不奔馬?用。一二三

(2)庚申卜:于既呼[逐鹿,不奔馬?]用。一二三四

(3)辛酉卜:从昔char,擒?子占曰:其擒。用。三鹿。一二

(4)壬戌奠(?)卜:擒?子占曰:其一(?)鹿。用。一二

按:(3)中前辭與命辭部分,《花東》點讀爲“辛酉卜,从曰:昔char擒”,《校勘》從之,《正補》認爲“从曰”之“曰”字可能是因鄰近另一辭的“子占曰”的“曰”字的影響而重複誤置於此,《初步研究》則改爲“辛酉卜:从曰昔char,擒”,并認爲“昔”爲地名,“char”爲與田獵有關的動詞[103],“从曰”二字乃誤倒刻,《求疵(二)》對照35.1、395.5之“壬申卜:子往于田,从昔char”,懷疑“曰”字也可能是“昔”字所從“日”旁之誤刻,從而可以直接讀爲“辛酉卜:从昔char,擒?”“从”字應非“人名”,而應是一個介詞。(4)辭兆序字“一”《花東》漏摹漏釋。“其”後二字,《花東》誤釋爲“char”,《初步研究》已經指出。命辭部分“擒”字前面兩个字,《花東》釋文以及《初步研究》中均釋爲“奠卜”。從照片上看,釋“卜”非是,釋“奠”亦可疑。我們懷疑緊挨“戌”字右邊似有一“卜”字[104]

302+344(H3:903)

乙亥:歲祖乙牢,char(?)鬯一,唯狩禦往?一

312(H3:985)

(1)戊午卜:我人擒?子占曰:其擒。用。在斝。一

(2)戊午卜:image擒?一

(3)戊午卜,在斝:子立于录中image?子占曰:image。一

按:(3)辭“image”,《花東》釋文讀爲“企char”二字,沈建華先生認爲本當爲一字,釋作“char(責)”,讀作“朿”[105]

316(H3:963)

(3)癸丑卜:char甲寅往田?子占曰:其往。用。从西。一二

(4)癸丑[卜]:image

318(H3:972)

(6)戊辰卜:丁往田?用。一

332:(H3:1030)

辛未卜:西饗(向)char?一

按:該辭兆序爲“一”,《花東》誤摹誤釋爲“二”[106]

337(H3:1041)

(5)十月丁出狩?一

352(H3:1113)

(2)壬辰:子夕呼多尹□char南豕,弗遘?子占曰:弗其遘。用。一

按:《花東》釋文中“豕”字後讀,非是。本辭與《花東》14版第3辭“乙酉卜:子于char丙求char南丘豕,遘?一二三四”卜同事。兩辭對比即知“豕”應前讀,缺文部分應爲“求”字。

363(H3:1155)

(1)□卜,在image京:迄char[大]獸□□?[用]。

(2)□[迄]char[大]獸image

(4)丁卯卜:子勞[107]丁,爯黹圭一、珥九?在image,狩[自]斝。一

按:本版甲面腐蝕,字不清,這裏的釋文從《初步研究》。

366(H3:1162)

(1)乙丑卜:charimage宗,丁稽乙亥不出狩?一三

(2)乙丑卜:丁弗稽乙亥其出?子占曰:庚、辛出。一二三

378(H3:1199)

(1)戊戌夕卜:char[己],子求豕,遘,擒?子占曰:不三,其一。用。一二三四

(2)弗其擒?一二三四

(3)擒豕?子占曰:其擒。用。一二

按:(1)辭與下文《花東》381卜同事。參(1)(2)兩辭可知,(3)辭中前辭省刻。

381(H3:1209)

(1)戊戌夕卜:char己,子其[逐],从char人饗(向)char,遘?子占曰:不三,其一。其二,其有char(奔馬)。用。一

(2)于既呼?用。二三

按:(1)辭可以對比卜同事的上文《花東》378第(1)辭,釋讀從《初步研究》説。又該辭《花東》《正補》均漏摹漏釋用辭,《初步研究》《校勘》均有補釋。(2)辭兆序字“二三”,《花東》分别誤摹誤釋爲“一二”,《初步研究》中亦誤釋。

395+548:(1258)

(1)辛未卜:其延char麑?一

(2)辛未卜:char獲入?用。一

(3)辛未卜:子其往于田,弜戠(待)char?用。一二

(4)辛未卜:弜入麑,其char?用。一二

(5)壬申卜:子其往于田,[从]昔char?用。一二

(8)癸酉卜:子其往于田,从char,擒?用。一

(9)癸酉卜:子其擒?子占曰:其擒。用。四麑、六char

(10)癸酉卜:既呼,子其往于田,囟亡事?用。

按:方稚松先生已經將此版與《花東》548綴合[108],本釋文即據綴合版。(10)辭“囟”之釋讀,從《初步研究》説。(5)(8)兩辭中的兆序字“一”,《花東》漏摹漏釋。

400(H3:1271)

(1)乙亥夕卜:日不雨?一

(2)乙亥夕卜:其雨?子占曰、占曰:今夕雪,其于丙雨,其多日。用。一

(3)丁卜:雨不延于庚?二

(4)丁卜:[雨]其[延]于庚?子占曰:□。用。二

按:(1)辭之“日”,《花東》釋文中作“丁”,從《初步研究》説改之。

474(H3:1463)

(6)子惠char田,言妣庚眔一charcharchar?用。一

480(H3:1472)

(1)丙寅卜:丁卯子勞丁,爯黹圭一、珥九?在image,來狩自斝。一二三四五

(3)癸酉,子char,在image:子呼大子禦丁宜,丁丑王入?用。來狩自斝。一

(4)甲戌卜,在image:子又令[char],子image丁告于image?用。一二

(6)丙子:歲祖甲一牢,歲祖乙一牢,歲妣庚一牢?在char,來自斝。一

按:(3)辭中“在image”部分前讀入前辭,從《初步研究》。(4)辞《花東》讀爲“甲戌卜:在image,子又令[char],子image丁告于image。用。一二”,《正補》亦如此,《初步研究》則讀爲“甲戌卜,在image:子又令[char]丁告于image。用。子image。一二”。按前辭點讀,《初步研究》亦可從,“干支卜,在某”是花東中常見的一種前辭形式,但“子”字以後部分的點讀,《花東》《正補》讀爲“子又令[char],子image丁告于image。用。一二”更合花東子卜辭行款實際。若依《初步研究》,該辭行款走向與卜兆結合後作image狀,這種組合花東子卜辭中不存在,若依《花東》《正補》,該辭行款走向與卜兆結合後作image狀,這種組合則較常見。

484(H3:1479)

(8)壬卜:其遘雨?一

491(H3:1493)

庚午:char革妣庚二小charchar鬯一?在char,來自狩。一二

按:本辭之“在”刻於兆幹上,《花東》漏摹漏釋。《初步研究》《校勘》均已補足。

(二)征伐類

38(H3:127)

(5)壬卜:丁聞子呼[視]戎,弗作虞?一

按:《花東》釋文中在“聞”後點斷,因爲“子呼視戎”用作“聞”的賓語,故《初步研究》中把“聞”與其後連讀較爲可信。

125(H3:405)

(1)丁卜:子令庚侑有母,呼求囟,索尹子人?子曰:不于戊,其于壬人。一

237(H3:685)

(6)辛未卜:丁唯好令比[伯]或伐卲?一

按:“令”後一字,《花東》釋文中作“从”,今從學者釋“比”之説。“比”有協同的意思。

264(H3:772)

(4)己未卜,在image:子其呼射告眔我南征,唯仄若?一二

(5)弜呼眔南于若?一二

275+517(H3:816+1221)

(3)辛未卜:丁唯子令比伯戓伐卲?一

(4)辛未卜:丁唯多丯臣令比伯戓伐卲?一

按:(4)辭是據綴合版所作釋文。

429(H3:1351)

丙戌卜:charcharchar(虜)?一

按:《花東》釋文中在“涉”字前有缺文符號,《初步研究》則認爲從拓本和照片看並無缺文,姚説可信。“char”,讀爲“虜”,從裘錫圭先生説[109]

449(H3:1387)

(1)辛未卜:伯戓爯册,唯丁自征卲?一

(2)辛未卜:丁弗其比伯戓伐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