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引种试验
2.2.1 带篼移栽
于杭州植物园种植从非洲空运来的带篼酒竹植株232株。整地,挖穴,穴深0.5m,每穴0.5m×0.5m。设计带篼大小(<15cm、15~25cm、25~35cm,共3组)对其成活率影响的试验,发现成活率没有差异,当年成活率70.2%±3.5%。
于元江试验地带篼种植20株酒竹,地上部分高1~2m,穴深0.5m,每穴0.5m×0.5m,去梢,竹秆顶端留2~3盘枝,成活率100%。并施以蔗糖渣(N含量1.38%, P2O5含量0.93%, K2O含量3.16%,腐殖酸含量54.67%,堆比重约0.3)和熟化尿肥,松土。为了适应元江干热河谷的气候特点,安排8:00—9:00和17:00—18:00施水。8个月后,叶色逐渐加深,高生长过程中一级枝生长出二级分枝,节部有新叶出现,但枝条纤细,新叶弱小,并呈黄绿色。这说明酒竹生长受到光、肥、水和生长空间的限制,难以形成生理整合。
于墨江试验地带篼种植58株,地上部分高1~2m,穴深0.5m,每穴1m×1m,留2~3盘枝。按照育苗要求进行圃地选择与整地作床作业时,每穴施入全面腐熟栲胶渣10kg(粗纤维含量28.70%,木素含量12.80%,戊聚糖含量16.27%,淀粉含量0.52%,粗淀粉含量7.51%, N含量0.98%, Ca含量0.55%, P含量0.02%, C/N=102.1,无氮浸出物含量40.05%)。栽后3月,沟施复合肥0.25kg(N: P2O5: K2O=18:15:15)。旱季每3~5天施水1次。成活率90.3%。
元江试验地与杭州植物园试验地的种植过程相同,造成两地成活率差异的直接影响因子是温度:早春杭州有霜冻和结冰现象,而酒竹可耐受的最低温度为-1℃[4]。在杭州冬、春季,植株在塑料大棚中仍难以维持正常生理功能:杭州室外周平均温度下降至1℃,最低温度-2℃左右时,覆盖薄膜1层,薄膜内周平均温度1.8℃,最低温度0℃,酒竹不能成活,并出现地上部失活、枝叶冻伤和开花现象。利用管道人工加热方式对其周围微生境提高温度,发现仅在大于2℃时,酒竹可以勉强生存。
2.2.2 密度限制
于杭州植物园带篼种植酒竹的同时,进行密度试验,设计的株行距为1.5m×1.5m(见表2-2)。当年4月篼上笋眼开始萌发并进行快速高生长,至当年11月冠层已经出现重叠现象。
表2-2 酒竹密度限制试验
注:相同字母表示差异不显著(p>0.05);不同字母表示差异显著(p<0.05)
于元江试验地带篼种植酒竹的同时,进行密度试验,设计的株行距为1.0m×1.0m(见表2-2)。第3年10月调查时发现,酒竹生长明显受到密度制约:非洲原产地自然生长的酒竹植株高可达9m左右,茎秆直径可达10cm左右。但元江酒竹丛冠层全封闭,试验地林下郁闭度0.7~0.8,单丛酒竹虽然最大冠幅可达5m×4m,但叶色浅绿或黄绿;出笋初期,笋破土约1m后,顶端生长势逐渐减弱或消失,地上部不能形成枝、叶,茎秆高但细弱,其基径为3.20cm±1.45cm,营养枝在4—6月生长迅速,光资源竞争激烈,使得竹秆部倾向于高生长,但茎秆、一级枝和二级枝生长纤弱,分枝少,进行光合的主要器官——叶也少,每枝仅顶端有3~6片叶,并出现黄化现象;出笋后期,笋破土20~40cm,已不能再生长,有的在未破土时就已经开始出现腐烂,退笋现象严重,每丛出笋量仅为1.4支±0.5支;同时,林下阳光不充分也是造成新春笋不能尽快发育成立秆的主要原因。
于墨江试验地带篼种植酒竹的同时,进行密度试验,设计的株行距为5.0m×5.0m(见表2-2)。由于使用了基肥和栽后施肥的措施,因此在环境资源竞争并不是很激烈的情况下,第3年10月,其冠幅亦可达到16.77m2±2.44m2,每丛出笋量为2.6支±1.3支,比元江试验地多,但少于广宁试验地。墨江试验地的酒竹基径最大,为8.94cm±2.23cm,与其他2个试验地均有显著差异(p<0.05)。
广宁试验地栽种设计的密度属于中等,株行距为2.5m×2.5m(见表2-2)。从其冠幅可以判断,酒竹由于需要竞争光资源,其株型在纵向和横向都有不同程度的发育,而且其水热条件优越,栽培空间并不能限制其出笋量,每丛出笋量为3.9支±0.3支,在几个试验地中最高,且与元江试验地有显著差异(p<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