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门
或问：火在天地之间，无处不有，无物不具，小则一星，大则燎原，人皆得而知之。独人身中有云少火、壮火、虚火、实火、君火、相火、五志之火、三焦之火、龙火、雷火、阴火、阳火、湿火、风火、燥火、五脏六腑十二经之火、民火、食火，种种火名不一，究竟是火非火？旺则何因？熄归何地？幸详悉之。
答曰：火之名，分而悉之则多，总而言之，一气而已。其气随脏腑而命名，亦即随气之虚实盛衰升降而现病，所以火之症不同而火之名亦不一也。然则气有余便是火，一言足以蔽之矣。盖气为阳，贵乎舒畅流通，稍有郁滞则诸病丛生，皆为气之变象，非人身真有光焰炳耀之火也。古人论火(12)者，河间、丹溪至矣极矣，后人焉容复赘一词？故余但以一气概之耳。大凡人之生长乎两间(13)，莫不恃气血以维持其性命，所以气不能离血，血不能离气。若血离气，则为死阴，为真寒；若气无血，为孤阳，为虚火。火即气，气即火，天地无此火，不能生育万物，人身无此火，不能长养精血，是即少火生气，于人有益无损，但须水火相配，气血流行，方得无恙。正所谓气血相从，阴阳相和，何火之有？倘使七情交感，六欲损伤，谋虑不遂，心脾郁结，营卫失调，阴阳舛错，即我之真元正气变而为销金烁石之烈焰，此乃壮火食气之谓也。若人之气血变乱，则精津血液由此而枯，枯则虚火愈炽而百病咸生，轻为头风斑疹，舌破口縻(14)，齿疼目痛，吞酸呕吐，二便淋秘，上下不清等症，重则痰红呕血，气逆痰壅，骨蒸痨嗽，喉痹(15)失音，甚至精枯液竭，热极生风，风痰内鼓，头目眩晕，痰厥气喘，或瘫痪不遂，或暴中卒死，种种急症骤至，谁谓火之患小而可不预为之地哉？今凡风痰燥湿诸火，另悉各门不赘，只以脏腑虚实之火开后。
心与小肠虚实火症之脉 心脉多洪，实则洪大有力，或沉实而数，虚则微洪无力，或空大而数。盖左寸有余为心与包络之火，左尺盛为小肠之火，虽曰心与小肠为表里，然小肠实居下部，脉无反现于上之理也。
心与小肠虚实之火形证 实则心烦焦燥，烦渴引饮，舌破口縻，小便短赤，梗涩作痛，淋漓不净，及诸痛痒疮疡，斑疹痤痱；虚则心嘈微痛，虚烦无睡，神思困倦，魂梦飞扬，咽干口燥，上下消渴，或淋浊不清。
心与小肠虚实之火治法 心经实火以苦泻之，虚火以甘寒补之。小肠实火分利乃清，虚火滋补自退。心为君主之官，神明出焉。若心自病，危在顷刻，岂可轻言患哉？今之所云心者，乃厥阴包络之谓，非实言心也。
心与小肠实火主方
生地黄三钱 连翘 玄参各钱半 黄连 犀角稍各一钱 甘草 薄荷各五分 灯草二分 竹叶十片
煎，午前、午后服。
心主血脉，心包络有火者，血热也，故以生地凉血为君，以连翘散包络之火为臣，以黄连之苦寒泻火为佐，以薄荷之辛凉散火为使，佐玄参者壮水以制火，犀角清热以解毒，使甘草者，以其缓火之势而又泻之也。如小便热结，加木通五分以导火。如淋浊不净，加车前一钱以利之。如阴颈(16)痛者，加牛膝、车前各一钱五分，乳、没各五分，以通之，去连翘、薄荷。如斑疹，加荆芥一钱。若前诸症，凉膈散、上清丸可以通用。如疮疖痈疽之类，更有外治诸方，对症施治可也。
凉膈散 或心火刑金，或胃火壅逆，头目不清，痰气不利，口舌生疮，牙疼目赤，周身斑疹，二便不调。以此清散上焦有余之火，兼治表里郁滞之风热。
连翘四两 生大黄二两 玄明粉二两 生山栀 薄荷 荆芥穗各一两 甘草 桔梗各五钱
为细末，午后白滚汤调服二三钱。
上清丸 治火刑金燥，热极生风，痰凝喘嗽，口燥舌干，咽喉肿痛，鼻息不利，上焦一切浮火之症。
为极细末，炼蜜和大丸，不拘时分为数分，噙化口中。
心与小肠虚火主方
生地三钱 麦冬二钱 玄参 知母各一钱 黄连 丹皮各五分 甘草三分 灯草二分
煎，午后、临睡服。
生地补心血，佐丹皮以清包络血分之火，热去凉生，则神明敛而魂梦安矣；麦冬清肺气，佐知母以滋金水之化源，使金不受制而反制所不胜之火也；黄连、甘草泻心与小肠之火，玄参制刑金之火而滋肾水，金水相生，火有所畏，而诸症悉平。是方补中有泻，允(17)成清热之平剂也。如不睡，加枣仁钱半，茯神一钱；如小便不清，加车前一钱以利之。安神丸可以常服。如热极生风，风痰壅塞，头目眩晕，胸膈不利者，少以牛黄清心丸以清之。
安神丸 经谓静则神藏，躁者销亡，矧(18)人之心宜静而恶烦，于神喜清而畏热。若劳烦太过，谋虑不遂，五志之火内炽，而致神明不安；或肝虚胆热，相火行权，包络热而心液竭，亦致神明不安，梦寐若惊；或久病血虚，心肾不交，火炎水涸，其神不敛而无睡；亦有伤寒之后，邪热未尽，遗于心肺，使神明不清而无睡。此药专清血中之伏热，滋心液之内燥，能凉血清心，宁神定志，所谓静则神藏是也。
生地黄 枣仁各六两 柏子仁 茯神 麦冬各四两 川黄连 当归各三两 五味子二两 甘草 朱砂飞过，各一两
蜜丸，朱砂为衣，临睡灯心汤吞服三钱。
牛黄清心丸见中风门中腑实症
肝胆虚实火症之脉 肝脉多弦，实则弦长有力，或沉弦实数，虚则微弦无力，或虚弦而数。近人迎盛者为肝火，近神门盛者为胆火。
肝胆虚实之火形证 肝乃多气多血之脏，实则风木为变，当得头眩、抽引为痛、耳疼目胀之症。木郁化火，则胸胁刺痛；若暴怒伤肝，火炎气逆，则阳络满而血溢枯；肝气郁结，瘀血凝滞，则致二便不通。虚则血不足以养筋，则筋缩拘挛，如痉如痓，风木之变，或搐搦如惊。血虚则流经络如痛痹。邪在胃则为目昏，邪碍空窍为目痛，肝肾之窍开于耳，复为耳鸣，虚风鼓掉为头眩。
肝胆虚实之火治法 肝胆有余者，气滞气逆而火郁火炎也，当以疏泄之剂达其结滞之气，苦寒之味泻其曲折之火也。虚由阴血不足，木燥火炎，治当凉润之剂以滋肝润燥，辛凉甘润之味以凉血清火。
肝胆实火主方
防风二钱 柴胡一钱半 酒大黄 生山栀各一钱 龙胆草酒浸，炒透 青皮各七分 木通 甘草各五分
煎，午前、午后服。
木郁达之，则用柴胡，火郁发之，则用防、胆，从其性也；山栀、木通屈曲下行，使郁结之火疏泄下利也；大黄、胆草借酒性而达于血脉，以泻火下降也；使青皮之苦辛，泻肝胆结滞之气；以诸药过于迅利，独用甘草以缓之。此方正所谓降者必先使其升，升者必欲令其降，滞者泄之，急者缓之，虽泻药之中，原不失升降出入守中之义也。如血溢，加炒白芍一钱；如血郁，加川芎五分；如血虚，加当归一钱；如血热，加丹皮五分。如狂笑妄言，舞手掷足，而大便燥结者，加玄明粉三钱，大黄二钱。如大便不调，加酒炒黄芩一钱，去大黄不用。气郁，加枳壳一钱，可服当归龙荟丸。
当归龙荟丸 肝木有余而抑郁不达，暴怒伤肝而气逆火化，以致头眩眼痛，目赤耳鸣，口苦胁痛，瘀血凝滞，二便不通。
龙胆草一两 芦荟五钱 当归 山栀 黄连酒浸，炒 黄芩酒浸，炒，各一两 大黄酒浸，炒，五钱 黄柏盐酒炒，一两 木香一钱半 麝香五分
酒糊为丸，午后淡姜汤吞服五分至一钱。
肝胆虚火主方
何首乌三钱 当归一钱半 甘菊 牛膝 秦艽各一钱 川芎 丹皮各五分
煎，午前、午后服。
肝血不足则木燥火炎，以首乌凉润之品清血中之伏火，为君；当归、牛膝滋补本经之血虚血燥，为臣；丹皮、川芎和本经之血虚血郁，为使；秦艽、菊花省(19)本经风热燥热，为佐。是肝家血虚火盛之妙剂也。目昏，加生地二钱。目痛，加连翘一钱五分。风热甚者，加防风一钱五分，羌活一钱，去牛膝。如头眩，加黄芩五分。
脾胃虚实火症之脉 脾胃本脉，实而有力，或滑数而弦急，虚则滑数无力，或沉滑而数。气口盛为胃火，神门盛为脾火。
脾胃虚实火之形证 头疼齿痛，口干作苦，两颐掀肿，结痰壅闭，喉痛口縻，呕恶嗳气，吞酸嘈杂，肠鸣腹胀，二便燥结，甚则痈疽疮疖，两股湿毒，遍身浓窠(20)，外症虚则面目浮黄，四肢倦怠，小便黄浊短涩，大便泄而不利，吞酸嗳腐，饮食难消之症。
脾胃虚实火症治法 胃火因其高而清散，脾火随其势而分利，虚火宜清，实火宜泻。
脾胃实火主方
石膏五钱 白芍一钱五分 黄连一钱 防风一钱五分 枳实一钱 升麻五分 甘草五分
煎，午前、午后服。
石膏甘寒而气辛，可升可降，专泻脾胃之实火，故以为君；白芍之酸，甘草之甘，以缓石膏下行之势；防风之辛，升麻之升，以佐石膏辛散之力；用黄连者，清脾胃之实火；加枳实者，泻肠胃之结热也。如齿痛，加连翘一钱五分，去枳实。头痛，加川芎五分，蔓荆子二钱，去枳实、白芍。胸中痞满，加陈皮一钱。大便不通，加大黄二钱，去石膏。防风通圣散及紫雪可以参用。
防风通圣散 治脾肺积热，肠胃燥结，兼之风寒外蔽其表，则头疼鼻塞，皮寒内热，诸火交固于内，则两颐肿痛，舌破胎黄，耳疼目赤，斑疹毒疮，二便结涩。
薄荷 荆芥 防风 川芎 当归 麻黄 连翘 白芍 大黄 芒硝各一两 甘草 滑石 石膏 黄芩 桔梗各二两 白术 山栀各五钱
为细末，午后、临睡白滚汤调服二三钱。
紫雪 伤寒热邪传里，火毒攻心，狂躁谵语，神昏自汗，舌胎芒刺，二便秘结，以此清解肠胃有余热邪。
为细末，不拘时白滚汤化服三钱。
脾胃虚火主方
茵陈三钱 干葛 连翘各一钱五分 黄连 神曲 泽泻 红曲各钱 枳壳五分
煎，午前后服。
湿热不化则肠胃不通，郁蒸发黄，遂成疸症。君茵陈之陈朽(21)而分清湿火以下行；臣干葛之升散而透发湿火以达表；黄连、连翘之苦寒，用以泻诸经之郁热；神曲、红曲之热腐，藉以消内蒸之积滞；泽泻、枳壳渗泄宽利之药，总在通利二便闭结之气。大便燥结，加瓜蒌一钱以润之；小便不通，加猪苓(22)一钱以利之。若眼白皮肤黄肿，肢体懒倦，肚腹绵绵作痛，脾胃虽弱而元气无恙者，可暂服褪金启脾丸。
褪金启脾丸见湿门里湿
肺与大肠虚实火症之脉 有余则浮弦而数，举按有力；不足则虚浮而数，举按无力。右寸盛为肺火，右尺盛为大肠火。
肺与大肠虚实之火形证 肺属金，与大肠相表里，故大肠亦属阳明燥金。金喜清润而恶燥逆，无论外感内因，总为热淫所胜，则为之实火，病当息粗气喘，鼻塞咽干，浓痰咳嗽，甚至鼽衄嗽血，大便燥结。虚则本经精血不足，虚火内燥，或心火刑金，失其金水之化源而气逆作咳，喉间淫淫作痒，干嗽无痰，即有而清薄不多，或鼻息不利，鼻衄痰红，或胸膈胀闷，二便枯涩。
肺与大肠虚实火症治法 实则火郁于上焦，当以辛凉之剂散之，热结于大肠，宜以凉润之味清之。虚则滋金润燥，降气清火，所谓虚热非滋补不清，虚燥非滋补不润也。
肺与大肠实火主方
花粉二钱 玄参一钱五分 黄芩一钱 薄荷一钱 枳壳五分 桔梗五分 甘草二分
煎，午后、临睡服。
肺为天，其位至高，其体至清，故用轻清顺利之剂投之，使肺气清肃而火易散也。以玄参制刑金之火，以花粉清热结之痰，以黄芩泻中焦之热，以薄荷散上焦之火，以枳壳利气宽肠，以甘、桔为诸药舟楫。如干咳，加杏仁一钱五分，瓜蒌仁一钱。如痰多，加川贝母一钱五分。如大便燥结日久，加玄明粉、生大黄各二钱，去桔梗、花粉。或用滚痰丸利之，清金丸、上清丸可以随症而服。
滚痰丸见中风中腑实证
清金丸 脏腑实火内炽，以致肺金枯燥，气逆喘嗽，甚至热极反兼风化，则头疼目胀，鼻息不利，或为渊(23)，或为衄，耳脓胀闷，舌破喉干，斑疹发痒，三消燥渴，二便不通，悉能治之。
水叠为丸，午后、临睡热茶吞服一二钱。
上清丸见本门心与小肠实火症
肺与大肠虚火主方
麦冬三钱 紫菀茸(24) 知母各一钱五分 干葛 玄参 白菊花 杏仁各一钱
煎，午后、临睡服。
麦冬之甘寒清心补肺，同知母、玄参专滋金水之源；肺苦气上逆，急食苦以泄之，杏仁、紫菀泄肺气，使气衰而火自清也；高者越之，火郁于肺，则鼻息不利，故以干葛、菊花辛凉升散之品，清散上焦之郁热。如痰多，加贝母一钱五分，橘红一钱，清金化痰丸可服。如胸膈不利，加橘红、苏子各一钱。如大便枯燥，加松子肉五钱，杏仁五分。如鼻塞，加荆芥一钱。如鼽衄咳血，加生地二钱，茜根一钱，金水膏可服。
清金化痰丸 金为火烁，则水枯津燥，咽嗌不润而干咳，胃火熏蒸，则气结痰凝，上焦不利而嗽喘。久服润燥清咽，化痰缓嗽，和血止血，兼治老年肺胃痰火有余，与滋阴导火之药兼服。
紫菀 茯苓各五钱 杏仁 陈皮 苏子各四两 黄芩 花粉 桑皮各三两 黄连 蒌仁 半夏 桔梗各二两 甘草一两
水叠为丸，午后、临睡白滚汤吞服二钱。
金水膏 盖金燥不能生水，水竭不能制火，火复刑金，则气逆痰凝，喘嗽不利，甚则咯血吐血，喉哑声嘶，久嗽成痨。久服润泽燥金之体，滋养肾水之源，制无根之火，止嗽止血，壮真一之水，济阴补血方见燥门里热燥症。
肾与膀胱虚实火症之脉 肾脉沉实为平，实则沉大而弦数，或沉弦而数，虚则微弦而数，或沉细而数。
肾与膀胱虚实之火形证 实乃肾气郁陷于下焦，膀胱之湿火有余，为淋为浊，或为腰痛，或成浮(25)肿；虚为肾阴不足，水涸精枯，少火不能潜伏以生气，而时有虚炎僭上之危，或因志气不扬而虚火内闭为病，以致溲便赤涩，小腹痹痛。
肾与膀胱之火虚实治法 升清利浊，以泻有余之火，散闭结之气；滋金壮水，以补不足之阴，制无根之火。辛以润之，苦以坚之，后方气血兼治，补泻实有同功也。
肾与膀胱实火主方
当归三钱 茯苓 泽泻各一钱五分 黄柏 知母各一钱 丹皮 升麻 荆芥子各五分
煎，空心午后服。
当归气味辛温而性滑润，能滋血脉而行气滞，故为君；茯苓淡渗，泽泻咸润，用以导泄痹气而分消湿热；知、柏之苦辛以清下焦之实火；丹皮之辛凉以散三焦之相火；升麻、荆芥赖以举扬清气上行而释下滞之苦，正所谓降者欲其升，涩者欲其通也。小便不通，加车前一钱五分。如血淋而黄浊，加生地三钱，车前一钱，白芍一钱，去当归不用。
肾与膀胱虚火主方
熟(26)地三钱 知母 麦冬各一钱 牛膝 黄柏各一钱 丹皮 车前各五分
煎，空心午后服。
壮水之主，以制阳光，故君熟地以补肾阴之不足；臣知、麦者，虚则补其母也；水涸则三焦之火必盛，以牛膝、丹皮泻之；气闭火郁，则成痹而痛，以黄柏、车前导之。骨蒸内热者，服济阴丸或加减地黄丸。
滋补济阴丸 治心肾不交，水火不济，心液竭而心火独亢，肾水枯而骨蒸痨热，或干嗽痰红，或精滑淋漓，总属阴虚不足之故。
熟地五两 山萸肉 山药各三两 茯苓 泽泻 丹皮 芍药 龟板各二两 地骨皮二两 黄柏 知母 青蒿 五味子各一两二钱半 牛膝 杜仲各一两五钱
蜜丸，早空心白滚汤吞服三五钱。
加减地黄丸 润肺滋金，益水之上源，补阴壮水，制阳火之空发，培土以畜火生金，滋肝以养血润燥。
生地 熟地 茯苓 山药 天冬 麦冬 牛膝各二两 枸杞小茴、川椒、盐酒、芝麻四制 人参 萸肉各四两 当归 何首乌各一两 丹皮 泽泻各五钱
蜜丸，早空心白滚汤吞服四五钱。
【注释】
(1)沦：浸渍。
(2)否否：阻隔不通貌。
(3)空（kǒng孔）：洞穴。
(4)揿（qìn沁）：手按。
(5)搠（shuò烁）：刺。
(6)澍（shù树）：降雨。
(7)烁：通“铄”。《周礼·国语》：“众口烁金。”
(8)浓：原作“脓”，据同治本改。
(9)好：同治本作“于”。
(10)磁：同“瓷”。
(11)化：原作“花”，据同治本改。
(12)火：原作“次”，据同治本改。
(13)两间：天地之间。
(14)縻：碎烂。
(15)痹：原作“脾”，据同治本改。
(16)阴颈：当作“阴茎”。
(17)允：确实。
(18)矧（shěn沈）：何况。
(19)省：同治本作“去”。
(20)浓窠：脓疱疮。浓，当作“脓”。
(21)陈朽：《本草纲目》卷十五引陈藏器：“（茵陈）经冬不死，更因旧苗而生，故名茵陈。”
(22)苓：原作“芩”，据同治本改。按底本茯苓、猪苓之“苓”多有讹作“芩”者，今据同治本改，后见仿此。
(23)渊：鼻渊。
(24)茸：原作“葺”，据同治本改。
(25)浮：原作“脬”，据同治本改。
(26)熟：原作“热”，据同治本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