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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甘遂去毒也是良药
《伤寒论》《金匮要略》处方,均为普通易觅之品,毒性药物很少。民国时期,鲁北有一伤寒家喜投抵当汤、十枣汤、大陷胸汤、桔梗白散、赤丸、乌头煎、大黄甘遂汤、牡蛎泽泻散、甘遂半夏汤、甘草粉蜜汤,称“黑色帝国”。强调病非人体应有,首先攻邪,以毒驱毒,属于正鹄,张子和独得其秘,局限一般药物,含毒者应用不多,留下人间遗憾。他对甘遂偏于欣赏,提出虽名猫眼,毒性甚大,和平凡的泽漆(猫眼草)不同,泻水疗力超过大戟、商陆,比芫花易服,面煨、醋炒炮制加工减去毒性,与大枣、蜂蜜组方十分允当。水煎溶点低下,改吃粉剂,可改变这一情况。开始给予小量,逐渐升高,病退辄止,勿要久用,避免损害肝肾加重脾虚,导致营养衰竭,掌握恰到好处,令疗效飘红,确是良药。
1959年吾在济南诊一市民,原因不明肝硬化,脾大,腹水,下肢无浮肿现象,嘱其每次啜制甘遂末1克,以白术15克、大枣10枚(劈开)煮汤送下,日食两次。连饮五天停止,蓄水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