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潜逃
你们不要怀疑我老婆,不要抓她,我们有孩子,她不可以死,杀人是死罪,你们抓我吧,张槐痕说道
我们只会抓凶手,没有人可以逃过法律,李安说,这句这么金典的台词,我好想在哪里听过,是的,那是悲惨世界的沙威探长说的,结果他就跳到了江里,带着他的梦想一起死在了哪里。说,人是不是你杀的,怎么杀的人。李安又问道
人是我杀的,一个月月一起,我发现了他睡了我老婆,十几天前有一天下班回家我在他公司楼下找他理论,他嘲笑我,让我离开我老婆,他用尽全力的羞辱我,说想我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娶老婆,我这样子的底层就应该单身,不要害了李媛媛,我恨他,非常恨,我当时就想杀了他,我握紧了拳头想打他,想一拳打碎他的脑子,让他的脑浆喷出来,但是我知道打人要赔很多钱,我没有,我不可以在给我的家里带来负担,我想了很久,我要杀了他,这样就不用赔钱,我一条贱命换他一条好命。张槐痕说
底层的人就是这么无知,命哪里有好有贱,我们都是人,都只有这一次的生命,我们来了,我们又走了,这世界不会改变,你只有改变你自己,你的内心如果依然贫穷,你就让他强大起来,我们生下来,我们是人,我们都一样。
也许是这样,我们不一样
张槐痕接着说,我当时很气愤,但是我到了晚上,我老婆给我带了一碗鸡汤,我的心就又暖了起来,也不在愤怒了,我想算了,我是斗不过他的,我的妻子还是爱我的,所以我就没想在杀他,但是前几天的晚上,他老婆被杀后的那天,我晚上9点下班回家的路上,我被一辆奥迪车拦着,下来四个人,带着拳套把我打了一顿,我很痛,我认识那辆车,就是他的,我没看清车牌,但是我知道是他的车,我身上很多伤,但是根本验不出来,我受够了,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他,要他和他老婆一起去陪葬。
等一下,李安说道,你是说他老婆刘念不是你杀的,你只是杀了潘义。
对,张槐痕说道,我没有杀他老婆,他老婆不是我杀的。他老婆是潘义杀的,潘义想和他离婚,但是刘念一直都不同意,所以他们经常吵架,刘念一定是潘义杀的。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杀的潘义,廖丽问道
我被打了以后回到家,在家门口的地方捡到了一个包裹,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里面有一万块钱和一瓶药,乙醇,还有说明书,我觉的这是上天在帮我,当我看到说明书说可以让人窒息晕倒以后,我就更加相信,这是上天要我杀了他,所以我带了一把很普通的水果刀和乙醇,晚上9点多从公园避开监控翻过后墙潜入到他家里,我把药打开放在马桶里,盖好盖子,我妻子说过,他有睡前上厕所的习惯,所以他一定会去,我就在他和他妻子的房间等他倒地的声音,因为离得近,我又比较注意,所以他一晕倒,我马上拖他到房间,用刀插入他的心脏,然后丢到床上,造成自杀的假象,我说的都是真的,请你相信我,不要抓我老婆。
廖丽问,为什么搬床,你是怎么从房间出去的
张槐痕吱吱呜呜的说,因为那张床挪过来刚刚好可以挡住床下的一块地板,下面是空的,我就躲在里面,你们进去的时候,我就在地板下面躺着。等你们走后,我就从哪里出来,然后绕到后院,翻墙从公园出去了。
你是先杀了人在挪的床,为什么不先挪床在杀人,活人比死人好搬多了,李安问他
我恨他,想马上杀死他,在说我怕他醒了。张槐痕说
谁让你这么说的,李安开始问,是你妻子吗,你怎么知道他家的地板是空的,空的哪里一块,明明是两块你知道吗
张槐痕慌了,不可能是两块,是我妻子告诉我的,她说刘念经常偷晴,所以在家里偷偷打开了一块地板,地板下面是空白,当初为了隔音,整个房间是被抬高了40厘米,用木板铺好。
刘念偷情,廖丽惊呆了,我这样的也傻了。我在外面看着好想打他一顿,刘念怎么会偷情,没有证据的事情乱说。
询问结束了,接下来开始取证,李安说的没错,是两块,他怎么知道是两块呢,难道他也去过刘念的家。在地板下面找到了一根头发,黑色,不对,是白色,染过的,就像李安的白发染过的一样。
另一边是李媛媛的询问,李媛媛不承认杀人,也不承认配合她老公杀人,她说她也不知道房间有空木板的事情,所以也就没办法告诉张槐痕房间有空木板的事情,当我们问他刘念偷情的事情是真的吗,李媛媛眼神惊呆了,说他不知道刘年偷情,但是他是偶尔听到潘义不在时她的房间有人说话,但是什么也听不到,以为是在打电话,也从没敢去问过。我看她满是无辜的双眼让我都开始相信他了。她是这么的自然,好想去自首的不是她老公,好像这一切和他都没有关系,也许是不爱自己的男人了,也许是真的他和这一切都没有关系,可能是我们想多了。
因为没有任何证据指明李媛媛,他被放了,张槐痕自首了,但是坚持不承认杀了刘念,但是他一口要定是潘义杀了刘念。
如果是张槐痕杀了潘义,难道刘念真的是潘义杀的吗,头发的鉴定还没结果,是不是鉴定完成比对以后就可以找到凶手了。那晚刘念夜里十二点被杀,潘义在夜里十点从酒店出来,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李媛媛说他临时去陪客户吃饭,但是谁会这么晚和他去吃饭,又怎么会这么巧,难道真的是像张槐痕说的,是潘义杀了刘念,张槐痕有杀了潘义,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没有证据,只有张槐痕的口供,完全不能结案,调差还是要继续,是谁打了张槐痕,真的是潘义吗,是谁丢了那袋钱和乙醇。难道真的是巧合。
天黑了,很黑,如果没有这灯光,我们都将在黑夜里独行,前方是你看不到的路,这路上有你未知的人,和未知的故事
天亮了,我接到一个电话,才5点,我以为天亮了,这外面还很累,像我家里白天开的灯一样的昏黄,李媛媛要走,快去拦着她,是廖丽打来的
这倒霉的差事,我不情愿的穿好衣服,准备开始工作
为什么夏天的成都早上会这么冷,我感觉到了冷,为什么会这样,我们按照手机的位置找到了车站,但是没有找到人,她的手机应该是被偷了,丢在了成都去资阳的火车上,而李媛媛,不见了。我们看了火车站的监控,只有她的手机信号,没有找到她的人,他应该是没有来,但是手机来了,被人丢在了火车上。手机在一个回家的乘客包里发现的,找到他时,他很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许是在外面等火车的时候被人放进来的。他这么说,我们当然也这么想,因为这个人真的和我们这个案子没有任何交集,他们就不属于一个世界,突然就交集在一起就会很别扭。
就像我和你的爱情,我们本就不应该相遇,如果没有爱过,也不会有牵挂,我也不会如此可笑,我守着这片回忆生活,不愿意在开始新的感情,我走不出去,别人也走不进来,我爱过你,便是一生。这是秦词的日记里写的一句话,我们就像追寻各种内心的疯子,看我们谁更爱刘念多一点。然后开始互相嘲笑对方,是一个被女人毁掉的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逼。我知道,他也偷看我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