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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爆发后,隋凉小心翼翼地与我相处,不敢再黏我。每隔两三天,我去学校找她一趟,请她吃些好吃的,在学校里散散步。周末则把她接回家住。
有一次在床上,她似乎有些不对劲,果然,临近结束时她说,安沉午,你拿枕头闷死我吧!我赶紧停下,问她到底怎么了。隋凉说,平时想你我都不敢联系你,怕你生气,只能拼命压抑自己,今天早上照镜子,我发觉自己憔悴了好多,晚上睡不好觉,白天吃东西也没胃口,心力交瘁,像被卷入一个黑洞里了。
那天我们谁也没有抵达愉悦。是的,她确实憔悴也苍老了许多,我全都注意到了。爱情的折磨让隋凉失去了曾经吸引着我的活力和气息,她没有当初那么美妙了。
这次之后,维系着我俩关系的乐事竟成为一种安抚、一项义务,如非她明确提出,我几乎不再主动。
几天之后的一个早晨,从书房出来,我拿起手机一看,竟有四十多个未接来电,全是隋凉打来的。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赶紧拨回去,结果什么事都没有,她只是想听听我的声音,语气本来很温和,说着说着发起火来,怪我一写起东西来就不理她,让她担心失措、胡思乱想,毫无安全感。接着跟我置气,一整天没有好脸色。
明知道我在写东西,为什么还要给我打这么多电话呢?没接到就没接到呗,最后接到了不就行了吗,有什么可气的呢?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歇斯底里,也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无动于衷,可我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能哄她了事。这样的事情接二连三,久久不能平复,她的举止越来越乖张,越来越不近情理。但凡跟隋凉待在一起超过半小时,我便会产生一种无法克制的需要独处的强烈愿望。我终于失去耐心,产生了破罐破摔的抵触心理。
临近毕业时,一个越南女孩儿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