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而上学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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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言

1886年,恩格斯为批判施达克对费尔巴哈哲学的污蔑,同时阐明马克思主义同德国古典哲学的关系,而创作了《路德维希·费尔巴哈与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这一经典小册子。这篇文章本来分两期发表在德国社会民主党理论杂志《新时代》的第4~5期上,后来于1888年出版单行本。在单行本中,恩格斯还把马克思在1845年所写的《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作为本书的附录,第一次加以发表。

列宁曾经指出,“在恩格斯的著作《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反杜林论》里十分明确和详尽地叙述了他们的观点,这两部著作也同《共产党宣言》一样,都是每个觉悟工人必读的书籍”。

[名句欣赏]

真理是在认识过程本身中,在科学的长期的历史发展中,而科学从认识的较低阶段向越来越高的阶段上升,但是永远不能通过所谓绝对真理的发现而达到这样一点,在这一点上再也不能前进一步,除袖手一旁惊愕地望着这个已经获得的绝对真理,就再也无事可做了。

在发展进程中,以前一切现实的东西都会成为不现实的,都会丧失自己的必然性、自己存在的权利、自己的合理性;一种新的、富有生命力的现实的东西就会代替正在衰亡的现实的东西,——如果旧的东西足够理智,不加抵抗即行死亡,那就和平地代替;如果旧的东西抗拒这种必然性,那就通过暴力来代替。

历史如同认识一样,永远不会在人类的一种完美的理想状态中最终结束;完美的社会、完美的“国家”是只有在幻想中才能存在的东西;相反,一切依次更替的历史状态都只是人类社会由低级到高级的无穷发展进程中的暂时阶段。

但是,假定一切矛盾都一下子永远消除了,那么我们就达到了所谓绝对真理,世界历史就完结了,而世界历史虽然已经无事可做,却一定要继续发展下去——因而这是一个新的、不可解决的矛盾。

全部哲学,特别是近代哲学的重大的基本问题,是思维和存在的关系问题。

历史事件似乎总的说来同样是由偶然性支配着的。但是,在表面上是偶然性在起作用的地方,这种偶然性始终是受内部的隐蔽着的规律支配的,而问题只是在于发现这些规律。

无论历史的结局如何,人们总是通过每一个人追求他自己的、自觉预期的目的来创造他们的历史,而这许多按不同方向活动的愿望及其对外部世界的各种各样作用的合力,就是历史。

但是,任何意识形态一经产生,就同现有的观念材料相结合而发展起来,并对这些材料作进一步的加工;不然,它就不是意识形态了,就是说,它就不是把思想当作独立地发展的、仅仅服从自身规律的独立存在的东西来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