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以上故事全部来自虚构，别当真。认真你就输了。)

“什么我爸腿摔了，怎么摔了？”

“你爸不是高空作业吗？下来的时候出了点问题，腿摔了一下。现在在医院，没事了，就是他身上钱不够，想找你找点钱。”

“行，没问题，我立马给你转过去2万。”银行卡转账金额最高就是2万，（我在这本书规定转账金额最高就是2万。其实我微信里面从来也没有这么多钱，我也不知道最多能转多少钱。）。

“行，那没事了，你忙吧，给你看一下你爸爸的照片。”说着手机里面发了一张照片，爸爸的脚上刚刚打上石膏。

李天虽然有些担心，恨不得马上飞回家，但想到下午的工作，还是把这些担心压在了心底。想着掏出手机购买了回“家”的火车票。（别问我为什么不买飞机票，因为回家坐高铁1个小时就到，比飞机还快）

购买完回家的火车票，李天就回到鸭房搞卫生去了。

“磊哥不好意思啊，雄哥有点事回家了。”见磊哥正在拖地，李天不好意思的说道。

“家里出事就回家嘛，这有啥的，以后来上班就行了。”

“磊哥跟你说实话吧，雄哥跑路了不一定能来了，工资都不要了。”

“跑就跑呗，咱4个人又不是干不了。你看地一拖卫生就搞完了。”

“行没毛病，刮子呢，我给你刮地。”说这李天看见鸭车边上放着一个刮子把地刮了。

“磊哥，卫生搞完了，我在上面值班。你去看看下面他们的鸭子出的怎么样了，帮帮他们。1:40打饭了，然后你去打4个人的饭吧。”

“行，正好我烟瘾犯了。我去晾坯间抽根烟去。”说着磊哥去了凉坯间。

此时鸭房就剩下李天一个人了。虽然餐厅也有不少人在用餐，但李天想到昨天的梦和今天发生的一切，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发悸。卫生已经搞完，李天只好去数一下今天上午卖了多少只鸭子？走到小黑板旁边数了一下卖了25个，其中牡丹花烤鸭卖了16个（京味斋的烤鸭分两种牡丹花烤鸭和普通烤鸭）。炉子里面还剩三个（一般2点以后就不卖烤鸭了，餐厅闭餐，下午4:30以后才会接带客人）。

李天走到领位台对芳姐说道，“芳姐，预定的客人还有没来的吗？”

“没有了，没想到今天上午会这么忙，包间全座出去了。有啥事吗？”方姐看了一下李天，手打开领位台的电脑看了一眼问道。

“没啥事。就是还富余三只鸭子，看看还有没有没有预定的，没有了我就把鸭子拿出来了，下午再买。”

“这马上都1:40了，过一会儿就闭餐（闭餐就是不接待客人了，只接待美团和饿了么的外卖。下班了厨师和服务员都会回去休息，只留下值班人员）了。”

“那谢谢芳姐啊，对了芳姐，下午订满了吗？”

芳姐瞅了一下电脑说的道：“下午25个包间全部订满了。”

“行，我知道了，芳姐我走了啊。”说着李天就想回到鸭房。

“别走啊，聊聊天，我看见你跟鸭房的另一个小伙子出去了，没见他回来呀。”

“他有点事回先宿舍了。”李天第2次说“谎”（一个谎需要无数谎来圆，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哦，那没事了，你去忙吧。”芳姐意味深长的看了李天一眼回答说。

“行，那我回去了。”看着那个眼神仿佛洞察人心，李天回到了鸭房。

没一会儿，鸭房其余三个人打着饭上来了。用完员工餐李天把碗筷收拾了一下说到：“行了，刘可值班，其余2人回去休息吧。”

“对了，今天下午忙。王雄不干了，跑路了，回家了，那个下午磊哥去切点黄瓜吧，别的应该都够。我就不回去了，下午3:30还需要调酱呢。”李天不想再说“慌”了。

“行，那你跟刘可忙吧，我跟郑伟就回去了。”磊哥叫了叫郑伟说道。

“那我跟郑伟就回宿舍了。”过了一会磊哥和郑伟换好衣服，来到鸭房说道。

“走吧，这还说什么呀，直接走就行了。”

“刘可那你值班吧，我去前面餐厅休息一下。”见磊哥和郑伟走了李天对刘可说道，并去了餐厅卡座靠南的位置把椅子并一下躺下休息。刚躺下来掏出手机定好3:30的闹钟。突然想到下面后厨都下班了，蒸箱是不是还开着，想到这里去了后厨一趟。

李天顺着楼梯来到后厨发现蒸箱的人刚收拾好中午员工餐的米饭，马上就要关掉蒸箱说道：“别关别关里面还蒸这酱呢。”

“行了行了，我们关都没关，谁不知道你们鸭房蒸酱需要蒸到下午4点呀。”

“行啊，谢谢哥们。”搞定这些李天回到了餐厅卡座，睡了一觉。

（没事，爸爸的腿没有毛病，你刚刚看到的都是假的，你明天过生日，只是你很久快一年没有回家了，想让你回家过过生日而已。你看看你身份证号是不是10月1号过生日呀？）

“滴，等等等等等等。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自觉搜索新闻联播）。”李天被自己的手机闹铃吵醒，想起梦中父亲说的话，想找自己的身份证，发现身份证还放在宿舍没有带。放下心中的疑惑，老实的跑到厨房蒸箱去拿酱去了。

李天把酱抱到晾坯间，把酱调好回到鸭房。发现刘可已经提前把鸭子拎上去了，炉子点的也很好，此时正在用火钳调整炉子门口的木头。

李天伸手在炉子上方摸了一下，发现温度有点高，看见刘可正在调木头，对刘可说：“那，现在炉子的温度有点高，你刚来不懂，我买了个测温枪，你测一下。”说着李天把台子上的测温枪递给刘可。

刘可结过测温枪对着炉子测了一下温度，280度说：“师傅现在是280度，烤鸭需要230度到250度，温度是不是有点高呀？”说着把右侧鸭炉的门口左右2块木头夹到了左侧鸭炉里（鸭房里有两个炉子，右边的炉子留着爆烤鸭皮（就像做红烧肉需要把红烧肉皮烧一下一样。），左边的炉子留着了燎鸭子（燎鸭子就是用炉子的火把鸭皮燎起来，弄均匀光滑，但是会把鸭子皮上蒙一层黑色的灰））。

“行鸭枪给我吧，下午我烤鸭子，你休息一会儿去吧。”虽然现在才3:46分没到四点，还不到下午烤鸭子的时间。但是中午一个人值班太累，下午就会没有精气神，休息一会儿就好。

“那师傅我把这个地面的卫生搞一下就去休息了，睡50分钟（下午点到是4:50）。”说着刘可拿起高粱扫把，把炉子门口的灰扫到地上，用拖布划剌了一下地面去睡觉去了。

刘可搞卫生的时候，李天正在给鸭脖子系上卫生纸，看看鸭皮有没有破的地方，鸭皮如果要破了，会贴上薄薄的一层油纸，把破皮的地方盖住，防止鸭油流出来划伤鸭皮，并且用小刀把鸭屁股划出十字刀口（其实烤鸭的尾部，会塞进了“堵堵儿”。这东西能够将鸭子体内的水分和多余的油脂，顺着这个“堵堵”滴滴答答都给烤出去，但是太麻烦，一般用小刀拉十字花刀就行了）。

不一会儿时间来到4点。李天拿起鸭枪，挑了5只鸭子一起放入右边的炉中爆鸭皮（一只鸭子需要烤至90分钟，4点烤鸭，往往5:30才会熟）。用测温枪测了一下温度240度（这个温度比实际烤鸭子的温度要高，因为要爆鸭皮，火需要大一点，所以你懂的）。干完这些活，李天在小黑板上用笔记到4:00 240度，进了4只鸭子。6分钟后鸭子前面的皮爆好了，李天用鸭枪把鸭子挑到火上燎一下，把鸭子屁股和鸭子肋部侧面的皮燎制均匀挂到后面，继续烤制第2炉鸭子。

京味斋这个店有24个卡座，25个包间。包间全部订满，一般会有18~20多只烤鸭，24个卡座，基本上8成都会点烤鸭，而且还有翻台。一般下午卖烤鸭在50只左右，但考虑到明天是国庆，下午备了70多只鸭子。晚上9点下班，也就是说8:30就不能烤鸭子了。

下午备了70只鸭子，4个半小时把这些鸭子烤完，烤一只鸭子的时间不能超过4分钟。也就是说每15分钟就需要烤4只鸭子。一想到下午只有4个人片鸭子（一只鸭子片制的标准是6分钟想到需要面片走路，所以这儿定的标准是8分钟）。鸭子烤制的还是多一点吧。毕竟人少，想把活快点干出来烤鸭就要快。中途李天跟王雄要了他的微信截图。

时间快进到4:45，此时磊哥和郑伟已经来上班了。“磊哥，你下去点到吧，让他俩在上面开档（京味斋这个店鸭房人员不需要备小料，会有保洁阿姨帮忙备的，服务员卖一份小料，会有3毛钱的提成）。给王雄报休息，大哥下午就来，我跟大哥说。”

“行，那我一个人下去了，他们2个在上面开档（开档就是由人准备一天需要用的鸭饼，烤制空心烧饼，还有抱片鸭子需要的盘子）吧。”

“刘可30只鸭子不够，再去拎30只，郑伟你开档吧。”说着刘可去拎鸭子去了，郑伟开档。

“对了天哥，雄哥确定不上班了吗？”郑伟一边干活一边道。

“确定不来了。”李天肯定说道。

“我觉得也是，我中午跟磊哥回宿舍的时候，发现雄哥已经把衣服和鞋都带走了，但是被子没拿应该是不要了”

“走就走呗，雄哥不干了还有咱们呢，没准我明天也不干了。”

“天哥你开什么玩笑呢，你在这干的好好的，怎么可能会不干呢？”郑伟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回“家”呀，我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在这干不下去了，想回“家”看看。”

“回家也不是这时候回家呀，应该忙完10月1再回家吧，怎么样老大和马师傅不可能放你休息的”

“说的也是哈，我也就是回家看看，能不能休息再另说。”李天想了想是这么回事回答道。

但想到今天早晨家里面发小发的结婚消息，还有中午突然熊哥回家跑路，爸爸腿摔了，中午睡觉时爸爸对自己说的话，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5:02分来了第1只鸭子想到大哥还没有来，李天掏出手机给大哥发个信息说：“大哥，第1只鸭子的单子已经来了，你啥时候能到啊？”

消息秒回“唉，别提了，明天不是国庆吗，下午高速堵车，好不容易过来。我现在正在滴滴上，马上就到鸭房了，5:30之前肯定能到。”

5:27分王强来到了鸭房，此时已经换上工服（鸭房小弟的工服是白的，鸭房老大的工服是黑的，因为烤鸭子的时候压枪是脏的，会把白色工服夫蹭黑）

“对了，熊哥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不干了？”

“大哥，我把他给我发的截图给你，你看一下吧，现在马上就上客人片鸭子了，晚上员工聚餐再聊吧。”

“员工聚餐！员工聚什么餐呀？今天员工聚餐吗？”王强有些惊讶。

“早上开例会三哥刚说的，明天国庆吗，好久没有聚餐了，今天员工聚餐，对了，大哥你今天休息是为了什么呀？”

“哎，别提了，本来不想回家的，突然家里边给打了个电话，说我儿子今天过生日。这忙的我都给忘了。”

李天想心想大哥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吗？什么时候有个儿子了？把心中的疑惑一句话压在心底底道：“大哥晚上聚餐再聊吧，现在上客人了开始忙了干活吧。”

“唉，晚上我就不聚餐了，要不是出熊哥这么大的事我都不会回来，晚上我还要回家给儿子过生日呢，跟家里边的老婆都说好了。”

“家，大哥，你晚上要回家吗？”李天激动的问道。

“对呀，回“家”。”

回家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