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奥斯丁的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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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写作本书的念头,是在二手书店里为孩子们挑选一本名叫《弗洛茜和狐狸》(Flossie and the Fox,McKissack,1986)的故事书时萌生的。多年以来,我在给研究生上博弈论课时,时常会向他们讲述弗洛茜的故事,将其作为博弈论的经典案例来分析,但我在书面作品中却从未提及这个故事。直到有一天,我受邀为一次以“理性选择理论与人文学科”为主题的会议提交论文。写作的过程中,我发现了大量同《弗洛茜和狐狸》有着类似智慧的民间故事。另外,我在和孩子们一同观看电影和电视的时候,也发现其中有不少这样的“民间博弈论”。而在看过几部由简·奥斯丁的著作改编的电影后,我被大大地激发了兴趣,并饶有兴致地拜读了原著。因此,是我与我的孩子们——Hanyu及Hana的共同经历让这本书开花结果。如今,他们都已长大成人,但我仍希望他们愿意像小时候一般,依偎在父亲身边一起读故事,看电影。

“理性选择理论与人文学科”研讨会于2005年4月在斯坦福大学举行。在此,我由衷感谢会议组织者刘大卫(David Palumbo-Liu)及与会者。本书涉及会议论文(Chwe,2009)中的部分材料。我的一些学术演讲也为本书做了准备,包括2005年12月在台湾大学的演讲、2010年4月在马德里卡洛斯三世大学和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马沙克讨论会(Marschak Colloquium)的演讲、2011年5月在耶鲁大学的演讲、2011年6月在牛津大学和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演讲。我感谢所有与会者。后续讨论在本书网站JaneAustenGameTheorist.com上更新。

著书过程中我并非一人孤军作战,总能收获他人的慷慨相授。不止一次,我以为自己妙手偶得的佳句,后来才发现是朋友在邮件中说过的话。此外,本书中的“民间博弈论”(folk game theory)一词,也曾在文斯·克劳福德(Vince Crawford)的演讲中提到,并且出现在克劳福德、科斯塔戈麦斯和伊里韦里(Crawford,Costa-Gomes,and Iriberri,2010)晚近的论文中。虽然向本书作出贡献的所有朋友和同行逐一致谢并非易事,但我依然想要对以下诸位致以诚挚的谢意(按字母排序):京特·特雷特尔(Guenter Treitel)、劳拉·罗森塔尔(Laura Rosenthal)、迪克·罗斯克朗斯(Dick Rosecrance)、安妮·梅勒(Anne Mellor)、阿维纳什·迪克西特(Avinash Dixit)、文斯·克劳福德、泰勒·考恩(Tyler Cowen)、史蒂夫·布拉姆斯(Steve Brams)和皮帕·阿布斯顿(Pippa Abston)。他们帮助审阅了全书初稿,提出了非常有价值的评论。培顿·扬(Peyton Young)、朱莉娅·西萨(Giulia Sissa)、伊格纳西奥·桑切斯昆卡(Ignacio Sanchez-Cuenca)、瓦莱里娅·皮齐尼甘贝塔(Valeria Pizzini-Gambetta)、罗希特·帕里克(Rohit Parikh)、拉斯·马尔东(Russ Mardon)和尼尔·贝克(NealBeck)同样给予了很好的建议。几位匿名审稿人的评论大大提升了这本书,尤其是在整体结构组织方面,对此我不胜感激。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的查克·迈尔斯(Chuck Myers)和彼得·多尔蒂(Peter Dougherty)两位给了我许多有价值的指导。文稿编辑琳达·特鲁伊洛(Linda Truilo)也对本书的出版竭心尽力,极多关照。

写作本书之际,我和妻子都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从事教学工作。在此之前,我们为找工作搬了三次家。十分感谢UCLA为我们提供了良好的研究环境,也感谢UCLA让我们的家庭安定下来,让我们的孩子可以在圣塔莫尼卡市各位友邻的关爱下长大成人。这里镌刻着我深刻的记忆和浓厚的情感,我时常饱含深情地回顾这段时光。

最后,我要感谢我的家人:我的妻子和孩子,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自己所有的工作都献给他们,而不仅仅是这本书。

感谢你阅读这本书,无论你是通过网络、电子书阅读器,还是在二手书店淘来的纸本书上读到。这本书我写出来,交给你,我的读者。希望你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