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夕阳

在感慨依旧与身后人潮的作用力下，我们渡过大道，来到CBD公园，我在之前提起过数次的地方。

没有什么明显地变化，夏堇花依旧艳丽，鸡爪槭也屹立不倒，钱塘江威胁这岸边，骑车道埋藏在绿荫间，人量也难以从开头看出。

“这是羊的第一步。”与绍华第一次谈起羊便是在这里，借羊与还羊也是在这里。

“看来夕阳没错咯？”

“是海豚公馆没错。”不自觉地纠正。

“果然还是重要啊。”她欣喜。

“可能是的。”我抬头看着逐渐红白分明的云，“走吧，还有一段距离呢。”

“好。”

———

这里承载着很多东西，过去，我和绍华第一次发现这里美丽的夕阳，接着我便带着她看太阳融入悲哀，再到现在，我和她从夕阳中寻找答案。

可能问题本身就不存在，只不过图一个离别的自我安慰罢了，就像她与绍华离开我时那样，不知所谓地把一切发泄在工艺之上。

在前往观景点的路上，她嫌弃路太长，要求我给她讲故事，要羊之外的东西，不能沾上羊一点。这样一来，绍华的观点便无法再借用半分，所幸就说起了她的故事，幸运地是记忆的天窗也慢慢撬开……

———

少年与女孩的相遇实在巧合，只是因为她看到了他，他回应了她罢了，就算如此，少年也因此难舍难分，隐瞒欺骗，他不希望自己的不完美被发现，可惜他不明白的时，她也恐惧自己的不完美被发现，也是因为害怕不完美，才看上了不完美的他。

放学的铃声响起，少年鼓起勇气，女孩欣然接受，如此，高中常见地情侣便诞生了，可悲地是少年知道女孩从来没喜欢上他。

“为什么知道还要在一起？”她不合时宜地打断我。

“因为他喜欢她。”我简单回应，故事也继续描述下去。

她画着她爱的画，他写着自己的文章，生活不时交织，不时平行，做着情侣该做的事情，也履行着情侣之间的面纱。

他们一同见过闪烁的夜空，一同品味哭泣的夕阳，一同看着清澈地白云。

小事繁琐甚多，少年却无比喜悦，与她在一起便是少年生活的全部，交谈、叹息、牵手、拥抱、争辩……一切好的、不好的，都划上了积极的标签，直到坦白。

那是一个雨天。

他们在同一柄雨伞下。

“鷇子……”

“嗯？”

“如果我拥有着你无法理解的病症怎么办？”

“我会去学习它、解决它。”

“如果无法解决它呢？”

“办法总比困难多。”

“昂……”

自那之后，女孩的生活变的低沉，作画也比以往更灰色，少年觉得不能再如此下去了，便想带着女孩一同看看夕阳。

“一起去吧？”

“如果鷇子那么想就去吧？”

简单的对话，便来到了夕阳面前。

“海天一线的感觉真好啊。”她高兴地说。

“昂，很美吧？”

“想哭声与眼泪融汇一起，而云朵则如血一样美丽。”

“……”

“唔，鷇子，你说从这跳入海中会怎么样？”声音天真。

“可能会死，也可能……”少年没说下去，因为他不喜欢苟延残喘这个词。

“这样啊。”女孩有些失落。

“太阳要走了。”少年说着，夜幕也随之降临。

———

“总觉得很奇怪。”

“因为我是个奇怪的人吧。”我自嘲，已经到了看夕阳的佳地了。

“海天一色，虽然被城市夹在中间。”

“至少能看到吧？这落入深渊的宏伟、拼尽全力的染色。”我叹了口气。

“不如说是给下个地方带来光明，让这片土地珍稀此刻余辉。”她笑着说。

“话说那位故事的女孩叫什么名字啊？”她好奇，太阳也一点点准备给另一片土地带去光明。

我记起了她的名字。

“杨汐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