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万圣前夜

1.内景，拉文克劳宿舍，10月31日早

图丽普在睡梦中，床幔忽然被掀起，又放下，鹰形守护神的银光和太阳的晨光轮番照在她脸上。

图丽普：（眯着眼睛，大喊）科丽安海郡你有完没完？会了个咒语了不起啊？

巴迪雅：（刚醒，懒懒的）是很了不起。

图丽普：（打了个哈欠，伸懒腰）今天是万圣节前夕。不过晚上才去玩呢。（蒙起被子要继续睡）

巴迪雅：斯凯已经出去了吗？

图丽普：谁知道？

斯凯：没有。

巴迪雅：哦，那你拿一个护身符吧。（拿起枕头边一条手链扔给她）有效期到午夜。

斯凯：（接到，查看，是编织的）扫帚？还有什么的？（到巴迪雅身边）黑猫、尖帽子、蝙蝠、蜘蛛、南瓜……为什么有六个？

巴迪雅：我的线够编六个。

图丽普：我要黑猫的。

巴迪雅：（给斯凯）拿给她吧。

图丽普：我拿了黑猫，那罗温肯纳只能拿尖帽子了，哈哈。科丽安海郡肯定要南瓜。

斯凯：为什么？

图丽普：就南瓜颜色不一样啊。

巴迪雅：（对斯凯）你把这些拿给罗温和科丽安挑吧。

斯凯：那你呢？

巴迪雅：这是给你们的。

斯凯拿到隔壁。

罗温：那我拿尖帽子吧。

斯凯：（对科丽安）图丽普说你肯定要南瓜。

科丽安：那我要蜘蛛和蝙蝠。（跑到巴迪雅这边）巴迪雅，我要蜘蛛和蝙蝠。

巴迪雅：行，拿去吧。

科丽安：（一边一个戴在手腕上，对图丽普晃）哦，和万圣节多配啊。

图丽普：为什么她有两个？

巴迪雅：你又没问。

图丽普：那个南瓜也是我的！

科丽安：（提起南瓜篮子）我有南瓜了。（在三人床上撒了一些糖）走了，懒鬼们，我和罗温去吃早餐了。

图丽普：难得早起一天，得意什么呢。

2.内景，大厅，10月31日

科丽安和罗温在长桌边吃早餐，南瓜篮子放在一旁。这时候比尔走过来了。

比尔：你要分点糖给瑞克匹克夫人吗？

科丽安：我今天不想见她。

比尔：怎么了？

科丽安：头疼。

比尔：真的？（摸头）

科丽安眯起眼睛看着比尔。

比尔：（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咳，怎么了？

罗温：她在万圣节前夕确实容易头疼。

科丽安：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老喜欢摸我的头。（把比尔的头发揉乱）

罗温：我喜欢你的头发，很软。

比尔：其实我是来告诉你，瑞克匹克夫人今天没有时间。她和布莱克教授在为城堡添设防御。

科丽安：什么？

比尔：你们知道的，摄魂怪的事。今天又是万圣夜。

罗温：嗯，所有公告栏都要我们今天别外出，尤其是晚上。

科丽安：难怪今天不让我们去霍格莫德。

梅鲁拉：费尔奇正在大门口咒人呢。

科丽安：你干什么？我们今天不用呆在一起了。

梅鲁拉：好像我多稀罕和你一起似的。瑞克匹克要见你，布莱克的办公室。现在。

科丽安：就我一个？

梅鲁拉：哼。我相信你没什么好为此得意的。（转身走了）

3.内景，雷古勒斯办公室，10月31日上午

科丽安：瑞克匹克夫人。你找我？

瑞克匹克：我想你听说了我们将对城堡加强防控。

科丽安：是，比尔和我说了。（四顾）布莱克教授不在？

瑞克匹克：他偷懒去了，不用管他。海郡小姐，我希望你帮我看着一点斯奈德。

科丽安：为什么？

瑞克匹克：今晚是个潜入禁林的好机会。（轻笑）对你来说也是。

科丽安：可我们不是出不去吗？

瑞克匹克：想要破坏规矩的学生是拦不住的。我非常清楚这一点。

科丽安：我没想破坏规矩。我今天头有点疼。

瑞克匹克：如果斯奈德有什么行动，你会甘于落在她身后吗？

科丽安：我没关系。

瑞克匹克：不，其实不是这样。前些天她要我教她守护神咒……

科丽安有些惊讶。

瑞克匹克：非常不好。

科丽安：你知道我就可以做到？

瑞克匹克：我知道你在黑伍德小姐的遇袭之后做了些什么。但不确定你能不能做到。

科丽安：如果我有危险呢？

瑞克匹克：哦，我是说让你及时告诉我。你以为呢？

科丽安：（想了一下）我以为你让我告诉布莱克教授呢。我刚想起来，他是不是给他太太准备生日礼物去了？

瑞克匹克：（笑）你告诉他也可以。

科丽安：对了，瑞克匹克夫人，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瑞克匹克点头。

科丽安：你知道温莎的守护神是什么吗？

瑞克匹克：为什么？

科丽安：单纯好奇。布莱克教授骗我说是跳跳球茎。

瑞克匹克：老虎。

科丽安：哦。（笑）

4.转场——内景，地窖走廊

（哼唱声）Trick or Treat Smell my feet， Give me something good to eat……

5.内景，魔药课教室，10月31日下午

科丽安边哼边跳，跳进教室。斯内普从正在进行的魔药中抬头。

科丽安：If you don't I don't care， I'll pull down your （对上斯内普的目光）……underwear……（住口，低头，小声）我觉得这词儿改的不太好。

斯内普：（撇了撇嘴）来了？

科丽安抬头看他，笑嘻嘻答应。斯内普用魔杖指向一张课桌的桌面。她看着一桌子黑乎乎的动物部件，笑容逐渐消失。

斯内普：（嘴角微不可见地上扬）虽然看上去不少，其实只有蝙蝠和蜘蛛。五个罐子，按标签装起来就行了。

科丽安看着桌面，慢慢地坐下来，摸了摸手上蝙蝠和蜘蛛的编织护身符，眉头轻轻皱起。

科丽安：……好的，教授。

斯内普：在这样的日子我一向体谅学生，它们和这愉快的节日多么相配，是不是，海郡小姐？（在坩埚上挥了一下，走近课桌）

科丽安：（缓缓点头）嗯。（拿起一只蜘蛛腿扔到一个罐子里）

斯内普：（敲了敲桌子的一角）记得戴上手套，海郡小姐。你左边有把小刀。蝙蝠除了翅膀，我只要脾和心脏。大的蜘蛛把腿收集起来就行了，不要身体。

科丽安：（卸下手链，戴手套）是，教授。

斯内普：快开始吧。如果你动作快的话，还能留下充足的时间为晚宴装扮一番。

说完他坐回到讲桌后面，把魔药装瓶。科丽安深吸一口气，先把完整蜘蛛和蜘蛛腿挑出来，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切蝙蝠脾脏的时候，她带着怨念看向斯内普，看到他嘴角上扬，有些惊讶。

斯内普：干得不错。

科丽安：（小声）那你给我加二十分啊。

斯内普：你说什么？

科丽安：没什么，先生。

斯内普：啧、啧、啧，海郡小姐，希望你不要忘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科丽安：我记得啊，你叫我脱衣服，我不答应嘛。

斯内普：（╬）你这个臭小鬼……

科丽安：别再扣分了，我错了，我认真干活，不说话。（小声碎碎念）每次我笑就不高兴，看我不高兴就在那偷笑，他说话不让人回答，我一说话就要看我不顺眼……

斯内普：有什么话大声说。

科丽安：我讨厌你。

斯内普：太荣幸了。鉴于你对教授的不尊敬，五分……

科丽安：我开玩笑的！（换上请求的眼神）看看我一下午给你干了什么吧……（渐小声）能不能善良一点？

斯内普：（动了动嘴唇）……加给拉文克劳。

科丽安：（笑）我喜欢你，教授。

斯内普：（嫌弃）啧。行了，装好了就回去吧。我来收尾。（站起来，把一瓶魔药放在桌上）把这个带给罗伯斯卡。

6.内景，热闹的礼堂，10月31日晚餐时

礼堂——盈凸月高悬在与夜空同色的天花板上，燃烧在空中、地面角落、奇怪表情的南瓜里的蜡烛照得满室暖光，灯火辉煌。蜘蛛蝙蝠骨头架，满桌佳肴，桌上也有南瓜。人声喧闹。

图丽普：我就知道，最漂亮在巴迪阿里自己手上。

巴迪雅手上戴着糖果颜色的骷髅头。

科丽安：（看了看自己手上）啊，我忘在魔药课教室了！我要回去拿。

罗温：晚点我陪你一起去。（摘下，给她）

科丽安：不用了，罗温。她有两个，（看图丽普）我要南瓜。

图丽普：你求我。

科丽安：求你了。

图丽普：那么随意？（摘下黑猫）和你的猫一样样儿的。

科丽安：（戴上）那个还像我的蒲绒绒呢。

大家开始享用美食，聊天。

7.内景，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10月31日夜晚

梅鲁拉：你为什么在这里？

瑞克匹克：我看到其他人走得差不多了。

梅鲁拉：你找我？

瑞克匹克：斯奈德小姐，你打算去礼堂参加晚宴吗？

梅鲁拉：是啊，怎么了？

瑞克匹克：希望如此。

梅鲁拉：你什么意思？你认为我有什么计划？

瑞克匹克：（摇摇头）我只是意识到上次不该那样鼓动一位冲动的急于证明自己的少女。并且希望你好好享受晚宴。

梅鲁拉：这不像你会说的话。（停了一下）我也没兴趣知道你和科丽安海郡说了什么。

瑞克匹克：你知道我在说谁，斯奈德小姐。

梅鲁拉：今晚有事要发生？

瑞克匹克：我希望没有。（转身走了）

梅鲁拉：莫名其妙。（在沙发上坐下）万圣夜，没意思。

她思考了一会，在沙发上睡着了。一会之后，安静的休息室突然出现了响动。

梅鲁拉：（惊醒）谁？

（轻轻的脚步声）

梅鲁拉：谁在那？

一个男孩幽灵般飘了出来。

梅鲁拉：弗林特？

男孩飘过梅鲁拉身边，往外走。

梅鲁拉：梦游……

她起身跟上他。

转到地窖走廊

走廊上空无一人，连幽灵也没有，弗林特飘在前方，梅鲁拉跟在后面。

8.内景，礼堂，10月31日夜晚

科丽安：今晚好像没有看到梅鲁拉？

图丽普：你什么时候那么关心她了？

科丽安：瑞克匹克夫人让我注意她。

图丽普：说不定她也让她注意你。

科丽安：当然是有可能的。（起身）果汁喝太多了，我去下厕所。

罗温看着她出去，欲言欲动又止。

图丽普：她确实喝了很多。（顿了一下）反正巴迪阿里的黑猫会保护她。

罗温：嗯，我相信巴迪雅。（看手上的尖帽子）

斯凯：不是说有效期只到午夜吗？

巴迪雅：谢谢你们。（手肘撑桌捧着脸，手腕上的彩色骷髅十分显眼）那全是我瞎编的。

9.内景，地窖走廊，10月31日夜晚

科丽安忽然看到梅鲁拉的身影，随即放轻脚步，跟上去。

10.外景，城堡外往禁林的路，10月31日夜晚

梅鲁拉：海郡，你跟踪我？

科丽安：你该叫醒他。

梅鲁拉：等他带我到诅咒宝库，我会的。

科丽安：你不知道到时候会怎样。

梅鲁拉没有理会，一直跟着梦游的男孩，科丽安见状也不再说话，只跟上去。

梅鲁拉：你不继续秉持你的人道主义精神了，海郡？

科丽安：找到宝库，就能救所有人。

梅鲁拉：哼，我也知道。如果找到那完全要归功于我。

科丽安：随你。

即将进入禁林，科丽安转头看了一眼城堡。

梅鲁拉：怎么？没有和你那些像妈妈一样溺爱你的小朋友们说？

科丽安：这里没有阻止我们进入的咒语吗？

梅鲁拉：或许他们觉得城堡的防护足够。没有人会在今晚出来。

科丽安：（犹豫）是吗？

树影斑驳，风声沙沙，男孩依旧飘着向前。

科丽安：什么声音？

梅鲁拉：（不屑）你害怕了吗，海郡？（慢下一步，靠近科丽安）

科丽安：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

梅鲁拉：（深吸气）摄魂怪。

科丽安：什么？

梅鲁拉：这附近一定有摄魂怪。瑞克匹克说他们还会出现。

两人继续跟着男孩往禁林深处走。

科丽安：摄魂怪……是这一次守着诅咒宝库的东西吗？

梅鲁拉：到了就知道了。快点，海郡。

男孩前进的速度逐渐加快，两人的脚步也逐渐加快。

科丽安：叫醒他吧，他不可能走得那么快！（快步上前拉住男孩的袖子）对他使用个什么咒语，梅鲁拉！

梅鲁拉：你在干什么？你不想找到诅咒宝库了吗？

科丽安：不会这么容易的。（被拉着往前快走）他叫什么名字？

梅鲁拉：弗林特。

科丽安：喂，弗林特，醒醒！小男孩！（站定，用力拉着他）没办法叫醒他。

梅鲁拉：（对前方的树）霹雳爆炸！

树爆炸的同时风声大作，吹起尘土碎叶，风声呼啸，把两人的视线也搅模糊了。

科丽安：你在干什么！？

梅鲁拉：叫醒他啊！

科丽安：先过来拉着他点吧！

男孩脚尖点地，漂浮似的往前移动，仿佛有一股力量吸引，科丽安加大力气也难以让他停下，又有灰尘迷眼，她举起一只手臂挡住了眼睛。

科丽安：（费力地拉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拉他过去。梅鲁拉？

没有回应。

科丽安：（掩着脸喊）你还在那吗？

（风卷尘土声）

科丽安艰难地移步到男孩身前挡住他。

（声音）梅鲁拉：哦，梅林的午餐肉……

（突然安静）

科丽安：为什么是午餐肉？你没吃晚餐吗？

（声音）梅鲁拉：呼神护卫（Expecto Patronum！）

科丽安：什么？（立即放下手臂，发现她们正被三只摄魂怪围着）

梅鲁拉：呼神护卫！

缕缕银色烟雾，使摄魂怪不敢靠近。

科丽安：（眨了眨眼，小声）还行嘛。

梅鲁拉：你在那干站着干什么，海郡！？

科丽安：（挥魔杖）呼神护卫！

一只银鹰展翅回旋，摄魂怪被赶向远方。两人呆呆望着那只银色大鸟，直到它也不见踪迹。

半晌——

科丽安：（喃喃）我真厉害……

梅鲁拉：真会自夸。（皱眉，转头）弗林特呢？

科丽安：哦，天哪！（捂着嘴）我们把他弄丢了！

梅鲁拉：是你，海郡，你一直拉着他的。

科丽安：我还从摄魂怪手下救了你呢！

梅鲁拉：我自己也能搞定。

科丽安：（深呼吸）真受不了你。（魔杖指天）弗林特飞来！

梅鲁拉：你也太搞笑了吧，海郡！

科丽安：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不管他吧？

梅鲁拉：你怎么不发个信号求助？

科丽安：好啊。反正他从你们学院那边出来的，你早该叫醒他，你们院长怎么也是先找你的麻烦。（魔杖指天）

梅鲁拉：你——先别动！

科丽安：快点！那个男孩可能有危险！

（马蹄声）

随着马蹄声紧接着出现的，是一只高大的马人，神情严肃，头发棕黑，尖耳朵。意识不清的男孩正飘在他身旁。

马人：你们不该来这。

梅鲁拉：（蹙眉）马人。

科丽安：哦。不好意思……马人先生？

马人：我送你们出去。

梅鲁拉：（仰起头）我们在找诅咒宝库。

马人：（厌恶）哦。那请便，我只把他送出去。

科丽安：等一下，先生，我和你们一起。（拉着男孩的衣袖）

梅鲁拉：海郡！你不要找你哥哥了？

科丽安：要找也不是今天。

马人：（盯着科丽安）你是海郡。

科丽安：（点头）是，先生。

马人：你有一个哥哥。（拿起弓箭）

科丽安：是。

马人：他叫雅各布？（逼近）

科丽安：（后退一点）呃……是？

马人：（对着科丽安）离开这里，立刻！

科丽安：（慢慢后退）没问题，先生，要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就更好了……

马人：你哥哥是一个叛徒，无耻之徒。他偷走了我们族人的宝物。我恨他……和他的家人。

科丽安：（不确定）是吗？

梅鲁拉：哼。我倒不惊讶。

马人：（对梅鲁拉）你也离开，这里不欢迎人类。

科丽安：先生，那是什么宝物？

马人：和你无关。

科丽安：要是我能帮你找到呢？

马人：我不信任海郡。

梅鲁拉：（翻白眼）我也一样。

科丽安：（真诚）那您说说又不碍什么事。

马人：（深吸气）一支箭。

科丽安：（惊讶）我找到了他留下的一支箭，但是没有箭头。

马人看着科丽安，眯起眼睛。

科丽安：我明天拿来给您看看？

马人：（沉默）可以。就在这，这个时间。（指向一块能作为标记的石头）

科丽安：没问题。

马人：（向前走）跟上。

梅鲁拉：你找到了一支箭，还有什么？

科丽安：我干嘛告诉你？

梅鲁拉：你——（压低声音）我只是好意提醒你，那或许是进入下一个宝库必须的东西。如果是我可不会轻易给出去。

马人的眼神向梅鲁拉瞥了一下。

科丽安：哦。那也不能随便拿人家的东西嘛。（把弗林特的袖子给梅鲁拉）等会你带他去找庞弗雷夫人，功劳都是你的。

梅鲁拉：（接过）切，又不是找到了诅咒宝库。

马人：好了。从这里直走出去就是海格的小屋。（转身离开）

科丽安：谢谢，先生。

马人：（背对着她们）图瓦斯。

科丽安：（笑）好，图瓦斯先生。我叫科丽安。她是梅鲁拉。

图瓦斯微微地点了点头，走了。科丽安和梅鲁拉牵着男孩走向城堡。

科丽安：走吧。

梅鲁拉：谁要和你一起？

科丽安：那我先跑了，你带着他肯定比我慢。

梅鲁拉：你要去哪？

科丽安：回去睡觉，还能去哪？你又舍不得我了怎么的？

梅鲁拉：自恋。

科丽安：跟你学的。

梅鲁拉：你刚刚为什么会在我后面？

科丽安：在走廊上，碰巧看到你了。你是计划好了趁着大家都在礼堂的时候偷偷去禁林？

梅鲁拉：可笑。我是跟着这个小鬼出来的。你和瑞克匹克莫名其妙起来还真挺像的。倒是你，你不是应该在礼堂和亲爱的小朋友们享受晚宴吗？

科丽安：我……（晃了晃手上的黑猫）还有两个落在魔药课教室了。其实我现在要去拿回来。

梅鲁拉：（不屑）小女孩的玩意。

科丽安：是啊，霍格沃兹最强大的女巫看不上。说不定就是这玩意保佑我击退摄魂怪，还有找到那个男孩呢。

梅鲁拉：胡说八道。

科丽安卸下黑猫，套在梅鲁拉手上。

梅鲁拉：你干什么？

科丽安：这能加强我的守护神咒是有道理的，里面有巴迪阿里满满的爱。

梅鲁拉：谁要这个？

两人恰好行至门厅

科丽安：那你回去扔掉好了。现在，（指楼上）你上去，（指楼下）我下去。再见。（下楼）

11.内景，魔药课教室门口，10月31日夜晚

科丽安推门，锁上了。

科丽安：阿拉霍洞开。

她举着荧光闪烁的魔杖四处察看，下午工作过的桌子干净如新，于是又到蝙蝠罐子边找。

科丽安：啊，他不会给我扔掉了吧……（打开罐子看）是不是更有可能混到蜘蛛那边了……（换个架子）S，S……蜘蛛（spider），蜘蛛是在哪儿来着……（突然看到讲桌中间的两根手链）哦！（欣喜，一手一根戴上，突然想到什么，对比两根）哪个好看一点呢？还是蝙蝠吧。

她找到一张纸条，写下：给斯内普教授的礼物。然后卸下蜘蛛手链压在纸条上。

12.内景，地窖走廊，10月31日夜晚

回去的路上，科丽安哼着歌，一蹦一跳。

（哼唱声)Trick or Treat Smell my feet， Give me something good to eat， If you don't I don't care， I'll pull down your underwear……

13.内景，拉文克劳宿舍，10月31日夜晚

科丽安进门，三双眼睛对着她。

科丽安：多么平静而美好的夜晚。什么事都没有。明天你们就知道了，真的什么事都没有。（顿）就是，有一件奇怪的小事是（举起手）黑猫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