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针锋相对

1.内景，科&罗寝室，9.10午后

科丽安趴在床上看地图，糖可爱（猫）一下踢着帕芙（蒲绒绒）在床上滚，一下在科丽安背上跳来跳去喵喵叫。

科丽安：（喃喃自语）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罗温：科丽安，我觉得你的猫真的很嚣张。

科丽安：看书不专心，罗温·肯纳。

罗温：前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一下子又燃起了进入禁林的热情？

科丽安：（看着地图，小腿一翘一翘）不是凯特尔伯恩教授。有个穿全红袍子戴着兜帽的警告我——我不知道他是谁，看不见脸——他警告我远离禁林，诅咒宝库，和瑞克匹克。

罗温张大了嘴。

科丽安：（看向罗温）你看，他不就是说禁林里肯定有什么吗？问题是，到底是什么？就是诅咒宝库？他不是相当于鼓动我进去找吗？还要我远离什么的……奇奇怪怪。梦游也能算诅咒吗？这么没头绪的事……（揉头发）

罗温：你说他为什么要你远离瑞克匹克？

科丽安摇头。

罗温：或许他就是单纯的警告你不要去。让你不要妨碍瑞克匹克。你说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科丽安：他们是一伙的话干什么要这么明显地告诉我？

隔门突然打开，图丽普从隔壁冲过来。

图丽普：（拉科丽安）科丽安·海郡，快跟我来。我刚刚从窗户看到斯内普从禁林那边过来，他带着列维·基德。

罗温：图丽普！科丽安！我也去！

三人快速下楼。

图丽普：怪不得布莱克的课没见着他。

科丽安：看看什么情况再说吧。

罗温：可能又是梦游。

图丽普：我和你说了这是诅咒，科丽安·海郡，我们该行动起来。

罗温：哦，瑞克匹克夫人！

科丽安：（转头）小声点，罗温。

转到门厅，三个女孩躲在石像后面偷看。

斯内普身后跟着一个梦游的学生，看样子还没有醒，他用魔杖牵引着他。看到迎面走来的瑞克匹克，脸色不是很好。

瑞克匹克：在哪找到他的？

斯内普：（皱眉）接近禁林的地方。邓布利多让我们注意那一块。

瑞克匹克：你发现了多少梦游的学生？

斯内普：七个。

瑞克匹克：从你在霍格沃兹任教以来吗？

斯内普：从这一学年开始。

瑞克匹克：（微微仰头）这就是诅咒，有人又干预了另一个诅咒宝库。

斯内普：（眼神不善）我认为那个某人就是你。

转到石像后

图丽普一个劲扯科丽安的袖子。

科丽安：（悄声）我听到啦。

（声音）瑞克匹克：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不信任我。

瑞克匹克：（笑）西弗勒斯，有可能你是在嫉妒吗？（低头抬眼）

斯内普皱眉。

科丽安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挑了挑眉）是傲慢还是不安全感让你误解了我出自真心的鄙夷？

瑞克匹克：滚回你那个满是罐子还有青蛙部件的黑暗小房间去吧。（双手抱胸）把重要的事情留给专家。

斯内普：（╬）我要把这个学生送到医疗翼去。

瑞克匹克：（╬）邓布利多让我处理所有和诅咒宝库有关的事情。

斯内普：（憋着一口气）如果你可以保证闭上嘴巴，我们可以一起走到那里去。

瑞克匹克：好吧！

他们从科丽安藏身的石像边走过。三人立即藏好。

瑞克匹克：（转身对着石像）海郡小姐，星期六上午十点，训练场见我。

女孩们面面相觑。

瑞克匹克：听到了吗？

科丽安：（探出个头）是，瑞克匹克夫人。（又看向斯内普）

瑞克匹克径直离开。

斯内普与科丽安短暂的目光接触之后离开了。

图丽普：哦天哪，她真是太酷了。她确确实实给了他两下子，不是吗？

科丽安：是很精彩。

罗温：她找你干什么？

科丽安：（摇摇头）上次她教了我一个咒语。

罗温：我有种感觉，除了诅咒宝库以外，她还有什么别的想要做的事情。

图丽普：嗯，不能掉以轻心。科丽安·海郡？说话啊！

科丽安：（垂眸）嗯。

2.外景，训练场，9.12上午

科丽安到的时候，梅鲁拉和比尔还有本已经在这了。

梅鲁拉：哦，海郡来了，当我看到韦斯莱在这里，（摇摇头，失望）就知道肯定没那么好运能摆脱你。（等科丽安走到她身边）希望你成为其中一个梦游者，直接走进黑湖里。

科丽安：（走过去和比尔击了个掌，然后拍了拍本的肩）本。（对梅鲁拉）那我祝你走到天文塔，然后掉下来。

比尔：瑞克匹克来了。

瑞克匹克：知道我找你们来干什么吗？

本：你想杀掉我们吗？

瑞克匹克：（大笑）别担心，库珀先生，如果我想要杀死你，你已经死了。（巡视）我需要几个帮手来帮我找到诅咒宝库，或许是你们其中的一个。我可以教你们一些在霍格沃兹的任何人那里都学不到的东西。

梅鲁拉：（怀疑）比如？

瑞克匹克：（看了一眼科丽安，轻笑）对着墙边的铠甲人）霹雳爆炸！

城堡的墙面被炸出了一个洞，铠甲人全部散架，部件乱飞。

本：（颤抖）不！

梅鲁拉：（眼睛发亮）还不错。

比尔：那面墙……

从墙面里伸出大量密结的藤蔓网。

本：那是什么？

梅鲁拉：（感兴趣地笑）魔鬼网。

瑞克匹克：哼。比起毒触手无趣多了。（魔杖指着藤蔓）斩草除根！

藤蔓断成一截一截，缩了回去。

科丽安：这里那么亮，它们不会出来捣乱的。

瑞克匹克：海郡小姐，难道你在心疼那些恶魔植物？又让我想到了一位熟人。

科丽安：我知道你说的是谁。

瑞克匹克：（点头）特拉弗斯。好了。（随手对墙面）恢复如初。让我看看你们能做到怎么样，我刚刚已经演示了两个咒语了。（一挥魔杖，铠甲人重新排成一排）一个一个来试试看吧。

梅鲁拉：你才演示了一遍！

瑞克匹克：（微笑）不够吗？（看科丽安）海郡小姐只看了一遍铁甲咒就会了。

梅鲁拉：（不服气）没那回事。

瑞克匹克：很好。那么，斯奈德小姐，请？

梅鲁拉：霹雳爆炸！

铠甲人的头炸了出去。

瑞克匹克：（鼓掌）可圈可点。不错，斯奈德小姐。（对剩下三人）你们谁先来？

都在犹豫。

瑞克匹克：没关系，试一试。要不一起？

同时：霹雳爆炸！

三个爆炸。

瑞克匹克：（微笑）都不错。很好，韦斯莱先生。

科丽安：你要选比尔做你的助手吗？

瑞克匹克：（看着科丽安，一笑）不，我还不能确定。但我还会继续教你们一些东西，来看看你们谁能帮我。或许，海郡小姐，你对此并没有兴趣？

科丽安：也不是……

瑞克匹克：很好。（扫视一圈）如果你们愿意，继续练习吧。我还有别的事要做。下周这个时候再见。

瑞克匹克转身走了。

比尔：真不愧是瑞克匹克。古灵阁首席解咒员。

科丽安：（拍了拍比尔的肩）好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送你的那本书就是她的。

比尔（看科丽安，微笑）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科丽安：其实那是罗温给你挑的。（眨眼睛）

比尔：是吗，那我得对她表达迟来的感谢。（看着瑞克匹克离开的背影）真没想到以这种方式见到她本人。

梅鲁拉：霍格沃兹终于有一个有意思的人了。

科丽安：是啊，你还好意思自称“霍格沃兹最强大的女巫”吗？（看梅鲁拉）不过之前好意思，现在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梅鲁拉：你——海郡，你又觉得你比我强了？（魔杖指着科丽安）

比尔：（挡在科丽安身前）私下决斗是禁止的。

梅鲁拉：你现在和我摆什么级长威风，韦斯莱？海郡，你和这两个韦斯莱勾勾搭搭不觉得恶心吗？

本：不许你这么说科丽安！

梅鲁拉：哟，还有一个库珀泥巴种。人家宁愿和韦斯莱在一起都不看你一眼，你还为她出头？（魔杖对着本）不过既然你也被瑞克匹克选中了，让我看看你的实力。（挑眉）

科丽安：（推开比尔）我会怕她吗？

梅鲁拉：（指着科丽安）怎么，要三打一？

科丽安：走开，本。

本：科丽安！

比尔：不要打架！

梅鲁拉：（对科丽安）霹雳爆炸！

科丽安：盔甲护身！

本：（对梅鲁拉）除你武器！

爆炸，气盾挡开，科丽安和本都后退了几步，梅鲁拉的魔杖被弹到地上。

比尔：快停下！每个人扣五分！

科丽安：你扣我的分干什么？

本：我们都是格兰芬多的！

梅鲁拉：（不屑）一群蠢货。

梅鲁拉捡起魔杖，转身走了。

科丽安：（瞪了比尔一眼）明年我也要当级长！

比尔：（拍了拍本的肩膀，对科丽安笑了）我有时候觉得你和我家金妮挺像的。

科丽安：本来想和你说的事都不想说了。

比尔：没关系，本都告诉我了。

科丽安对本眯起眼睛。

比尔：你还问了查理怎么进入禁林是不是？

科丽安：哼，没一个靠谱的，你们格兰芬多。

比尔：（认真起来）要知道这座城堡被施了很多保护性的魔法，外面的人是进不来的，尤其是黑巫师。

科丽安：这些我们都说过了。所以，那可能不是外面的人。

比尔：有点难办。

本：会不会……就是瑞克匹克本人？

科丽安：你到底为什么害怕她，本？

本：她不值得害怕吗？

科丽安：也是。（背着本翻了个白眼）

比尔：你有没有想过告诉一位教授？

科丽安：你说话怎么和罗温一模一样的？我不是问你的意见，只是告诉你一声。（指着大门，手肘推了推比尔）哦，罗温又来偶遇你了。等会一起去吃午餐吗？

3.内景，图&巴&斯寝室，9.15傍晚

图丽普：刚刚我碰上了凯特尔伯恩，他简直太搞笑了，（模仿机械手托下巴）卡拉苏小姐，如果你走失了一只可能非常嗜血的客迈拉兽，你会怎么做嘞？

巴迪雅：有十几天了吧。他们怎么还没找到？

罗温：下午上课的时候凯特尔伯恩也提起了，好消息是它应该没跑到城堡里来。

图丽普：巴纳比·李到处说看到一只巨型猛兽在大厅里偷走了一只烤火鸡呢。

罗温：你确定他不是做白日梦了？

图丽普：我估计是。

科丽安：客迈拉兽把凯特尔伯恩教授脑子里的护树罗锅全踢出去了，我就知道让我学什么护树罗锅就是随口一说，那篇论文他根本不在意。

巴迪雅：我觉得客迈拉兽有很大可能跑进禁林里去了。

科丽安：可不吗？还能跑湖里去吗？

图丽普：那他这次有没有和你说什么关于禁林的事？

罗温：（笑了一下）他很赞赏科丽安的勇敢和对知识的渴望。

图丽普：但是？

罗温：如果我不去，好奇心会我杀了我的。

科丽安：你去的话，那里面的什么东西可能会杀了你的。

图丽普：哈哈哈。我告诉你，科丽安·海郡，你就是行动得太晚了。现在梦游的学生多了起来，那些老师全都看我们看的比之前紧了不止一点。

科丽安：嗯。查理也说其实在这个学期之前，要进去其实是很容易的。我感觉凯特尔伯恩教授也不怎么喜欢瑞克匹克，提起当年的事都是……怎么说？虽然他承认瑞克匹克是他最有天赋的学生，但是……

罗温：后悔当年和瑞克匹克说了那么多。

科丽安：对，就是这种感觉。

巴迪雅：他还是告诉你了？

科丽安：不愧是你，巴迪雅。他告诉我最好用扫帚——

门突然开了，斯凯在门口。

图丽普：哦。讲到扫帚，斯凯·帕金终于可以说话了。

斯凯：科丽安，费尔奇没收了我的扫帚，带我进他的办公室，我要拿出来。

罗温：发生什么事了？

图丽普：你又和哪个斯莱特林在走廊斗殴了？

斯凯：还不是瑞斯击球手。

图丽普：哇哦，我随便说的，真的啊？

科丽安：彗星270，拿去用。

斯凯：你有什么大事？

图丽普：你为什么不叫我和你去？为什么你觉得科丽安·海郡比我擅长从费尔奇的办公室取回东西？

科丽安用力点头。

斯凯：也行。无所谓。

图丽普：晚一点吧，等他去巡夜的时候。让我先听科丽安·海郡把话说完。

科丽安：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图丽普：不会吧？就一个扫帚，用他说？

科丽安：你之前也没想到啊。（站起身）就这样吧，我要去洗澡了，今天火螃蟹烤得我们一身焦味。

科丽安和罗温回到自己房间。

罗温：我突然想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科丽安：嗯。

罗温：现在每次有什么事发生，你在外面和唐克斯佩妮提个一两句，回来到隔壁说详细点，再剩下一点单独和我说……

科丽安：看吧，我对你多好。

罗温：以上加起来才是小半，然后大部分还是只有你自己知道。

科丽安：别冤枉我。虽然有那么点意思，但是你们知道的比例绝对有百分之九十以上了。大多数时候。（在罗温说话前）而且这个焦味真的挺明显的，你说呢？

罗温：他们（火螃蟹）壳上的宝石是挺好看的。

科丽安：还值钱。

罗温：……你先洗，我先洗？

科丽安：你先去吧。

科丽安坐在地毯上，靠着床，回想——

（凯特尔伯恩：她是我最有天赋的学生了，那个时候还说想成为神奇动物学家。她禁林里待的时间和在城堡里差不多长。但是我常觉得她在那里寻找的是动物之外的什么，而那不管是什么不像是好东西。你不一样，海郡小姐，我相信如果你没有好的理由的话，不会这么做的。我还是要给你几条建议，你一定确保你知道要从哪里进去，并且确保瑞克匹克没有看着你。）

科丽安：（自言自语）那就什么时候去看看吧。

4.内景，科&罗寝室，当晚11点

图丽普和斯凯（拿着扫帚）到科丽安床边叫她。

科丽安：干什么呢，你们两个。（捂着眼睛）把魔杖熄了，好不好？

图丽普：快起来，科丽安·海郡，（拿着一根黑色羽毛笔）看看这是什么？

科丽安坐起来，费了点力气睁眼，罗温也凑过来。

科丽安：哦。

图丽普：你就这个反应吗？

科丽安：我很困欸。（接过羽毛笔，拿起床边的魔杖）Reparifarge！（恢复原形！）

羽毛笔变成了一张羊皮纸。

科丽安：（认真看起来）真难看的字。（带着鼻音）瑞克匹克夫人，这是你的最后警告，远离霍格沃兹和诅咒宝库。如果你无视警告，你不会再收到另一封信，只会简单的从这个世上消失。落款是R。

图丽普：R威胁瑞克匹克？

罗温：如果瑞克匹克不是R的话，R会是谁呢？

科丽安：这是（将纸条翻来覆去）什么时候的？好像没法看出来。

图丽普：你说瑞克匹克看过这封信吗？

科丽安：不知道，要不我明天去问问她？

罗温：明天我们一点空都没有。

科丽安：那就后天嘛，再晚周末我们应该要见面的。（把纸条压在枕头下）回去睡觉去，你们。

罗温和图丽普离开，把科丽安的床幔打下来。

斯凯：周末我们要训练。

科丽安：我说你一直看着我不说话，在这等我呢？放心，瑞克匹克是上午，我们训练在晚上。

斯凯：不是。

空气突然安静，科丽安看着她等她开口。

斯凯：你的头发今年没剪。

科丽安：（摸了摸头发）我打算飞行的时候扎起来，你要我剪掉吗？

斯凯：（摇摇头）我只是觉得这样很漂亮。（退出去，随着光点远移，房间重新陷入黑暗。）

科丽安（躺倒，喃喃）斯凯帕金什么毛病啊？

（声音）罗温：我也觉得很漂亮，不剪最好了。

科丽安：睡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