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皋藏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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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中丞養愚李公[3]

頃間,正以石守事顓緘請教,非敢冒瀆,實惟淺劣,過叨超格之愛,苟有一念,不敢欺隱!適接大教,則門下之于石守,知之原不爲不深,而不肖之所爲披露于左右者,臺下定不以爲大謬也。幸甚幸甚!臺下素心卓節,海内信之,矧于不肖,流俗靡靡,妄相猜度,曾何足云而以廑下問。蓋臺下之不自滿也如此,此聖賢之用心也。不勝佩服!獨計門下疏論石守錢糧之事,若出于侵罔,則其罪莫贖;若出于那移,則其情可原。兩者之分,毫釐千里。誠以石守此一端,質諸其生平之所爲,特賜寛假,則臺下之于善善也長,于惡惡也短,其所培養成就,尤不小矣。恃愛,不厭瑣瑣,伏惟原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