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说我是谁?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三个不大不小的问号,就无法像陈景润1966年发表的关于哥德巴赫猜想的《表达偶数为一个素数及一个不超过两个素数的乘积之和》论文(被称为1+2)那么简单。有时候大家们甚至是个别的哲人喜欢上了一个套路,当一个方程式无法求解并顺着自然的法则再难进入时,牛顿的做派就得到了发扬:搞个玄学甚至是神学。
简单的简单的简单的简单,成就了复杂的复杂的复杂的复杂。把哲学的终极和终极的哲学折腾得如同在鸡和蛋的闹剧中加进了山西老陈醋的味道。调皮的悟空因为随着唐僧便成了齐天大圣,而时至今日中原的中原人戏耍的顽猴,应是先人们历经磨难、艰苦卓绝的文化符号。在饥肠辘辘的寒冬腊月,猴子就是比人“跳”得高尚。
被喻“宇宙之王”的斯蒂芬·威廉·霍金,用其仅能微动的三个手指,玩转整个世界。“读不了的畅销书”《时间简史:从大爆炸到黑洞》发行了1000万册,作为姐妹篇的《果壳中的宇宙》发行得更多。读霍氏的书,谈霍某的事,一时成了时尚。尽管真正懂的不多,能读完的也没几个。但霍老因患肌肉萎缩运动神经元疾病变成外星人的模样,发出的宇宙声音,大家好像都记住了、听懂了。霍金自己也搞不明白的空间无限、宇宙无边,包括鬼神灵异甚至是上帝之说,都力图在相对与量子统一、黑洞转灰洞的嬗变中探明宇宙大爆作的底火,并搂草打兔子顺便找出达尔文的人猴和柬埔寨懒猴的不同。
懂和不懂的人都在装懂,看和不看的人都在装看。坐着轮椅的霍老很享受:在小小的地球上我是最美最美的王。便不断地发号施令起来:地球终结、100年内人类灭绝、外星人来侵、超级火山、生化危机,并特别嘱咐中国人千万不要登上月球。理由可能是怕中国人太勤劳,月光之下照样劳作,把月球的秩序搅乱。霍金也许知道嫦娥奔月不光是为了一只兔子,听说还有贵重金属,据说比黄金都贵上千倍。
“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嗡嗡叫,几声凄厉,几声抽泣。”天庭中传来了中国人的声音,霍金瞬间打了一个激灵,居然抬起了那颗耷拉了几十年的脑袋:看到了神态自若、面带微笑、腾云驾雾、吸着特制纯醇香烟的毛泽东。霍金跑了,手脚并用,一按电钮一溜烟地坐着轮椅跑了,真的跑了。不光是人家毛老个子高、气场大,就为“洋葱还有更深一层吗?”的“毛粒子”得了“哲学的最高荣耀”,就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俯首称臣。但不甘的霍先生还是扭过头来,极其严肃地警告因建了天眼正在骄傲的中国人:外星人就要来了,你们将大祸临头。
自然的科学一旦遇到科学的自然,黑洞里就闪耀起刺眼的光芒。即便是把霍某喻为伽利略三百年后的转世金童,拿来《星空使者》和哥白尼《天体运行论》,并随着在罗马鲜花广场被大火烧死的布鲁诺,自然科学仍在借助科学自然的力量。
宇宙爆炸,科学家的霍金明白;精子撞击卵子的故事,凡人的霍金同样也很明白。宇宙的起源霍金想搞明白,人类的来头霍金更想搞个明白。但其实地球上的人谁也没搞明白。只有达尔文牵着的那个调皮的猴子心里最最明白。
当现代人努力地表达着对哲学的理解,并企图把其归纳为人类的初始骄傲、自我的宗教和最后的底线时,却往往是只追求科学的知识,而忽略哲学的方式。在公元前500年世界出现了以中国、古印度、古埃及、古巴比伦为代表的四大文明古国,其中,中国人的诸子百家,阴阳名墨儒法道和兵家、农家、纵横家形成的三教九流,以及印度的《薄伽梵歌》,再加上以色列的希伯来文明和古希腊人对人类历史起源的好奇天问,也就诞生了世界观和宇宙论。随之便有了人与人根本的区别在于哲学的哲学家说,并一致举起双手:唯有用弗朗西斯·培根“knowledge is power”的鼓动,才能努力实现人对世界的裁判,并获得可以照耀自己生命的棱镜,以不至于在生死道路上瘸成左摇右晃的跛子。
伴随圣光在地球智慧之门开启时降生的尼古拉·特斯拉,不客气地断绝了与爱迪生的关系,在发明了交流电的同时,努力探求人类大脑吸收宇宙核心力量的实现,把“人类是宇宙中最智慧的生物”视为荒谬,并准确预测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和结束的时间。致力于非线性问题研究,企图以小的输入引发出大的输出,“我可以把地球锯成两瓣”,“1908.6.30”通古斯大爆炸,就是其死光实验造成。
天才的奇人和奇人的天才,无不例外地既仰望天空,放眼宇宙,又不得不低下脑袋紧盯脚下,仔细地研究着每一个忙碌的蚂蚁,试图从针头线脑中发现蛛丝马迹,找寻那一缕缕左右生死的神奇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