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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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配给倒夜香的老王

风染画最不喜受人制肘,何况他,背信弃义的伪君子,困原身于别庄任其自身自灭,任下属掳至边关,随意婚配。

她咬了咬唇,勾脚一踢,歪头一撞,使出浑身之力拼死挣脱。

如隔靴搔痒,那股熟悉的幽香浓郁,不断从鼻尖掠过,韩王顿觉每一瞬都变得难熬,舔了舔嘴唇,俯身探寻。

风染画忽觉耳后出现一个柔软湿润的触感,痒痒的,灵光一闪喝道:

“我们做个交易!”

一声大喝,令韩王神色如初,松开了她,冷声道:

“好,你是何人派来的,所为何事?同伙还有谁?”

活像个嫖客,嫖完不给嫖资,还净找麻烦。

风染画揉了揉酸涩的手腕,一记飞刀刺去,冷声道:

“你缺盐。”

“青州、渝州等地盛产食盐,其几地由萧虎铭、冯世坚把守。”

“你翼州临近梧州,是二皇子离成汤管辖之地,世人皆知,离成汤频频向你示好。”

“如若你翼州之主不表态站队,翼州近三十万民众,将无盐可用。”

她们来到边关,食用的膳食除了最初几日放了零星的盐巴,近五日全靠咸菜增盐提味。

边关缺盐,紧缺。

韩王眼里寒光四溢,冷冰冰嗓音响起:“你是谁?”

风染画憋了憋嘴,轻蔑的扫了他一眼,“我帮你制盐,解你燃眉之急,你放我们主仆二人离去。”

韩王冷声追问:“你是谁?”

风染画玩味的笑道:“你应不应?”

月光投射在他冷削的五官上,像照亮了一汪星辰,那张向来眉目阴沉的脸,透出别样的风华。

一副好皮蘘怎么就长在渣男的身上,真想掀了这张皮子,风染画暗戳戳勾着小指头。

忽闻脚步声远去,韩王大步迈前,沉默不语。

终于,夜空中传来一声,“好。”

第二日,坡沟院。

一阵丁零当啷,震耳欲聋的敲打声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风染画昨夜做贼,临近四更才归,此时正入梦香又被惊醒。

砰砰砰!

催魂一样的敲门声,还一直响。

她炸起身子,双眼通红,爆喝一声:“把人给我丢出去!!!”

清菱小心脏一突,小声道:“小姐,听声音好像是军爷。”

风染画面无表情的睨向门口,吐出几个字,“这是作死的节奏!”

半响,清菱把门开了。

一堆军汉涌了进来,为首的军汉嫌恶的在风染画身上扫了一眼,又黑又丑。

他轻咳一声:

“今日坡沟院所有女子都要婚配完毕,搬离此处,你风草配夜香署王闷子。”

噗呲——

人堆中不知道那个姑娘,没忍住笑出了声。

王闷子年满三十,死过一任妻子,因受了伤,握不了刀枪,安排在夜香署,干着收集军营夜香的活。

“不想死的,利索点滚。”风染画掩嘴打了个哈欠。

她分明是淡淡说着,但声音落于人耳畔却似重鼓敲击,层层朝人心头压迫而去。

领头的军汉呼吸有一刹紊乱,再看,还是那个鸡窝头大黑脸的女人,差点被一个丑女人唬弄住了。

他冷声道: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收拾行李,往后跟着王闷子好好过日子。”

呵呵,风染画笑了,诡异的笑,让她跟一个倒夜香的好好过日子。

简真是天方夜谈!

突然一件件闪电般的桌椅、被子、破衣服……如同阴云密布的网罩了下来,扔在领头的军汉身上。

刷刷刷!

又一根如铁的木头打在他的肩上,背上,头上!

脚一踹,把人踢出了房门,啪,房门从里面关上了。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清菱如木雕刻般,喃喃道,她家小姐……很神勇。

不过一刻钟,来了一行军汉,打头的叫什么顾承将军。

他满脸不屑道:

“风画触犯军署营纪律,抓入牢狱。”

风染画翻了一个大白眼,回笼觉才睡不到一刻,跟一群丧尸闻着鲜血一样,紧咬不放。

特别顾将军旁边那个眼熟的刀疤脸,巧莲的拼头,叫…………对,叫李柱,一脸的阴气。

这是他的报复?

胆儿真肥!!!

“胡说,我们小姐那里有触犯军署营纪律。”清菱掉着眼泪分辩道。

顾将军简明呃要:“袭击军营陈头,致其重伤,押回牢狱。”

风染画在顾承腰间的大弯刀处停顿了片刻,眸光幽幽一动,冷艳的眉宇间带着几分傲慢与懒散:

“今日你们敢将我主仆二人押入牢狱,他日需得你们三叩九拜,请我出牢狱。”

“人呐,这脑袋只有一颗,脸皮也只有一张,你们可想清楚了。”

透着威严的气势,有几分王爷的影子。

顾承顾将军转头望了一眼李柱,眼露疑惑,难道另有隐情?

“顾大哥,她最是擅长虚张声势,唬弄他人。我观察了多日,一般女子那有这样的身手,她会不会是奸细?”

李柱眼里藏起恨意,故意诱导道。

顾承顾将军虎目一凝,围困的兄弟们,都是上过战场带了杀气,可对面的小姑娘有持无恐,不惊不惧。

他越看越像奸细,喝道:

“带走!”

监牢里。

清菱委委屈屈的眼泪掉个没完。

风染画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豆子,面无表情的边嚼边道:

“别哭,怕个球,万事有你小姐我顶着!”

清菱义愤填鹰:“肯定是巧莲跟那个李柱搞的鬼,那个生孩子没屁眼的,就知道欺负人…………”

啪!一块肉干,堵住了清菱的嘴。

当着清菱的面,搬出二张破椅子,扔给清菱一张。

她自己整个躺坐在破椅子上,眼皮一盖,传来二个字。

“睡觉!”

不容质疑。

清菱瞠目结舌,摸了摸破木椅子,瞧着怎么这般眼熟,好像是大厨房仓库的。

变出来的?

她砸巴下嘴里残留的肉丝,肉干也是刚刚小姐变出来的?

不对,这是马校尉送的肉干,她记得放在床底下的箱子里。

——

韩王军营。

“王爷,我们从暗道高价买的三车盐,路过梧州时,被一群黑衣高手劫走。”

“哼,定是离成汤下的黑手!他这番步步紧逼,想不费吹灰之力收了我们翼州。”

“胡人正集结兵力,保不齐那天进攻关内。我们拼死为大燕守护缰土,他们一个个争权夺利置百姓于不顾。一群贼子!”

韩王眉头紧锁,脑海中冒出那抹一脸狡诈的纤影,到底是真的误掳军妻队伍,还是早有预谋入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