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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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出发寻盐井

第二日下午,约摸申时正。

铁索声音哗啦啦响起,牢房大门从外被打开。

瞬息间,刚刚还在闭眼睡觉的风染画,眼疾手快的收走了两把破木椅,卷走地上的残留垃圾。

一旁的清菱早就麻木了,这两日出现的破木椅,馒头、肉干、水,全是凭空变出来的。

走进来两个男人。

风染画认得,穿墨色衣服总一脸傻笑的,正是韩渣男的手下叫墨隐。

另外一个,就是昨日关她入牢狱的顾承顾将军。

墨隐打量神色松散的风姑娘,见着他们,不惊不慌,还舒展娇躯伸了个懒腰,眼中透着傲慢不屑。

他暗暗称奇,王爷说关个两日,磨磨她的气焰,可她好似秋游踏春般悠闲。

“顾将军未了解实情,误把风姑娘关进了牢狱。此番他特来赔罪。”墨隐笑眯眯道。

风染画似笑非笑瞟了一眼,道:

“想我出去?行呀。有一个算一个,在牢狱门口排成三排,磕头陪罪,磕足它九九八十一个。”

哼!不知道她风染画女魔头的名号,人恶心眼小,睚眦必报的主。

“你……”顾承怒气冲天,他要跟一个女子磕头,做梦!

墨隐收紧笑意,脸色不善的望着风染画,顾承是真正在战场拼杀过来的,铮铮铁汉,纵使犯了错,自有军棍罚他。

可岂能跟一个女子磕头陪罪,还磕足八十一个头。

二刻钟后,牢狱门口。

三排将士跪的齐齐整整,双手扶撑,头压地,咚咚咚,一个二个三个……

一个个如慷慨赴死战场般,磕的一点也不含糊。

陆陆续续围过来的将士们,望着昔日同泽向一个女子磕头,一双双眼晴喷火般怒瞪风染画。

特别是这个又黑又丑的少女,慵懒地半倚着官帽椅,吃几颗豆子,吃一口茶,像看戏曲般,评头论足。

“嗯,身材到是不错,抖着一身全是健子肉。”

“咦,右侧第二排,那几个不行,平日里缺乏缎练呐。”

围观的将士们更憋屈了,恨不得把这名黑脸少女立时大卸八块。

与她的气定神闲不同,清菱吓的脸色煞白。

望着四周全是吃人的眼晴,她牙关紧咬,提着茶壶的双手,抖了半天,才堪堪把小姐的茶杯续满水。

不知何时,韩王立在风染画身后,一刀寒气砸来:

“最好祈祷你所说的盐井确有其事,否,辱我将士,纵使你九条命都不够偿。”

对此风染画只有冷笑。

开玩笑,强抢民女,强行拉郎配,毁人一生,还有理了?

何况她与他的账,仇深似海。

“这只是略施惩戒。”她漫不经心喝了口茶,“如若爪子在伸到我身上,他们必死无疑。”

“纵使你,韩王也一样!”

眼里泄出那股倨傲的气势,半点没有失了倚仗的模样。

韩王眸光中森寒如冰刹,冷笑一声,不知她那来的底气,敢在他军营嚣张跋扈。

三排军汉,结结实实的磕足了八十一个头,跪立在地,背脊直的跟石雕般,到是让她刮目相看。

风染画美目一转,有了主意,笑盈盈道:

“后日出发,就这帮人去做后勤军。”

第三日,军属营的胡竹小院。

风染画伸了个懒腰,双眼缓缓睁开,一刹似宝光出匣,艳光十色。

一夜好梦。

韩渣男到是干了一件好事,给安排的院子舒适干净。

打开衣柜捡了一件云烟素衣,穿戴整齐,在铜镜前晃了晃。

铜镜中少女,如玉妖娆的小脸衬着一双狐狸眼,鼻梁秀挺,樱嘴娇嫩,妖艳至极。

竟与她在末世长的一模一样。

从手腕古书中拿出一瓶药水,用一块小布条,在脸上晕开,瞬间,成了一张大黑脸。

当风染画主仆二人赶至军营大门处,身披铠甲的士兵们,迎风而立。

一个个目视前方,眸光肃凝,血气逼人。

风染画眯了眯眼,不愧是闻名天下的战神,带出来的将士,治军森严。

唯有个个额间红紫瘀青的大包,让风染画笑破了防。

长得高大壮硕顾承顾将军,顶着额间大包,行至风染画身前,抱拳道:

“末将听令,今日随风姑娘出任务。”

有点咬牙的味道,心不甘情不愿呗。

“嗯。”风染画漫不经心的应一声,踱步到马车前,掀起车帘,车内空无一物。

她脸上毫不意外的露出嫌弃之色,嗤道:“韩军营穷的叮铛响么,连张软塌都置办不起?”

顾承抿唇不语,背后那些士兵也都撇了撇嘴,行军打仗,她以为是姑娘家家采花赏湖。

待风染画扫过来,他们个个低下头,掩过眸中的轻视。

她睨了一眼这群兵蛋子,美目幽幽一动,上了马车。

车帘子一盖。

风染画掏出四床被子,两个枕头,清菱嘻嘻一笑,把车底辅的严实软和。

小姐真有先见之明,把两间屋子洗劫一空,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她有空间在手,神不知鬼不觉的,何止洗劫了两间房子。

这只是跟韩渣男收的利息而已。

赶车的士兵特意选了颠簸道路碾了过去。

急驰。

爬坡。

俯冲。

几十双眼晴,瞪得大大的,就等着听惊叫声、哭嚎声,方能一泄昨日之耻。

一刻钟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

安静如鸡。

众将士一脸挫败的接收了这个现实,这对主仆就不是一般人。

经过三个时辰,终于赶到苍县一处小村庄。

顾承站在马车旁,不耐烦的清咳一声。

最先醒来的是清菱,掀起车帘,果然是去边关时,停歇过荒芜的木萸村。

“小姐,醒醒,到了。”

醒醒……

两个字传入顾承耳中,他……愕住了,她们竟然一路在睡觉?

在空无一物,硬如铁板的马车内,颠簸中睡觉?

风染画跳下马车,无视顾承的错愕的眼神,小手霸气一挥:

“行了,就是这里,大伙扎营搞饭,跑了快一天,人都饿丑了。”

众人嘴色一抽,这副尊容,还能丑到那里去。

这次顾承接的任务莫名奇妙,带了一堆锅瓢出军营,只说听令风姑娘行事。

他憋着一股闷气,安排人做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