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世界颠倒后,你会来爱我
“等到世界颠倒,你会来爱我……等到世界颠倒,你会来看我……”
这是我已经单曲循环近100遍的《等到世界颠倒》。
它的前奏很短,直奔主题。
就像我的喜欢一样,曾经是毫无保留,直奔主题地表达,但爱意不满。
现在是小心翼翼却又莽莽撞撞。
傅鹤荣,我是一个特别任性,特别犟,特别不好脾气的女生。
傅鹤荣,我初三开始认识你。我们初中同校,高中不同校,大学也不同校。
傅鹤荣,我对你的喜欢,是一点一点慢慢积累的,谈不上一见钟情。但确实是见色起意。
傅鹤荣,2019年的8月17日那天,我特别特别开心的,那是你对我说的第一个生日快乐。
傅鹤荣,现在2022年了,但是三年前的无措感,它又来了。
傅鹤荣,说来,我真是特虚伪一人。我真是特自私一人。我真是,不配去喜欢一个人。
我,我很自私的。他之前也说过的。我想把他占为己有,但理性一次又一次警告我:他不是你的。
没人教我怎么去爱一个与家人不同的人。
没人教我,怎样去做一个真正温柔的人。
也没人教我,怎么去真的忘了一个人。
都是我一个人,慢慢摸索,慢慢前进,明明我,已经快到洞口了,快要远离世俗了,我都快要忘记之前的事情了,但是我不小心,扑通一声,又跌回原点了。
我不知道我该和他说什么,说什么我都觉得我太轻松了,说什么我都觉得不适合,说什么我都觉得不应该。
以至于,我害怕,担忧,无措交织在一起,我又开始了。
和三年前一模一样,一点进步都没有。
我好讨厌这样的自己,一点骨气都没有,凭什么,凭什么呢?
然后我开始不动脑子的去看他的回答,我问他的宿舍是几人一舍,他答:“两人”
然后我就很“聪明的”反应过来,他还有两个舍友。
妈的,你是真蠢假蠢?
他说,八点半出来的,作业做了三个半小时。
“噢,我又知道了,但是现在才十点多,怎么从八点半做三个半小时作业的?”
宋卿玖,你太“聪明了”。
宋卿玖,动动你的脑子,好好看他的回答。
我在吃饭的时候,想了他的回答,吃饭的时候自己对自己无语:他是从五点做到八点半,才做完的;他的舍友只有一个,加上他是两个,才是两人一宿舍。
我在想什么呢?
我难不成还醉着?
我打完这几句话,就去和他说了。和他说明我的脑回路慢,和他说明我想问的是他的舍友是不是中国人……
他回了我:“不是”
我在睡梦中听见消息提示音。
他说的这句不是,我那会儿有没反应过来。
想着想着,我睡着了……
今早,脑子终于正常了。
但是,我没来由的,在我骑车的途中,咸咸的泪水与风交织,在脸上行走,凉凉的。
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特别的压抑。
好了,关于他,关于我和他,就先到这里。
至少是杂文,再说一说我的事情。
我有一个表姐,她是我姑妈的大女儿。
嗯,很不幸的一件事发生在这个家庭里。我姐姐,她得了尿毒症。
可以说,肾脏有十分,姐姐她,坏了七八分。
医院,透析,回家,再医院,透析,回家……
两点一线,透析,躺着,是我姐姐现在的生活。
在我姐姐被检查出尿毒症的那会儿,我刚好在医院里住院。
我去她在的那幢住院楼时,走廊上,病房里,有长有幼的病人,姐姐住在靠窗边的病房里。
窗外,能看见太阳。
姐姐全身浮肿,氧气泵,检测仪……是我的所见。
姑妈也不知所措。但又不能无措。
我也不大好受。说不出的难过,却也哭不出来。但着实心疼。
倘若世界颠倒,姐姐会不会是健康无忧的?
医院,医院。我真的不喜欢这个地方。
我的姥爷,就是在医院里走的。
我可喜欢我姥爷了,他也可喜欢我。小时候的暑假我几乎是在姥姥姥爷家里度过的。
我小时候应该是算白白净净的。结果后来,我晒得连我亲爹都不认识我了,这是哪家的黑皮蛋哇?
哈哈哈,真的,不骗你们的。
因为是暑假,我天天和姥姥姥爷在田里瞎转悠,他们在地里干农活,我在田埂上搬个小板板坐着,好不快活!
我不记事的,唯记得几件事,还很模糊:有一天下午,太阳很大的,我当时穿的白色裤子。
然后我摸口袋,是有一只黑笔的,然后我就拿黑笔在裤子上画了起来。
哈哈哈哈,当时我在想什么呢?我有想:这样姥姥会骂我吗?
后来,后来,姥姥说啥来着,总归是责备了我几句,但还是很开心,再然后就不记得了……
我姥姥姥爷,种地是副业,教书也是副业,和我玩是主业。我姥姥姥爷是教师。一个教语文,一个教数学,而且我姥爷还是校长哩。
如今,我也要子承祖业,做一名人民教师,为祖国的教育事业献出绵薄之力。
想来,也蛮好的。
到现在,还是很想姥爷能在。看着我读高中,读大学,学成归来,为他们好好养老,让他们有个安逸的晚年。散步,养花,听剧,吃西瓜,包饺子,小鸡贴饼,咸豇豆……
都是属于他们的味道。
父母在,儿女不远游。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老一辈的话,不无道理。
你们也要好好爱自己,爱家人,他们给我们的爱,远超乎我们对他们的爱。
世界不会颠倒,他们的爱却永远都在。
今天就到这里,明天会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