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的见证
“尽管我的道路从头到尾都长满了杂草,但也只有我自己是我这一生的见证人。”
你们好,两日不见,如隔六秋。
今天,来说说我。
还有三十多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
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十八个年头。
这十八年里,我记得的事情很少很少:七岁以前,记得我把铅笔不小心扎进膝盖里,到现在还有个小小的黑印,没取出来,那会儿怕妈妈骂我,嫁祸给比我小四岁的弟弟,他才刚刚学会走路就要遭受我的摧残,想来有些愧疚,后来怕疼,硬是没给他们取。其他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十岁以前,刚刚上小学。
这时候,我家还住在瓦房里,我记得有一间屋子是给我学习用的,那间屋子的灯每晚都会亮到九点多。还有喔,我上一二年级的时候,天天迟到,每次都卡着点迟到,迟到的时间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呢?哈哈我也不知道。
上三年级的时候,我们家搬到了一个需要进出门换鞋的房子里,那个房子大大的,还有楼梯。我对这个房子的初印象不记得了,是装修味儿?还是别的什么?
只有一件不好的事,是关上那扇门准备回到砖瓦房的时候,三四岁的弟弟找不到了。我那会儿也才八九岁的样子。他们很着急。我,有些害怕。害怕什么呢?他们骂我?哈哈记不大清了。但最后找着弟弟的时候,他是被锁在那个刚刚装修好的房子里了。众人松气。我也,不害怕了。
到了我办十岁宴的那天,是在爷爷家里。那天是5月1日,记得很清楚,因为这个日子很好记。
那天来了很多人,别人的十岁都是化了好好看的妆,再好好打扮的,我好像没怎么折腾。只记得我去找妈妈说话,她很忙,没时间搭理我。
他们都在忙着我的十岁宴。爸爸在招待来访的亲友,妈妈和姑妈在准备饭食。我,在瞎晃悠。
这次十岁宴的生日蛋糕可大了,有好多人给我过生日,七大姑八大姨,大伯母和我说要考清华北大,大人们口中的清华北大是什么呢?我只有这一个想法。
十一二岁的时候,遇见一个男生,他生的怪好看的。名字只有两个字,我觉得我喜欢他,跟着他转了三年,直至初中,我们还在一个学校,但是不同班了。
小孩子的喜欢,不会很累,只是想和他说说话,扯扯皮。见到他就好,见不到也不强求。我和他是住在一个小区里的。我认识他,是在上学途中看见他,觉得他长得清秀,就上前自来熟,搭讪搭讪就认识了。后来,就熟络了。
初中以后,说话很少,见面也少了很多。我真正结束时,是在初一还是初二的时候。再再后来,我在路上看见他,脑子一热,就表明了我之前的心意,坦坦白白。我不想没始没终,喜欢就喜欢了,已经结束了喜欢,我就想要个结果,当个结束。
在十一二岁的时候,我突然就会学习了,开始觉悟了。
老师也开始重视我了,我学起来,也并不是很累。除了数学还是不太通,其他,都好。
十三四岁,十五六岁,是我上初中的时期。
这些个时候,我去研学了,是去了杭州。但内容我都不记得了,只是那次研学,我写的小作文得了奖,那个奖是唯一能够证实我去了研学的证据。噢,还有照片。
我还去了南京参加实践活动,我也不记得了。
其间一个暑假,我们全家去了杭州,我还是不记得我具体做了什么,看了什么,玩了什么,只记得有一餐我胃疼,没吃饭。哈哈,有些奇怪。
还有在初二时,和一个小学同学表白,被拒绝。
十五岁那年,遇见傅鹤荣。
十六岁时,傅鹤荣出国读高中。我考上了市普通高中。以刚刚好的分数压线进了这所高中最好的文科实验班。
十六七岁,我完成了高中的学业。高中里面,浑浑噩噩,变得越发不是个模样。
数学考过不及格,考过倒数第一;没当过班干部;也没拿过一张奖状,文明学生,三好学生与我都不沾边;没加入班里的小团体;一共就一两个朋友,到现在一个都没有了;高一漂浮不定,为学文学理发愁,最后还是待在了文科班;高二的时候,遇见一个很安静的同桌,我很舒服,我的成绩在这会儿是上升的,周末我会去图书馆,以完成家庭作业为基本要求。这段时间,是我在高中里状态最好的时候。
高二下,高三上,换了一个新同桌,再后来,高三下,一个人坐。
高三混混沌沌,追剧,小说,短视频,发呆,睡觉,充斥了我的生活。
我过得,蛮累的。
一个人坐,我会好一些。但,还是会有心理问题。
高三下,我过得,特别特别特别累。不只是不会的知识,还有其他。傅鹤荣的存在,起不了很大作用来缓和,但起码在,我的注意力能够转移。
我很,感谢他。他能够在,他可以毫不吝啬地回应我说晚安,他可以在,这是最好的礼物。
6月7日,高考。
今天,7月12日。我的十七岁,快结束了。说是不记事,但发现,一写,还是落了好些没写。
我的见证,便是我这十多年来,过得如此不堪,也过了下来。我见证着我自己的不堪与自私,见证我的自甘堕落,同时见证着我的慢慢长大。
我这几日状态特别差。你们谅解今日的文字。
到此,这章结束。
明天,来说宋卿玖和傅鹤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