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对决？
一点寒芒闪过，“叶羽”掐着俘虏的左手被直直砍了下来，一抹蓝色救走了虚弱的中尉，将他交给了已经赶到的后续部队。
“叶羽”愣愣地看着只剩半截手臂的左手，切口没有流血，只是从里面冒出紫色的光。
“真是不留情面啊，流。”
蓝色的身影转过身来面对“叶羽”，水蓝色的眼眸中充斥着坚定。
“你太可怜了。”
“我当然可怜了，被心爱的人抛弃，还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流，你现在可幸福了，原来你有的一切都回来了。”
“叶羽”咬牙使劲，被砍断的左手一瞬间重新长了出来，拾起地上的长镰挥舞着走向流。
“我是谁？我算什么？你对我来说又算什么？那个界外者和我哪个才是真我？我为什么在做这些事情？只要听首席的命令，把所有挡在我面前的都消灭掉就好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流虽然心痛但已经下定决心，这是她必须要面对的过去，水流攀上她的纤纤玉手，幻化成蓝色的细剑：
“所以这一次，我会彻底消灭你，你就不用再像傀儡一样活着了。”
速度越来越快的“叶羽”振翅起飞，挥动死神的巨镰直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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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赤目大人，你逃不掉的。”
晴天且战且退，把神旗姬引到了车站旁的停车场里，这里掩体多且地势复杂，适合善于狙击的晴天大展拳脚。
“赤目大人，这可是难得能与您交手的机会，您就满足我的这个小小的愿望好吗？”
一支弩箭无声地射在了神旗的脚边。
“赤目大人，这是您下的战帖吗？真是荣幸呢。”
神旗把手中步枪一丢，步枪自动拆解回到零件状态又开始拼接重组，组合成一把狙击枪。
“构筑-精确打击。要是能打败赤目大人，我就是世界第一的武器大师了！”
“叮——嘭——铛——”
怨都明日不愧是樱滨有名的剑术流派亲传弟子，善于近身格斗和白刃战的东方完全占不到便宜，继续僵持下去反而是怨都的优势将会继续扩大。
交战中东方已经看出来所谓二道剑法，就是使用长短刀进行作战。看似双刀一同攻击，实则一攻一守。而且与一般印象不同，在怨都的手里长刀是用来防守，负责进攻的是在长刀掩护之下灵活且游刃有余的短刀。
长刀佯攻掩护，实则短剑一招毙命。
怨都也在丰富的武道经验中看破了东方的套路，东方善于突破，一旦突破防线，她的枪术会结合高超的格斗术对一个点进行猛攻，配合东方无人能挡的压倒性爆发力，只需要对手的一个破绽就能击倒对手。
绝对的技巧、力量和强大。
“不愧是拥有‘铁骑’之名的战士，痛快，但是你这样是打不倒我的，骑士小姐。”
怨都明白一个人再强悍也是有极限的，和自己的二道剑法相比，东方这种极度依赖体能的格斗招式明显对身体的损耗更大一点，自己只要不失误没有破绽，胜利必然属于自己。
“那可未必，浪人先生。”
东方蓄力投枪，怨都挥舞长刀格挡弹飞重枪，这一枪很有力气，震得怨都握住长刀的手在微微颤抖。怨都只是条件反射性地甩了甩自己有些麻木的手，就被东方发现有机可乘。东方立马冲刺出去，在距离怨都仅两米的地方借助被挡下后立在地上的铳枪纵身一跃飞身翻过怨都的头顶，拔出绑在腿上的小刀朝怨都的心脏直直刺去。
不好，让她抓到了一丝松懈，这个女人！
怨都在极短的时间里做出了思考。
“来啊！那就看看谁先死！”
怨都明日放弃防御，在双方都进入对方的攻击距离后，短刀和匕首相互避开，分别朝自己的目标刺去。
“噗嗤——”
怨都明日的短捅入了东方的胸口。
东方的匕首也扎进了怨都明日的心脏。
“你这不要命的疯女人！”
怨都明日怒吼着提起另一只手里的长刀，直接刺穿了东方的小腹。
“我不需要赢你，浪人先生，这是平局。”
东方平静地说。
突然地下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像是地震一样地面开始坍塌。在东方和怨都身后的车站整个往地下崩塌，留下一个堆满废墟的深坑。
“平局有什么意义！你这个疯子！”
“我不需要赢你。但是，我们队长一定会赢。”
东方突然凑上前死死抱住怨都，全然不顾小腹传来撕裂的痛，她最后望了一眼远处的叶羽，脚下一蹬，带着被挟持而且挣脱不开她怪力的怨都明日，毫不犹豫地朝身后的深坑里坠去。
两人一同被废墟中一根折断了的钢筋穿过了胸膛。
“还好最后时间里没有设定痛感。”东方看着自己已经变成红色的身体一点一点消失：
“就交给你了，叶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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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狼狈啊，玉龙人。”
格里尔一脚踩烂脚边车厢，追逐着在列车顶上跳动奔跑的林言。
“还不够，还要再快。”
林言计算着身后紧追自己的巨大机甲的速度，加快了脚步。身后的凯尔·道格仗着格里尔的绝对力量碾压，一路上的障碍都被他直接踩在脚下，身后一片残骸。
“不用再跑了，遇到我你没有胜算的。”
道格一脸得意的地看着显示屏里一刻不停地逃离自己铁腕的林言，放肆地说：
“你们玉龙是信奉神的国家，如果强大力量的代表就能被称为神的话，对你来说我就是神！哈哈哈！”
“那我就把神杀给你看。”
林言突然转身，调转方向往身后方向疾驰。望着不自量力跑向自己脚边的林言，道格在驾驶舱里嗤笑一声，举起无情铁手一掌拍下，连车顶带车厢直接拍扁，把铁轨也砸出了凹痕。
“解决，什么？”
显示器上显示本应被埋在底下的林言此时正顺着格里尔的手臂向着胸口部位的驾驶舱袭来。
“什么时候？可恶！”
道格操纵格里尔的另一只手来抓林言，林言巧妙地一个翻滚躲过呼啸而来的无情铁手，亮出弓形双刃刀将其砍进两块装甲板之间的缝隙，在格里尔的整条手臂上边移动边留下一路伤痕。迅速来到机甲肩膀处关节连接处，林言双手操起弓形长刀，用尽力气将刀刃捅进了关节缝隙之间。
｛警告，右肩关节零件受阻，若不及时清理将引发严重后果。｝
格里尔对驾驶员发出警告，林言见格里尔再次左手蠢蠢欲动伸向自己，果断双手反握卡在关节里的弓形刀，果断纵身跳下机甲，引导自身的重量带动弓形刀在机甲的关节里旋转。
林言一个倒勾双脚一蹬机甲外壳，把自己的刀连带着金属碎片拔一同出来，在空中鹞子翻身平稳地落在格里尔脚边。
机甲的右臂松脱的关节终于不堪重负，发出断裂的声音，格里尔的整条右臂掉落在地上，激起大量土石尘灰。
｛警告，右臂下线，系统错误。｝
“臭小子！你惹了你不该惹的人！”
道格抬脚跺地，林言一个滑步灵巧地从格里尔的两腿之间穿过，格里尔碍于巨大的身形，一时难以在隧道里转身。
林言见计划达到预期，将弓形双头刀一分为二，朝着机甲没有覆盖装甲的脆弱腰间射出手臂上的钩索，一收绳索将林言送上格里尔的腰背。
“什么？”
道格操作仅剩的左臂，却发现林言机灵地站在了左手的可活动范围之外。
“这种机甲腰上永远没有足够的防御。”
林言右脚向后一迈压低身子，举起双刀朝着格里尔脆弱的腰部发动猛烈攻击，林言的刀一刻不停地朝液压管、电缆等易破坏的零件砍下，每一刀都引得巨大的格里尔全身抽搐，机甲头部显示器也像是损坏的灯泡一样一闪一闪。
“千锋-破阵。”
双刀应林言的命令分解成六把刀片，六把刀片漂浮在空中围成一个圈，刀尖全部对准格里尔暴露出来的的腰部主轴。
“斩。”
林言跳下机甲双手合十，六道刀光夹杂着机械爆炸的火光，机甲的主轴断裂，格里尔的上半身失去支撑摔落下来。
机甲残骸坠落激起了大量的烟尘，林言从烟尘里收回六把千锋刀，环绕在身边。
绝对没有就这样结束。
“格里尔-百式，装载。”
烟尘中闪过一阵白光，又从里面传来引擎轰鸣声和道格的疯狂笑声。
“果然。”
一个全身铁青色的装甲人背后喷着尾焰破烟而出，矛头直指林言。
林言组合弓形刀招架住同等身型的格里尔-百式，但由于格里尔-百式背后搭载双推进器所以力量上不敌被推着走。
“怎么了，小子，你的小动作呢？使不出来了吧！”
百式装甲厚实的面罩下传来道格的电子音，林言正面用弓形长刀架住格里尔-百式的正面突进，另一只手拆下一把千锋碎片，对准格里尔-百式的手部装甲刺下，却连一道划痕都没有留下。
“原先那样巨大的机甲压缩成我身上这件战衣，凭你是破不了我的防御的。而且我的力量也在你之上！”
道格增加了百式推进器的输出，林言在巨大压力下彻底失去平衡，长刀被打飞，百式冰凉的铁手一把掐住了林言的脖子，提起又是一摔把林言砸向地面，然后飞到空中俯冲加速朝着林言就是一脚，林言受到这一强烈冲击直接在地面上摩擦着留下一道惨烈的痕迹。
“咳咳，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收到，这里是黑影，我要——开始了。咳——”
林言扶着身后的车厢，一瘸一拐地站起来，可紧接着凯尔·道格驾驶百式一拳打在林言腹部，又抓着林言的头发逼他抬起头。
“你不该挑战我的底线，小子，你逼出我这个形态就代表你必输无疑。”
凯尔·道格打开装甲面罩，想要亲眼看看自己的这位手下败将。
“还有什么遗言，我会如实转告采访记者的。”
“你不该说这么多话的……”
林言被血污沾满的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
电影反派的经典套路。
“你说什么？”
“你觉得为什么我要逼出你这个体型？”
林言闭上眼睛，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方盒开关，解开保险。
身后倒塌的车厢中突然传出连绵不绝的蜂鸣声，这是宇能炸弹引爆前的警告。
现在有整整三节车厢的宇能炸弹掌握在林言的手里，这是足够把一座国际机场报销得连渣都不会有一粒的恐怖当量。
“疯了疯了！快给我飞！怎么回事！”
道格想启动格里尔-百式的推进器全速逃离这个毁灭地狱，却发现推进器半天都没有响应。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两把漆黑的尖锐刀片插进了引擎的喷射口，切断了推进器的线路。
“你想当神，可是在玉龙，神只能为人祈福。”
林言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最后的开关，身后车厢里瞬间喷射出耀眼的白光，一下吞没了两人。爆炸的第一波能量冲击直冲地表，轰塌了地面车站的基本支撑结构，引发的第二波强烈震波紧随其后最终击垮了整座失去支撑的车站。
几秒钟前还完好的轨道站顿时连同地面塌陷一齐往地下坍塌，变成一个堆满废墟的巨大深坑。
林言距离最近，直接受到宇能炸弹释放的巨大能量冲击，被判定淘汰。至于凯尔·道格，哪怕坚硬到在爆炸中幸存，被整座车站直接活埋地下，也被判定失去作战能力丧失比赛资格。
决赛场上仅剩四人，二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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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岚宫羽一手长刀攻势凶猛，上挑横劈突刺重击完全不给叶羽喘息的机会，叶羽挥动双剑强逼自己跟上宫羽的节奏，跟上五十岚宫羽的这一首致命舞曲。
突然五十岚宫羽横手一劈，叶羽提剑一挡，宫羽醉翁之意不在酒，伸出左脚踩住叶羽的右腿让叶羽进退不得，这时右腿一个横扫踢在叶羽左肩上，叶羽重心动摇向右倒下。
宫羽趁势又紧接左踹，却被叶羽拉住左脚借着她的力重新找回平衡，两人再次陷入僵持。
五十岚宫羽纳刀入鞘，压低身姿，不发一言。
叶羽知道五十岚宫羽应该是打算一招定胜负，他将一把制式剑插在地上，双手横握另一把剑，回忆着流交给自己的一招一式。
现实世界里，五十岚宫羽的额头上析出滴滴汗珠，她不能在这里就打败叶羽，她的任务是拖时间。
现实中躺在设备里的叶羽手里环绕着几道淡蓝色的水流。
五十岚宫羽的面具上寒光一闪，那是叶羽的剑光。
“春江-回清。”
叶羽念出剑招，灵活地运着脚步，一跃空中瞬间出剑，在空中旋转身体试图侧斩。
五十岚宫羽仍旧不为所动，右手扶在刀柄上，可就在叶羽的铁剑即将砍下之时，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五十岚宫羽出刀了。
铛——
一柄断剑被打飞出去掉在地上，叶羽的脚边是自己制式剑的碎片。
五十岚宫羽此时正把刀架在叶羽的脖子上。
“你赢了。”
“其实那一剑挺强的。”
五十岚宫羽面具上的一条斜着的裂纹陡然变大，整块面具碎成两半掉在地上和叶羽的制式剑碎片混在一起。
“你在哭。”
叶羽发现面具下的五十岚宫羽眼眶微红，眼里闪着泪光，但又像是眼中闪烁着星光。
“因为至少刚刚那一刀，是有意义的。小心！”
五十岚宫羽发现立足之处的地面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崩离析，仅仅过了一秒，伴随着地下传来的如雷般的响声，地面彻底塌陷，两人也往地下坠去。
叶羽一下就明白是林言引爆了炸弹，但破坏力实在是超出预想太多了。
叶羽本以为自己会掉进坑里被摔死或者被活埋，但却发现没有任何的失重感，抬头一看发现是张开蓝色翅膀的五十岚宫羽正带着他飞离事故现场。
五十岚宫羽带着叶羽降落在了一栋医院大楼的停机坪上，看着远处的深坑，问道：“是你的人做的？”
“不出意外，是的。”
“很厉害，那种程度，恐怕当事人是活不下来的。”
“五十岚队长，为什么救我？我们明明是对手，因为那个必须拖住我的任务？”
“没有任务，这是我的决定，你不应该那样无意义地失败，你是我钟意的武者。”
五十岚宫羽把手上顺手抢救回来的叶羽的另一把制式剑扔回给叶羽，自己也抽出武士刀，摆好起手式：
“我到刚刚为止，从来没有那样的愉快，从来没有为了自己而出刀的快感。少爷刚刚落败是因为剑不够好，但是还请少爷继续像刚刚那样继续取悦我。五十岚家传，五十岚宫羽，参见。”
五十岚宫羽习武至今挥剑无数，斩杀的强者也数不胜数，但叶羽方才的那一道斩击若不是量产制式剑质量平庸恐怕自己已经倒在叶羽剑下。
这令五十岚宫羽欣喜若狂，自己为家族为家主为樱滨挥剑至今，反而是第一次为了自己的性命而举刀，这是她第一次能体会将自己的性命把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
五十岚宫羽戴上简易氧气面罩，振翅高速冲向叶羽。叶羽眼里虽然看的真切，但是身体却完全跟不上大脑思考的速度，五十岚宫羽每一次从叶羽身旁掠过都会在叶羽的身上留下一条不小的伤痕。
眼睛能捕捉到五十岚宫羽就已经是极限，身体完全来不及做出反应。
但是还有办法。
“晴天！你在哪里！”
叶羽呼唤自己的最后一名同伴，不一会儿就收到了回应。
“我就在你后方，队长，我能看见你。”
“帮我盯住五十岚队长，告诉我攻击方向就行！”
“了解。”
晴天的声音令人安心，叶羽闭上眼睛听着耳边的风声判断宫羽的大致方向。
“左手！”
叶羽向左出剑，断流剑斩拦下五十岚宫羽，扎稳脚步发动下一套剑技。
“夏水-叠浪。”
叶羽向前连续挥剑，一步一斩，逼得丧失主动权的五十岚宫羽只能举刀格挡向后退却。
宫羽防御着叶羽的连续斩击，不知不觉中她好像有那么一丝错觉。
叶羽手里的剑好像变重了。
每一次的攻击似乎都比前一击要更重。
叶羽自始至终没有睁开过眼睛，但是他确信五十岚宫羽就在那个位置，她跑不掉。
叶羽挥下最后一击。
宫羽举刀抵挡，刀剑相撞，电光火石之间，叶羽用力一道竖劈，将五十岚宫羽连人带刀震飞出去。
叶羽睁开眼睛，长吁一口气做了个收刀的动作。
宫羽把手中残缺的断刀丢掉，按着有些痛的胸口站起身来。
“小姬，把‘眼睛’打掉。”
“了解，找到你了，赤目大人。”
一发钩索打进了晴天身后的灯柱上，伴随着装置滑动的声音，【声波】神旗姬借着绳索飞上这座大型塔吊，手中的狙击枪枪口瞄准了晴天。
“赤目大人，您还能怎么办呢？”
晴天没有任何的惊讶，她仅仅是收起弩炮，转身直面姬的枪口，姬从瞄准镜里好像看到晴天的嘴一张一张说了什么。
姬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一颗子弹旋转着飞向晴天。
晴天淡淡一笑，子弹直接打在了她的脸上。
接下来的一幕足以让五十岚宫羽和神旗姬震惊很长时间。
那颗致命的子弹并没有穿过晴天，反而像是打在钢板上弹了一下掉落下来。
晴天的脸上没有伤痕，只是留下了一条奇怪的裂缝。
“什么？”
在神旗姬的视角里，晴天脸上的裂纹像是一块被打碎的玻璃一样不断扩大，最后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镜面破碎声，姬的面前飞过无数发着光的碎片，碎片之中一个人举剑向自己袭来。
“春江-回清。”
一道强力斩击穿过姬的身体，一道寒光飞来，一柄铁青色的制式剑刺穿了姬的胸膛。
一切只发生在一瞬，姬满脸的疑惑和惊讶。即将脱力之际，她死死地按住那只握剑的手想要看清来者的脸，但系统已经在逐渐关闭她的权限，她越努力去看视野却越来越模糊。
“玉龙【灶王神】队长，【界外者】叶羽。”
“樱滨【平安末】武器专家，【声波】神旗姬，受教了，叶羽大人。”
听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后，姬松开了手整个人便从叶羽的剑上滑落，向楼底坠落，在空中消散成光粒。
“怎么，你是那个狙击手，为什么是你？叶羽呢？”
五十岚宫羽惊讶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晴天，环顾四周发现叶羽不见了踪影。
感官敏锐的宫羽察觉到了不远处的骚动，斜眼一看，就看见了高楼上被叶羽一剑刺穿胸膛的姬。
“叶羽！”
五十岚宫羽张开翅膀，推进器功率全开笔直向叶羽冲去，同时叶羽也注意到了她。
宫羽从自己的臂甲里射出两根纤细的铁索，直接用铁索拽起旁边大楼上的广告灯牌朝叶羽砸去。
巨大的灯牌砸在叶羽的脚边，破坏了楼顶塔吊的支撑住，巨大的塔吊轰鸣朝着叶羽倒下。
宫羽紧紧地盯着弥漫的尘烟中的任何一处，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一支弩箭冷不防地击中了五十岚宫羽的左翼，她险些失去平衡掉下去，她紧急调整身姿保持平衡。
大意了，居然忘了还有一个！
晴天放下枪，确认击中：
“可以了，队长。”
手中锁链突然剧烈震颤，宫羽立马回头，只见叶羽从烟尘中冲出来，借着宫羽手中的锁链当梯子向她飞奔过来。
叶羽手中剑上的叠浪剑招已经蓄到了最高一势，只要这一剑击中五十岚宫羽，那么叶羽所代表的玉龙将赢下这次大会的头名。
五十岚宫羽立刻启动另一侧的推进器想要紧急避险，可叶羽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她的面前，两人侧身而过，面对着面双眼在此刻交汇，叶羽握紧了手里的剑。
“夏水-叠浪。”
此时所有正在场外观战的人都摒住了呼吸，上至将军下到程序维修员，全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原本激烈的键盘敲击和汇报声都停了下来，准备迎接这短兵相接的最后一刻。
在工作人员帮助下刚离开设备操作席的东方和林言两人也是少有的紧张起来，瞪大了眼睛盯着屏幕迎接最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