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梦想
在更多人期待的眼神里，王雪琪的双腿迈入第三天的测试房间。李梦冉紧跟着前者的步伐，快步走进了这间只有两台电脑的小房间，刚才坐了半小时的休息室都比这间房间的面积更大，她们都在细心地聆听甄薏发出的指令，和吴彩周手中的计时器所显示的数字。
“今日测试——飞机大战。”
她用力呼吸，不敢相信这场即将在网络上发生的机械大战，或者是陈巍的主意指引了在场观众。
“彩周，计时开始！”
“现在打开电脑，进入飞机大战，根据游戏规则的计划选择适合你们的飞行器。”
两者的晋级速度都是飞快的按照计划中的步骤进行，王雪琪抢先登录了飞机大战这个网络游戏。
“已经登录，我选择了微型飞碟。”
“李梦冉选择了A-47战斗机型，你确定能够在今天早上顺利击败它吗？”
王雪琪点头，也似乎是不确定能否达成限定的目标。
“我捡到一把武器，A50重型机械枪。”
“能把它拿起来，就算你的本事啊！”
李梦冉发出的对话更像是一次挑衅，她面露微笑的时候像是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我们的距离太远，我无法击中你的小飞机。”
“才不会让你靠近我，动手吧！”
比赛规定时间，全程二十五分钟。吴小姐在广播器内录入了指定时限，假如谁在比赛之前击中了对方的武器，就能取得第一局游戏的胜利。
“就算我选错了，也可以在下一局赢回来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李梦冉不变化的表情仿佛昭示了在这场比赛的胜负，王雪琪时刻地警戒着，防止她的飞机进入我方领域。
“你过来，我就向你发起攻击。”
“想让我上当受骗，没这么容易吧？”
这架飞机企图从下方偷袭微型飞碟，它的攻击力非常强。却因为体积庞大，甚至要在几秒钟内瞄准并且击破飞碟的下盘，十分困难。假设李梦冉是一名神枪手，也没办法在对手发起攻击的同时，彻底击毁它。
“别过来啊，我要开枪啦！”
“放心，我这里防弹。”
哼！
显然是没有准确地击中双方的座驾，趁势躲开了第二次的防守。距离游戏结束时间，剩余二十分钟。
来自吴小姐的指令正在发挥临场效果，王雪琪的心似乎也像一名士兵，跳到了嗓子眼里。
“好害怕，不敢前进了。幸好我可以站得稳，就这样把好机会让给了你。”
“谁让我们是朋友！”
飞机的枪口对着这个微小的身形进行扫射，王雪琪利用躲避的空间间隙挥动向上移动的方向杆，一会儿再循序渐进地缓慢降落，整架飞碟最后也降落在一颗粗壮的树干。
“你躲什么，大不了输给我啊！”
“好啊，看我怎么翻盘。”
从平行移动的科学角度来看，此行只有获胜的几率，没有接受失败的可能性。
“你在看哪里？”
“啊，我看到你躲在下面，竟然敢从下面击毁飞机的底盘，你是怎么想出这个办法的啊！”
砰，砰！
这把枪适合野外作战环境，她选对了。尽管击中飞机后的伤害微乎其微，但是努力可以战胜所有的困境。
“我跟你拼啦！”
王雪琪在森林商店里购买了一个伤害率极大的烟雾弹，它能进行与目标物触碰后的二次爆炸。
“让我先找到你，一定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休想。”
这次她寻找了更加容易被击破的红点，是战斗机的可视范围，只要击碎了飞机座舱的玻璃窗，再找到正确的机会将其击毙，游戏就正式结束了。
“小心你们的脑袋，我来啦！”
砰——
这架战斗机险些失去平衡，机舱内部的混合气体变得极不稳定，随时有可能会面临原地爆炸的几率。
“反击！”
飞碟的体积很小，可它一旦被流弹击中了，就会和一块废铁没什么两样。
“啊！”
李梦冉心有余悸地收回仅剩的几枚子弹，透过破碎的玻璃窗向下察看，胳膊也不小心被碎玻璃割破了两处伤口。急救箱在后排，她想立即寻求救援也不难，可是对方一直在树林中躲藏，企图击中这位飞行员的脑袋。她只有低下头，趁机治疗手臂正在流血的伤处。
“等我回来。”
“我连这一刻也等不了啦。”
啪——
王雪琪驾驶的微型飞机高高向上方升起，等待瞄准之后，烟雾弹的投入使战斗机内部的情况更加恶劣了。
“放手！”
“耶。”
她在击败了自己的好朋友以后，发出了一声怒吼，战争的黑暗背景让这个游戏的乐趣减少了一大半。有一位观众甚至落下同情的眼泪。
“原来真的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游戏而已，千万别太认真。”
陈巍善意地发出警告。如果在异世界的战争一旦爆发，也就是说他们失去了生活和平的契机。人类的生存环境会倒退一百年，人们的生活将是民不聊生的状况。
“我可以禁止发行这项游戏吗？”
“这项专利权是我的，这项权利紧握在我们手里，再说游戏又不是真实的战争，却可以让我们看见战争中可怕的另一面。我何乐而不为呢？”
哎。
陈巍的说辞恐怕不能服众，也有半句话说到的这项任务的重点内容。人类不再将战争当作相互惩罚的游戏，一切苦难都因为虚拟的游戏而令人感到快乐。
“你的努力不会白费。”
“我乐意接受你说的话了。”
甄薏也不明白，她为何会对这个可恶的男人献出真心？
甄月懵懂地眼神是清澈的溪水，它可以擦亮人心中混浊的背面。
第二局比赛即将开始，剩余时间二十分钟。
“王雪琪，我还是朋友嘛！”
“游戏世界里，这两个人的关系根本不能是朋友。”
迫于紧急开始的下一局游戏，两个女人之间的战斗仍然是一种虚拟世界的附加值。并不是真心相对，在虚拟环境中，只剩下胜负和比赛都结果。
“我不想再输给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行。这是一场公平的竞技，我不可以把机会让给任何人。我选择A-47战斗机。”
“坦克。”
经过几次练习和尝试，李梦冉发现这台坦克可以上下伸缩，只是缺乏飞行这项实景战斗功能。
“战斗即将开始，请两位选手做好准备。”
“收到指令。”
尽管赢得了第一场比赛的胜利，王小姐仍然对于第二局的赛况感到蠢蠢欲动。节省燃料的耗费成了她此刻最大的烦恼，一个俯冲的姿态也许会减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这些问题都是不熟悉驾驶技能带来的，握紧方向盘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你这台坦克很气派，幸亏你没有第一个就想到要打碎玻璃窗。”
“我可以试一试啊！”
“来吧。”
银色坦克向战斗机的行踪发起监控。在目标可视范围内，链条坦克拥有子弹都打不穿的坚固外表，战斗机的活动范围随时可以改变，飞翔的尾巴显得灵动非凡。
“怎么样，是你打不中我。”
“话说得太早。”
砰——
左边的玻璃碎成一堆渣滓，飞行员的面部受了重伤，好在她的动作灵敏，下一秒就抓到了急救箱，然后找到止血纱布和金疮药就方便了很多。
“啊，我受伤啦。”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打伤你，坦克的威力是它无法比较的。”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强行要求坦克原地投降也不现实，这一局她不主动投降，就会很快失败。
“我投降吧！”
“好。”
两者达成了共鸣，比赛结果实现了平等的条件。
“那就看最后一局的结果，谁能取得胜利就是冠军。”
“我觉得，你设计的游戏有一个很大的漏洞。”
甄月鼓起勇气向他发送挑战。
“哦，难道你可以做得更完美？”
“我是说，你应该听取我们的建议。等待达成一致的时机，再发行这个网游也不算迟到啊。”
陈巍好像听懂了甄月的提议，却好像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建议，设计这个游戏的初衷是不想看见异世界的战争再度爆发。
“等待你们成为一名士兵，需要更久的时间。”
“我不是建议你改变想法，而是在原有的想法中加以改动。”
吴彩周发表的一段解释更清晰，容易使他转变态度也好。
“你怎么不去问一问求恩，他对这个游戏的建议才是我最想听的话。”
“当然可以问他，我只想要游戏的画面不再充满血腥和暴力。”
失去了仿真的游戏界面，还会有玩家称赞他们制作的游戏界面效果完美嘛？
“他也是制作者之一吧，我猜的。”
“是啊！”
这时战斗机开始发起猛烈的攻击，对地面上的坦克发起扫射，其中的子弹不乏充满挑衅意味的原子弹。
“砰，这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
坦克的塔顶被摧毁，飞行员的气势依然勇猛无比。
“让你尝一尝被轰炸的滋味！”
“快跑。”
坐在坦克内部的士兵分别向树林的某一个方向逃跑，战斗机追赶他们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收回瞄准的标的。
“受降吧！”
随后发生的袭击场面是一段令人不堪回首的记忆。李梦冉只有原地投降的机会，否则士兵的头颅会被击中，失去鲜活的生命奄奄一息。
“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