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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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紫沨归来

“够了够了,你一会要去干啥,”我说。

他看我一眼,“我要去镇里,齐岐山边有个胡汤特别好喝,还有尖子饼,你想不想吃,给你带点儿回来。”

“好,我包裹里有纸钱。”我回道,去搜罗我的金钱,别看我自己沉默不言,小金库还是攒不少,出来带了些。

“不用,我自己有,你的就攒着吧。”他说着就展展手,出去了。

可累坏他的小体格子了,跑去把门反拴,我脱掉衣服,正值夏,山泉水格外舒服,我舒服的坐进里面泡着。

头上微微冒汗,排出毒素,幽幽地闭眼云里雾里,看到了一片云雾,雾里有个看不清的人白衣蓝金边眼睛大而圆熠熠生辉,额间一抹金色旋转光晕,像小龙卷风,看着哪处轻扯嘴角,眼睛所现像山那般定,随云雾消失,幽幽转醒,鼻子呛咳,好像吸进一鼻雾气,揉了揉好很多,神志也微微清明。

不知已经泡好久,水也浮起油沫,黑了些,赶紧起来擦干,换了身简单的蓝紫色布衣,跑出门去帮珈峪师兄做饭去,人不能懒,一懒会更懒。

门外,厨房里已轻轻飘出烟雾,想来是珈峪师兄给我们加食,子媚师姐已坐桌等候,我上前倒了一口花蜜水轻抿,然后走进厨房,子风师兄已往出端菜,于艳小师兄在加柴,我轻轻走过去,从大笼屉里收拾包子和馒头往小笼屉里装,装满端出,子媚师姐自顾自的拿起一个包子撕开,是香菇白菜馅的,她看到毫无表情,慢慢撕着吃,想是饿坏了,珈峪师兄的饭甚是好吃。

我闻着也饿,进去于艳小师兄也停火,只剩豆腐绿菜汤在锅里咕嘟,珈峪师兄也从围袍上擦擦手,准盛汤吃饭,我狗腿的上去给端汤,珈峪师兄和于艳小师兄紧随其后。

只有我们四人吃饭,我和子媚师姐,珈峪师兄还有于艳小师兄,于艳说他贪嘴,我笑了笑,我不贪也饿啊..正吃着,一行人从远处归来,风风火火打猎回来,有兔子,有野鸡,各种食物,还有栗子,更稀奇,那位在云界师兄门前碰到的黄衣服女孩手里掐着一条蛇,让熬汤,也不用看看有没有毒吗。

我对兔子有瘾虫,爱吃烧烤兔子,只有黄衣女子骑马背箭壶,煞气凛然的,别人都徒步,云界师兄也在,不过不像打猎回来,手拿一本书,身上有水气,应该刚从瀑布那边回来,黄衣女子一见云界师兄就委婉腼腆般把蛇扔下,颠颠向云界师兄跑去,“你去哪了,你看我打的猎物,让珈峪给你炖兔子吃,”云界师兄表情毫无波澜,“嗯”回答道。

就回房去,黄衣女子也跟了去,我悄悄打量,珈峪师兄埋头吃饭,子媚师姐在喝汤,我轻轻问,“她是哪位师姐啊?子媚师姐。”

“叫我子媚,看你机灵的不像是比我小。”子媚师姐抿着汤说。

“额,”我懵懵的,“好。”这是嫌我呱噪呢。

“叫她莒贤,不要惹她阿。”子媚师姐拿着碗走了。

我也不敢惹,那蛇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珈峪师兄吃完也走了,留下一句“你吃得慢你洗碗。”

“啊,”我怎么刚知道,眼睛看向我对面的于艳小师兄,“这规矩确实有..不过我可以帮你洗,”声音特别小声。

我默默无语,怎么能让他帮我洗,最后是我们两一起洗,一起欢声笑语,和于艳小师兄在一起玩能自在好多。

洗完手我就回房了,云界师兄房里灯还黄亮着,我也点了灯,坐在桌前思考极羽小师妹的事儿,得找云界师兄好好问一问。先睡觉。

躺在床上像第一次住进这个房间,只有陌生,没有不适感,很快就睡着了,半夜卷被子,忽然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白衣仙人,就上山下棋那位,他仙风道骨,笑眯眯的看着我,“还适应,”我“适应”。虽突然出现有些微惊讶,但更多是欣喜,亲切感。

“和我的徒儿相处可好?”他接着说,摸摸白色长胡子。

“哪个呀?”我回道。

“云界,子媚。”说着。

“好,那难道珈峪师兄和梓娇是黑衣仙人的徒弟?”我疑问道。

摸摸长胡子,“孺子可教,还有莒贤。他们是师承一脉,你还有想知道的吗?”

“子泠他们还好吗?”我眼神恳切地问。

“和你说过,眼睛向前看,想他就回去看看。”仙人背转身说。

仙人站起身要走,“不去,我不能回去,他也…”我低头自言,没嘟囔完。

仙人消失了,我醒来,已是早上,我也知那不是梦,子泠虽不舍但却在推我走,他不是很想我回去。

我再回去,还是原来的样子吗,我惶然。

出门一遇莒贤,她年龄比我还小点,我不知道怎么喊她,她也鳖我一眼没理我,自顾走了,我去山泉边打水洗了把脸,山泉边有个木头水泵,抽水循环用的,好有意思。瀑布上面有一块圆形一黑一白鱼的阴阳八卦图案,瀑布左上方也有一个稍大的圆形刻画两鱼阴阳,只是没有颜色,我搓搓手也回去了。

我也没指望谁收我为徒,有随欲而为的意图,云界师兄虽好相处,可是有莒贤这个大炸弹,我可不想再靠近,找找珈峪师兄吧,学点厨艺也好哇。

珈峪师兄没在厨房,是子风师兄在热菜,都是十八般武艺样样都行,于艳师兄在烧火,一胖一瘦,一强一弱,真真是好搭配,没有我插手的地方,我就问“于艳小师兄,珈峪师兄今天去哪了?”不知道就问。

“有任务,珈峪师兄和子媚师姐一起去的,具体哪里也不知道。”他没回头的回道。

这,我有些多余,我回屋好好想想吧,也没胃口吃饭。

我刚回屋坐下,准备躺会儿,我的门瞬间双开,跑进一个头发凌乱炸毛的半百老头子,我以为进了土匪。

“哎呀,小丫头,就是等你呢,喊我个师父听听。”他兴奋地抚袖说着。

坐在桌前吃着盘子里的水果,我起身“你是谁啊,这门是给我踹开的吧。”我看着门说。

“一点力的事儿,对了,”从怀里拿出样东西推我怀里,“快快收起来,我的小徒儿,我就先走了,来会”就飘然而去。

一块衣服的碎布条,玄色衣衫,上面绣着龙形金边,被布映衬着形象黑龙,眼睛黑线勾勒,活灵活现了似,我有点慌,坐在床边拿着黑布发呆,微微鼻尖透进还是干固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