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师兄示爱
愈发沉静了,师兄走过来给我揉揉我的太阳穴,“你真的不要了,”他说道,不像问更像肯定,我手覆上他的手。
“东西不干净了,早已不是我的。”我浅浅的说,忧伤的样子又很像我又不像我。
时间在感觉里早已清晰,我转回头抱住师兄的腰,他身上有一种冷冽的海风的味道,只属于他自己的味道,我贪婪的抱住他,能看见他大概就是世上唯一的一大幸事了。
我拉着他的两只手,男孩子的手都自带冷感吗,他宠溺的看着我,刚在抚摸我的头,子清和于艳小师兄就来了,两人站那不动,惊讶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子清尴尬摸头,“我以为你们散会了…”于艳小师兄反而见怪不怪,云界师兄看看我,摸摸我的脸颊就走出去了。
他俩坐下,我问他们有什么事,我自顾给他们倒茶,我喝茶间隙,于艳小师兄拿出一副灵芝,他说那位贵人带我走出来后,我怀里就一直带着这株灵芝草,他一直小心保存,并不知和他有牵连。
我拿起那株草细细打量,根部还有毛根,如玉的芝体,对着师兄的脸,人如本体,难怪,他说有办法隐藏吗,不被那些有觊觎心的人发现。
子清还说,“我这内丹能帮他吗,我愿意分点给他,”显得挺大方,给不了一颗。
我放下玉芝,起身来到子媚师姐床附近,被我放了两颗植物,幸好她没在,不然我得挨打了,我把那两颗植物一人送给他们一颗,子清倒是很喜欢,于艳师兄看着发愁,不知我为什么给他一颗植物。
我直接把灵芝根扳下来,他们都惊了一下,怕于艳师兄人没了,把上面的芝身埋进于艳师兄那盆植物土上面,又拿出我的小刀币把我手里那两白色珠子,一点一点磨成粉,全粘黏在灵芝根部,灵芝根体肉眼可见化成了一颗白色小玉珠,我让于艳小师兄张嘴吃了进去。
他身上发出乳白色淡淡的光,他说,“身上无比自在,灵性饱满。”而同时我的额头消失的印记又出来了,带着刺痛,我赶忙让他们都出去,他们抱着两株死沉的植物出去了,本来子清应该也想问他那两颗怎么融合。
我踉跄的躺到床上,那印记平静些,更加血红了,能感觉像是拿血在滋养。
云界师兄听于艳小师兄说完,也进来关门,拉开我的床帷,我平静的眼睛都带的血红,一会儿那印记就消失不见,我的眼睛变得更漆黑了一些,像深深的黑洞,和我的心一样像在被吞噬。
师兄轻点我印记消失的地方,呼口气,和我躺在床上,两人平静的和我和子媚师姐一样,问我,“害怕吗?”“不怕。”我回,没有一丝毫犹豫。
他一只手握着我的手,静静的进了一片雾里,只有白色的云,我和师兄在云上坐着,下面有一个广阔的国家,房宇重重,树木葱郁,然后片段又来到一个地方,这里房子清净,白色装修,床板干净,有清透厚重的玻璃,有各种家具,还有我喜爱的白色梳妆台,书桌上面还有一张照片,玻璃框里压着和我长得相似的一张女孩照片,转头,师兄在我后面站着,然后躺到了旁边的白色绒毛床上。
他的白和床铺白融入一色,他假寐一眼,又睁眼迷离的看着,极具诱惑,像一只馋眼的小猫。
我尴尬的转回头,又到了一个地方,这里是禁欲深深的宫殿,沉闷般的金碧辉煌,华致的装饰,仿佛里面藏着一位公主,我没有进去,一睁眼又回到了刚刚那间房间,师兄还一袭白衣躺着,身上外衣敞开,慵懒随性,我用手抬起他的下巴,疑惑的想,怎么这么纯洁的人也会有欲念呢。
他像得到了我的所想,把我拉到他身边,甜笑的摸着我的小脸,亲亲我的小嘴,像“一对情侣”,他带我出去看到摩登的大楼,川流的街道,高跟鞋皮鞋踏步的声音,急智的时代,又回到那座宫殿,看到了和师兄现在长得一摸一样的男孩,只是他皱着眉,身强体也壮,有一股道气,不似师兄一样仙气芸芸,他是那种持正道的凛然之气。
他穿着道衣,又不完全是古时的道衣,是刚刚的皮鞋加素洁的道衣,有种完美的时尚融合感。
师兄抱着我瞬回了我们的房间,我心里有些打鼓为什么没去第一个国家里面察看,师兄自有他的道理。
师兄摸着我的头,说“你长大了。”
我趴上他的身体,“我一直也不小啊。”眼神有多魅惑只有身下的云界师兄知道。
师兄把我抱紧,感觉在天人交战,看看子媚师姐的床,把我一个瞬回就带回了他的书桌旁,他坐在地垫上,让我坐到他怀里,两人温情一番,师兄喘着粗气,我看着师兄的眼神迷离,喉结滚动,我摸了他的喉结,亲吻住了他的耳朵,变成极浅的粉红色,他贴着我的脖子轻轻吸气,我软软的说,“师兄,你也成长了。”
师兄把我带到了他的床上,他的黄木制床板,白色浮纱,和他人一样温柔干净,师兄的装饰一看就是最好最贵的,这都是先仅着他用吗,我在他身体下面,他就眼神深沉的看着我,看得我都发毛了。
忽然我就站在了中路上,这瞬移的好彻底,咋不把我送回家,路上没人,就珈峪师兄杵在厨房门口摸着下巴瞧着我,唉,躲不过不如问候。
我刚走几步,一抬头,珈峪师兄也没了,只有子清从于艳师兄房里出来,我赶忙上去,奇怪的指着他,和房子,他委屈的说,“我把你那盆植物带回去,珈峪说那植物比他都碍眼,就把我俩都扫地出门了,我只能住到于艳师兄这里了,他原来那位室友就搬走了。
“都怨你那两盆植物,不过这小师兄好相处。”他说。
我一脚踹开他,进了于艳师兄房里,于艳正在桌子旁拿纸记录什么,看到我不紧不慢的收了起来,没抬眼,我刚坐下,他就盯着我,叹了口气,把那张纸给我看了,他羞愧的别过脸,我打开,“一别已远,只尽两欢,”下面是幼玉两字,我这敲门得记住了,我以为于艳师兄纯洁没有秘密呢。
他说,“我本来准备埋到那株植物盆里,放下那份心。”低着头像做错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