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一别无言
“嗯”我轻声回答,挺好,我拿出我的那块刀币让于艳师兄给我看看,他摸着和我说了句,那幽怨的样子头也不抬,“你知道那天云界师兄把我叫去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啊,我就看着他,他继续说,“他说你是他的伴侣。”“啊”我张大嘴巴真是惊讶的不行,这么直接的吗,不过像他。
他痴痴的盯着我,眼睛虚空,“我知道我该放下了。”为什么是我,我想,我对自己其实没什么信心,我们俩都挺弱小的。
我坐那说也不是,只好沉默,一会儿他自顾的把纸条撕碎拿小铲子埋进了植物里,于艳师兄这株植物被他养的亮堂,反观子清那株就发沉发暗。
埋完之后小师兄的心情已经变好,眼也有了光亮,我大气不敢出两下,他坐下拿起我那块刀币,左右翻面打量,说没见过,应该是很古老的一种货币,他有些不情愿,说问问云界师兄,云界师兄能告诉我的话我还找你干嘛,他只会让我自己去猜,可以问问珈峪师兄。
我和他道别,跑去找珈峪师兄,敲了门不理我,再敲直接装不在,我纳闷的为啥不理我,我转身准备离去,又气不过准备踹门,刚好子媚师姐回来,“你在这干嘛呢?”她说。
我转身和子媚师姐撒娇,想让她带我出去玩,她愣了愣,她可知道我惹祸的功率,有点犹豫。
她还是拉着我带我去了一个地方,雾梅山,就是曾经黑枫树存在的尖角山,后来改名叫雾梅,很好听的名字,再去,里面已经清新花苑,有蝴蝶飞舞,很多的小树苗,好像曾经那棵黑枫的种子一样,子子孙孙延绵不绝,有只小白兔在草地奔跑,她见我们化成原形,还是之前那位仙子,美得美轮美奂,不像我穿的多么飘飘欲仙也像个真实的人,羡慕她的美貌,子媚师姐看着我呆愣的眼神,都被逗笑了,以为我性相不正呢,弄得仙子都羞涩了。
我赶紧擦擦嘴怕有哈喇子,今天的她比之前见到更明亮清透了,透着一种轻松自在,她恭迎我们在一张圆桌前坐下,去请山神,山神变得没有之前严肃,一袭白衣道骨,从一株小黑枫树苗化形而出,我调笑他,“屈尊了。”
子媚师姐也笑我,山神尴尬的摸摸胡子,“事物一切平等嘛,仙子莫要嘲笑我。”
我们一起品茗赏花,聊天探讨,晚上又回到了子媚师姐的房间,躺在暖榻上悠叹,快乐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一瞬,我感觉子媚师姐笑了一下,我就转换了地方,云界师兄的床上,静躺在云界师兄床上,师兄也要上床,他好像刚洗浴完,头发还有一些微湿,衣服也散的松垮,身上一股泉水香,我心里打鼓了,他慢慢枕着胳膊侧躺在我身边诱惑的看着我,微微浅笑,神啊,我快流鼻血了,我目不斜视,眼睛里却全是他的睡影。
他用手扒拉我脸,强迫我转过脸,想想都几万岁了,我都不知道多大了,还这么羞涩,应该及时行乐啊。
我压上他的身体,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床纱落下,遮住了一室呢喃,他的身体格外温暖,两人赤裸相见,他还是那样温柔的眼神,如果这世间没有他的话,就不会有温柔二字。
他远比他表面那样强大,他的灵魂强势占有,和他的身体形成极致刺激,我在他的温柔只能看到片片的云和雾,早上微光散进。
床上的轻纱散开,两人不着寸缕,身上搭着师兄的米白丝绸薄被,好像只有师兄和珈峪师兄的被子是全柔丝绸的,一个米白,一个墨黑,两人身体真娇嫩,娇贵,每人喜爱不同吧,我就喜欢柔软棉被压满的感觉,像裹在一坨云朵里。
我摸着师兄的脸庞,挑逗他的嘴唇,他眼睫微动,抓住我不安分的小手,放在他的心口,我脸红脸热的哪都滚烫,他眼睛都未睁将我拽进他怀里,压上我,白天晚上分不清,整整四天。
我出来时,看到了莒贤,每个人的神情都透着了然,和不同以往的不敢靠近,我的性子好似越来越像师兄了,别人敬畏中透着友好,就像别人对师兄都是疏离中带着敬重。
莒贤的发型装扮又成了我在片段中见过的男子风气,看着我也没有嫉意,我过去她身边他也未躲,她直接对我说,“我是有着男性灵魂的女子身体,我和师兄是清白的,”让我不用对她起戒心,一切都是云界师兄的安排。
这世间就像一个巨大的关系网,每一步都在计算之中,我又停留在哪一环,师兄也穿戴整齐出来,我头发两根丝带飘落,和师兄也算相配,就是我身上的人气太重,心思很重。
他手臂温柔的搂着我肩,说,“他是我之前的书童,”我惊讶于他竟然愿意和我解释。
人群散去,我坐在山泉边石头上,手里玩弄着植物枝叶,师兄出现坐在我不远处,我们沉默着,只有山泉的清香蕴绕在鼻间。
久违的珈峪师兄出现在身后,一袭黑绿厚致丝绸,显得他高贵不可攀,我转头手托脸打量他,云界师兄只留个后背给他,“几天不见,你俩进展很大啊。”虽然笑着调笑我,可那笑意不及眼底,甚至身边透着冷傲的气息。
云界师兄让我先走,他俩站在一起,一清风明月,一幕色黑夜,珈峪师兄手背后面,皱眉看着云界,眼里深深的嫉意,我转头回去。
谁说神无欲望,只是他本身不允许,藏的深了也就不在意他有没有了。
我急回子媚师姐房间,趴在软榻上眼泪如珠线流出,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嘴咬着手指甲,一会儿,子媚师姐进入,奇怪我怎么了,我赶忙擦掉眼泪,抱着子媚师姐说着对不起,要和她道别,姊妹一场,我很温暖,她只能拍着背安慰我,她的神识蠢蠢欲动,感知到了什么。
离别无言,第二天,我早起到了后山处,珈峪师兄和上次一样盘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