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瘪犊子
“不错，是个懂规矩的，做菜去吧，一会儿看你手艺，今天就拜托了！”
“份内之事，是我的荣幸。”
主家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傻柱这边还没做菜呢，先得了一个大洋的赏钱，看来这户人家根本不在乎什么钱不钱的，这都小钱。
这家可是个不差钱的，最主要的是要这些个规矩，要不然也不会找皮二这样的人。
皮二厨艺凑合，但是就会这些个糟粕老礼儿，所以才入了主家的眼，现在来个更醒目的，就是不知道手艺怎么样。
……
傻柱拿着菜单，看了一眼一共几桌，心里一合计：“这谁开的单子？”
“怎么了？缺什么？”支客问道。
“缺？呵呵！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给我找一块一尺见方的红布，没红布红纸也成，一会儿新娘子过来要遮刀的。”
这个得有，厨子的规矩，新娘子进门，厨房这边要用红布把刀遮上，怕刀冲了喜。
“行，我这就去！”支客走了，那个看皮二的小伙还在，说是帮忙，其实是看着。
傻柱撸胳膊挽袖子，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傻柱把食材处理了，该泡的泡，该蒸的蒸，切切剁剁～
“当当当……”
这切菜切的节奏和音乐似的，一看就有两下子啊。
……
“最后一道菜鱼香丸子，走菜喽！”
傻柱把最后一道菜出锅，这才坐在那里端起茶，不紧不慢的喝了起来。
“哎呀！何师傅您是这个！这菜主家不是一般的满意啊，主家说了，虽然今天您做的不是谭家菜，但是按照谭家菜的规矩，主家在主桌上给您留了个位置，您看您是不是这就过去？”
“嗯，这就过去，您把这些给主家收着吧，应该是预备多了。”
案几上还剩下大概五斤多的猪肉，还有一些花生米之类的，支客一看，明白了！这是皮二多拿的。
傻柱起身，揉了揉雨水的头：“雨水，在这里好好吃饭，别出去，等哥回来，知道吗？”
“嗯！”
雨水捧着比她头还大的碗，里面是一些肘子肉还有鱼香丸子，雨水吃的是满嘴流油啊。
这厨房她可没少待，以前何大清做席面的时候，傻柱打下手，雨水坐小板凳上等着好菜，一勺两勺的，就够她吃了。
傻柱起身，前往正厅，这边果然给他留了个位置，那爷坐在主位，满脸喜色，这席面他很满意。
“那爷您吉祥，二位，您大喜！”
“哈哈哈，好！小子，给何师傅倒酒，今天这席面，多亏了何师傅啊。
来，按照你们谭家菜的规矩，何师傅入席吧。”
俩新人给何雨柱倒酒，起来致谢，何雨柱双手端着酒杯，然后站在那个位置：“那爷您有所不知，自从我爹那里开始，我们这一脉虽然学了谭家菜，但是不以谭家菜赚钱，所以并不全行谭家菜的礼了。
上桌这事儿更是免了，您瞧的起我，让我上桌，好意我领了，借花献佛，借这喜酒敬您一杯，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祝二位新人和和美美，早生贵子。
但是这桌我就不上了，我还是在厨房吃轻松一些。我干了，诸位随意。”
现在何雨柱可不是傻柱，是懂分寸的。
主家留了两句，看傻柱执意要回去，也就没坚持，开玩笑，人家留是礼，你真坐下，那就有点儿不知礼了。
回到厨房，雨水已经吃完了，何雨柱问道：“吃饱了没？”
雨水点了点头，何雨柱给她倒了一碗茶，让她慢慢喝，然后端起碗，把碗里的肉菜拌了拌，“稀里呼噜”吃了个饱。
支客过来，拿着一个红包，递给了何雨柱：“何师傅，今天多谢了，主家很满意，哎呀，可惜你不在这里，要不然你的活儿绝对少不了。”
“谢主家，不可惜，不可惜，能有这一次也是缘分，山不转水转，水不转路相连，咱们就回见了。”
“回见！回见！哦，对了，这块肉主家说让您带着……”
“这个就算了，连吃带拿像什么样子？要是剩菜也就罢了，哪有拿人家材料的？就此别过！”
何雨柱拱了拱手走了。
支宾回去一说，那老头点了点头：“何小子仁义啊，给大丫头去个信，遇见的话，能帮就帮一把，遇不见就算了。”
“好嘞！”
何雨柱没想到，找爹还结了个善缘。
……
赶紧回到火车站，下午的火车呢，何雨柱带着何雨水等车，拿出红包看了一眼，两张十万的票子。
若是在加上打赏的那块大洋，今天是血赚啊，一块大洋能换七十万呢。
不过，等55年第二套钱发行大黑十当道以后，这钱直接砍掉四个零。
哎，现在身价百万平平常常，等过几年就完了，珍惜吧……
何雨柱自己逗自己开心想到。忽然又想到，好像百万身价的富贵也没什么用处了。
然后又一脸吃了答辩的样子。
……
本来说好傍晚的火车，半夜才到，何雨柱在站台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坐上了前往京都的货车，虽然脏了点儿，胜在暖和加不要钱。
何雨柱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刚想休息一会儿，系统声音忽然响起～
“叮！鉴于宿主表现良好，给宿主一个远程监控的回放的录像，宿主想看吗？”
“当然想看！给爷放出来！”
……放回放中……
“我@¥XX……”
又是十万字的不能写。
怎么回事？上面回放显示，就在昨天晚上，十一点多以后，易中海和他徒弟，把傻柱家里的粮食、钱箱子、被褥、包括洗脸盆在内，全都倒腾走了。
米面粮油倒腾到贾东旭家里，被褥、锅碗瓢盆倒腾到了易中海家里。
钱箱子里面的钱贾东旭还数了数：“师父，没想到傻柱挺有钱啊，五百五十万呢。”
“小声点儿！师父先收着，等你娶媳妇了，师父给你买添个缝纫机。”
尼玛！带声音带影像，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还带证人，何雨柱甚至能看见倒座房杜老五家正趴着门缝看呢。
还有月亮门阴影里的许富贵，正目睹了这一切……
易中海你个老瘪犊子，你是真往死里整傻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