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了算？

应该如何展现顺从性（submissiveness）？在某种程度上，展现顺从性尤其简单。推销员常常使用小伎俩来销售商品，比如走到潜在顾客或者容易上当的人跟前，掉下一点东西。倘若对方主动为推销员捡起这些东西，那么他们天性就很顺从，即使向他们兜售月球上的房子也能成功；假如对方无动于衷，等着推销员自己捡起来，就说明这人并不好对付。当然，这种情况并没有考虑同情心、礼仪、风俗习惯等因素，不过还是有一定的道理。你是英国人吗？如果人群中有人撞到你，你会先说对不起吗？如果你在开心乐园套餐里发现了一块指甲，你会给那个年轻可爱的服务员好脸色吗？老板把你气得暴跳，他们讲笑话，你还是会笑笑捧场吗？种种行为都能表现顺从性。这些行为方式没有任何本质性的错误，有了它们，社会才会团结。如果酒吧里有个身材魁梧的维京人觉得你喝的酒度数太低，只有10岁女孩才会喝，听到这，你迅速地掂量了一下，发现他动动手指头就能够轻易把你打趴的话，示弱可能可以免遭一顿毒打。如果一个5岁小屁孩指着你，逼你交出身上所有的钱，要是你直接给了他银行卡取款密码，那就太傻了。

我们都会通过对方的行为方式和说话方式，在很短时间内对彼此做出评价。我会在下一节对此进行深入探讨。

这就是我想要探讨的问题。人类是一种会犯错误、小心翼翼、残酷无情、既原始又复杂的动物，他们不一定有更高的智慧，即使有也很难影响他们的行为。接下来，本书将继续探讨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