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雷霆手段

几天之后，蒙垚军营前的大广场上聚集了大量的人群，一个士兵正在用洪亮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宣读蒙垚刚刚发布的命令：

桃花谷谷主蒙垚赞曰：

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造石补天；神造生灵万物，天命人来主宰。

蛇无头而不行，鸟无头而不飞；人若无头必乱，天下需有人主。

三皇五帝至今，天下有德居之；尧顺天意临朝，舜感天地受禅。

大禹泽被苍生，夏享天下经年。商汤替天行道，诛灭夏桀称王。

周王父子伐纣，解民水火倒悬；幽王无道失德，天下共主消亡。

诸侯争霸烽起，黎民痛苦遭殃；秦奋六世余烈，统领六合八荒。

嬴政追求长生，出巡路上驾崩；胡亥赵高矫诏，赐死扶苏称皇。

奸佞小人当道，自毁国家栋梁；天怒神怨人愤，英雄远走他乡。

今我蒙氏讳垚，誓死不侍秦王；入我桃花谷中，探索人类理想。

驱除酋长暴政，减轻徭役税赋；现将实行新政，与尔共建辉煌。

桃花谷谷主蒙垚令曰：

一、凡我桃花谷之人，尊蒙氏讳垚为谷主，奉谷主令为圣旨，不得违背谷主的意志。反对谷主者死，亲邻连坐，知情不举者同罪。

二、耕者有其田。各部落所有的土地和山林，要重新按照人口进行划分，保证耕者有其田。谷主府对地籍进行丈量，并颁发土地证予以确认。土地所有者有权决定土地的用途，其土地上的所有收益归土地所有者所有，各家将土地上收成的十分之二用来向谷主交税。

三、除谷主府颁发土地证之外的所有土地，皆为谷主所有。各人在谷主之土地和山林中打猎、耕种，须将一半的收成向谷主纳税。

四、为保护谷内各类人等生命财产安全和秩序，特制订如法：其一，杀人者死，并赔偿被杀者的损失。其二，伤人及偷盗者，加倍赔偿被害人的损失。

钦此

蒙垚这篇檄文虽短，但却是他费尽心机，冥思苦想并与夫人商议之后才最终下定决心的。

蒙垚还对谷主府进行了调整，蒙垚自称谷主、夫人称为王后，王宇为丞相，蒙全为太尉、蒙友为总管、梅齐为情报总管，其他人的称呼也做了相应的调整。

“启禀谷主，”梅齐向蒙垚报告：“据飞鹰队回报，目前已查明的部落中，大部分的小部落认可谷主的命令，并正在配合飞鹰队勘查地形，确定地桩。有些部落内部意见不一致，还在观望。还有一些比较大的部落反对得比较强烈。最后，还有十几个大的部落反对强烈，扬言不惜一战。”

“哦？”蒙垚似乎听得饶有兴致，突然脸色一沉，转头对蒙全说：“命令：对那十几个胆敢反对的部落，男的不分老幼一律杀掉。女人五十岁以上的不要，五十岁以下的带回来。记住，女人是带回来，不准祸害。”

“诺。”蒙全答应了一声。

蒙垚又对梅齐说：“你选派人手，对接受命令的那些部落，每个部落派二人进行监督，有情况及时报告。然后继续调查其它部落的情况，接受管理的，派人监督。不接受管理的，交给蒙全，直接灭掉。”

“诺。”梅齐也答应了一声。

谷主又对王宇说：“王宇，你觉得近期我们还应该做什么呢？”

王宇忙说：“一切尽在谷主计算之中了。”

谷主苦笑了一下说：“唉，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呀。我必须要首先考虑我们自己的生存，是不是？”

梅齐说：“是啊，我们有大军上万人，平均每人每天二斤多粮食，一天就要两万斤，一年要七百多万斤啊。如果每亩出产粮食三百斤，那也需要近三万亩地，这还没有考虑损耗。我们还要有蔬菜，还要喂养战马，我们有那么多地吗？我们不杀人、不去抢，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们能够理解，谷主都是为了大家，也是没有办法。”

王宇声音沉重地说：“我也能理解谷主的苦衷。人吃马喂还只是小头，各级官衙、军营的建设，大军的军饷、军械，各级官员的支出，还要有必需的储备，哪个地方不需要钱啊。”

蒙垚说：“还有我们的上万名将士，短期内可以没有女人，可是长期呢？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谁敢保证他们不去骚扰百姓？这里还能保持安定吗？我们不杀了那些男人，女人又从哪里来？”

蒙全说：“还是谷主想得周到，我代全军的将士们感谢谷主。”

蒙垚苦笑着说：“这也远远不够呀。我说王宇啊，还是建一个妓院吧，把那些十五岁以上，二十岁以下的女人放到妓院去，至少可以暂时解决一下将士们的问题。”

“至于其他女人，”蒙垚接着说：“二十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可以配给将士们，四十岁以上的可以到各府或是随军做些杂役。”

王宇听后凛然，恭恭敬敬地说：“谷主，我懂了，我这就去办。”

蒙垚继续说：“蒙全，你约束一下将士们，把所有的女人登记造册，交给王宇。梅齐，告诉手下弟兄们，灭掉的部族土地直接收回，其它的部族，土地也要尽量少给，要把尽可能多的土地留给我们自己。我们这么多人，光靠收税是养活不了自己的，所以请王宇和蒙全商议，我们军队要自己屯田。”

“诺。”王宇等三人齐声答道。

军营里，蒙全看着他的六旅长官，说：“奉谷主令，对不服从谷主者，杀无赦。男的一律杀掉，女的五十岁以上的杀掉，五十岁以下的一律带回来登记造册。记着，不许祸害。”

众将齐声答应：“诺。”

谷主府前将军兼第一旅旅长曹成小声地问：“太尉，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

曹成是随同蒙全过来的亲兵二五百长，在亲兵里官职最大、资历最高，他觉得有些不妥，因此才敢站出来问了一句。

蒙全用凌厉的目光扫视了一下他的手下，说：“残忍？我岂不知这样做很残忍。你们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问问你们，目前最重要的是什么？生存懂不懂？你们告诉我，怎么才能生存？”

曹成低声说：“要有粮食。”

蒙全说：“你也知道要有粮食？可是怎么才能有粮食？要有土地是不是？可是我们哪来的土地呢？”

曹成不说话了。

蒙全继续说：“我们没有土地是不是？我们怎么才能有土地呢？除了去抢还能有别的办法吗？怎么才能抢来？不杀人行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了。

蒙全见大家都不说话，还觉得意犹未尽，便继续说：“你们想想看，这上万名战士，他们不吃饭能行吗？能让他们挨饿吗？既然养活不了那么多人，那么应该谁去死呢？难道让我们自己人去死吗？

“再说这上万名战士，光解决吃饭的问题就行了吗？他们不需要女人吗？怎么解决女人的问题？你们告诉我，除了去抢，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那些男人不死能行吗？

“不要以为只有你们才有仁爱之心，谷主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谷主替你们考虑了多少，你们知道吗？如果谷主不是考虑着要解决将士们的问题，用得着这样大开杀戒吗？你们仔细想想，谷主决定这样做到底是为了谁？你们还认为是谷主心狠吗？他还不是为了你们而不得不这样做。”

听完蒙全这番话，那些旅长们都惭愧地低下了头，他们的负罪感也消失了。

山谷内，到处喊杀之声，平静的桃花谷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报告，邹阿大部落已清理完毕。”

“报告，黄欣部落已清理完毕。”

各旅不断回来向蒙全进行报告，最后统计结果，十几个部落全部清剿完毕，共杀人两千多人，俘获女人亦有两千多人。

此战过后，谷中再也没有敢于反抗蒙垚的部落了。

蒙全说：“将女人全部送往丞相处，听候发落。”

士兵们答应一声便去了。

门人来报：“丞相，蒙太尉派人送来女人名册，请丞相定夺。”

王宇接过名册看着。名册记录得很详细，全部女人多少，十五岁以下多少，十五岁到二十岁多少，二十岁到四十岁多少，四十岁以上多少。

王宇看过之后，说：“十五岁以下女孩，集中起来抚养，抽一百名四十岁以上的女人来照顾。十五岁到二十岁的女孩送去妓院。二十岁到四十岁的女人，配给将士婚配。其他四十岁以上的女人，分配到各军营做杂务。你们去办吧。”

“诺。”下人答应了一声，但是并没有动。

王宇看着他说：“还有事吗？”

下人看着王宇没有答话。

王宇说：“我知道你心里有疑问，我来给你讲一讲吧。你想想看，原本在谷里，大家都生活得安安稳稳的，突然之间增加了一万多人，增加出来的这些人要活下来怎么办？自然要去抢前面人的，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有足够的土地，能够产出足够的食物，谁愿意去杀人呀。

“还有，谷里原有那么多原住民，而且他们还在不断地繁衍后代。而我们这边呢？只有一万多人。我们的人口相比他们来说，实在是太少了，这样也不安全呀。人口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我们的人口要发展起来才是更重要的，所以必须要杀掉别的男人，抢了他们的女人。这样既解决了将士们需要女人的问题，又可以扩张我们的人口，限制对方的人口，一石二鸟，懂不懂？”

下人听了，猛地点了点头，说：“属下明白了，多谢丞相指点。”他这次是彻底明白了。

这天晚上，不论是哪个营区，到处都是女人们悲惨的哭叫声。那些可怜的女人们，白天目睹了自己的亲人被杀，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兄弟、丈夫、儿子被这些野兽杀光，年老的母亲和奶奶也被这些强盗杀害，而自己还要承受这些野兽的蹂躏。

她们也想过要报仇、要反抗，可是她们瘦弱的身躯哪里是这些如狼似虎的大兵们的对手。除了招来更多的伤害，她们什么都做不了。

她们蜷曲着自己的身体，看着那些心满意足、躺在自己身边的禽兽，心里充满了仇恨。可是她们又能怎么样？她们又能做什么？她们也要活下去呀。

与谷主府一街之隔的妓院正在加紧建设之中，这个妓院就是按照谷主要求，为了解决将士之需而建的。已经选了五十个十五岁到二十岁，身材相对姣好、长相还算标致的女子充实其中。

王宇想，妓院的鼻祖是春秋五霸之首齐桓公的丞相、大名鼎鼎的管仲。管仲相齐，助齐桓公成为了春秋五霸之一，而开辟妓院的初衷就是给齐国补充财政缺口。现在谷主虽是为了解决将士的生理需要，但是何不以此解决一些财政收入的问题呢？

这个王宇角色转变还真是不慢，竟然很快便从军人转变成了一个经济管理人才。

想到此处，王宇感到此法可行，便急匆匆地去找蒙垚汇报。

蒙垚听到王宇的想法后，也感到十分可行。便同意他照此去办。

过了一会儿，梅齐又来找蒙垚。只听他说：“自古妓院就是魚龙混杂之地，也是消息集散之所，我想在妓院建立一个情报中心，还请谷主批准。”

蒙垚想了一下，情况确实如此，便说:“这个当然没有问题，有什么具体要求吗？”

“我还想在这些女孩之间发展一些情报人员。”

“好的，你去做吧。”蒙垚痛快地答道。

梅齐刚要出去，蒙垚又叫住了他，说：“我们这次的行动虽说是迫不得已，但是毕竟不太光彩，而且也在山民中种下了仇恨，特别是那些女人们，以后要长期和将士们生活在一起，还要为将士们生儿育女，逐步融合到我们之中，所以这段历史必须要被忘记。请先生去安排一下，必须禁止人们议论和传播这些消息，特别要抓好对儿童的教育，不能让这段历史传递到下一代。”

梅齐肃然起敬，说：“还是谷主思虑周详，我这就去办。”

随后，桃花谷又开始了大力肃清谣言之事，又有一批批的人被杀、被抓。然后这件事就成了禁区，再也没有人敢议论了。

这次的屠杀和清理谣言事件之后，更是让山里人充满了恐惧，因此蒙垚的命令在桃花谷畅行无阻。

谷内西南侧山坡上住着几个小的部落，人数不多，都是几十个人的规模，而且世代友好、互相通婚。

这一天，有三个小部落的首领坐在一起商讨事情。其中一个年龄约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说：“这谷主到来之后，谷里真的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先前欺压我们的那些大部落有的被灭掉了，没有被灭掉的也变得老实了，再也不敢欺压我们了。而我们这些小部落由于接受谷主的命令才得以保全。我们现在虽然经按照十二的比例缴纳赋税，但是比以前少多了，生活也好了不少，所以我们还是决定继续与谷主合作。”

这个说话的人名叫王学，是一个部落的族长。他这个部落有数百人，他有两个儿子，分别叫作王元、王群，都是二十岁左右，长得机敏潇洒。他还有一个女儿，唤作王芸，年方十六，生得水灵灵的，甚得父兄喜爱，而且与邻居的部落族长之子订有婚约。

那个邻居部落族长叫李化，此时也在座。李化有一子年已二十，生得高大威猛、是父亲的得力助手，深得父亲喜爱，也是父亲确定的接班人选。男女二人由于相邻较近，也经常在一起干活，相互见过面，也非常处得来，双方家长就给二人订了婚约。

只听李化说：“王兄说得是，我们也是如此打算。现在谷主派来丈量土地的二人已经进入我族，我族也积极配合做好土地丈量工作。至于多一点还是少一点的，没必要太计较了。”

第三个人也附和着：“是呀，赶紧确定了就完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三个人又坐着说了一会儿闲话，李化就说：“王兄啊，我觉得兵荒马乱的，时机不好呀，我看不如把两个孩子的婚事办了吧。”

王学说：“是呀，我也是这么想的。把孩子的婚事办了，我也就放心了。”

另一个族长马上说：“太好了，这下我又有喜酒喝了。我看这样吧，三日后便是吉日，你们就定在三日后如何？”

王学、李化点头应是。

第二日，蒙垚派往各个部落的两名士兵到达王学部落。这两人一个是伍长，名叫曹利，另一个士兵叫赵玉。这两人最近可是好运连连，先是发现了桃花谷的入口，被蒙垚重重的赏赐。接着在最近的丈量活动中，接连被各个部落恭维、贿赂，得到不少好处，彻底享受到了作为一个占领者的好处，更加得意洋洋。

看到曹利和赵玉两个士兵到来，王学赶紧张罗二人。二人也不客气，大喇喇地坐下。那曹利却只管吃着王学奉献上来的果子，赵玉却是在公事公办的样子，说：“把花名册报上来。”

王学急忙把族人名册递上去。

赵玉又说：“把家人都叫出来。”

于是王学把两个儿子叫了出来。

赵玉又说：“没有其他人了吗？”

王学忙陪笑说：“都是女眷了，不方便。请您见谅。”

赵玉不高兴了，说：“女眷怎么了？本人奉命查验户口地籍，难道你还敢不执行谷主之命吗？”

王学忙说：“不敢不敢，我马上叫贱内与小女出来。”

王学的老婆拥着女儿王芸出来。王芸还是个孩子，心中害怕，便只想往母亲背后藏。

曹利本来正在忙着吃果子，见王学的老婆和女儿进来，便抬头看了一眼。可是这抬头只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就再也回不去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王芸，满脸都是贪婪。

王芸本就害怕，只敢拿着眼睛偷看，看到这个景象就更害怕了，直接就把自己藏到了母亲身后。

王学的老婆看到这个眼神，也非常害怕，急忙把女儿护在了身后。

曹利放下手中吃着的东西，站起身来，对王学说：“听说你们背后发牢骚，对谷主表示不满？”

王学赶紧说：“没有，绝对没有。我们绝对是支持谷主的，绝对没有对谷主表示过任何不满。请您千万不要听信他人胡言。”

“哦？”曹利拉长声音接着说：“难道说，凡是对你不利的就都是胡言吗？”

王学这里也看出来曹利是在故意找茬了。他给老婆和儿子使了个眼色，他老婆便带着女儿进屋去了。可是他的两个儿子却怕父亲吃亏，留下没动。

王学见老婆与女儿已经进去了，便说：“大人需要小人做什么，请大人明言。只要小人能做的，一定做到。”

曹利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奉谷主命令办事，难道你以为我们在敲诈勒索吗？”

王学忙说：“小人不敢。”

曹利又说：“我只是要知道你们是不是对谷主不满。我现在只相信小孩子的话。你让你女儿到我的房间里，向我说清楚，我就相信你们。”

王学说：“这不行，小女近期就要出嫁了，不方便一个人单独与大人谈话。”

曹利说：“那就没有办法了，我只能如实向谷主报告了。你也知道，反对谷主的人是什么下场。”

王学一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曹利说：“大人万万不可呀，我们可是一心支持谷主的，请大人一定要据实报告呀。”

曹利轻蔑地说：“是吗？可是我看不出来呀。你们这些人说的话，我怎么会相信呢？除非你女儿亲口对我说。”

王元和王群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们乃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又是族长的儿子，哪里受过这种气，立时就想上去拼命。王学赶紧止住他们，生怕他们一时忍不住，做出不可挽回之事。

曹利见到这种情况，心里更有底了。他挑衅地看着兄弟二人，说：“怎么着？要造反吗？”

王学还是紧紧拽着兄弟俩。

曹利对赵玉说：“你把他们给我轰出去，我还要继续审问那母女两个。”

赵玉往外赶着这父子三人。而曹利根本就不管这里的情况，直接向里面走了进去。

就听里屋传出了王学老婆的声音：“你来干什么？你出去！”

接着又是王学老婆的骂声：“畜生，你放开她。”

紧接着又是咕咚一声，像是一个人跌倒的声音。然后又是一声闷哼，便没有了声音。

再下来就是王芸传出来的哭声。

王元、王群兄弟二人再也无法忍受了，他们挥拳打倒了赵玉，抽出刀子就冲了进去。

屋子里，母亲倒在了一边，头上还流着血，王芸已经被吓得晕了过去。而曹利正趴在王芸身上，准备图谋不轨。

兄弟二人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抽出刀来，对着曹利就戳了过去。这一下正好击在曹利的后背上，瞬间就来了一个透心凉，曹利立时就没了性命。

赵玉见他兄弟二人挣脱进了里面，情知不会有好结果，便也就不再与王学纠缠，飞快地跑出门去，刹那间便不见了踪影。

梅齐处，赵玉添油加醋地把王学抗拒配合、并且杀了曹利的事情向梅齐进行了汇报。梅齐听后，虽是觉得漏洞百出，但既然有士兵死了，他还是需要向蒙垚报告。

蒙垚听了报告后，对梅齐说：“先生怎么看呢？”

梅齐说：“我最近也听到不少反映，说是我们的士兵有的接受贿赂，做出各种各样的违法乱纪之事，应该处理一下了。”

蒙垚说：“那先生就去处理吧。但要记住，我们的士兵需要处理，这是我们自己内部的事，但是对外面来说，我们的士兵不存在违法乱纪的情况，知道吗？这个事情交给姚烈去做吧，还有那个赵玉也不要留了。”

“是，我明白了。”梅齐答应一声便去安排了。

于是，姚烈率领他的那些人，以反对谷主、袭杀士兵为由灭了王学和李化两族。赵玉被梅齐杀人灭口后，与曹利一起被作为有功之人进行了抚恤。

至此，一场由士兵逼奸造成的惨案，变成了士兵严格执行命令而被刁民袭杀殉职。谷主为了给士兵报仇，也为了维护法律的严肃性，不得不对这些刁民进行镇压，从而塑造成了一个士兵严格执行命令，刁民不服管教，谷主强力镇压的故事。这样的结果既维护了军队的荣誉，又打击了反抗的势力，增强了谷主的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