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对外贸易

谷主府议事大厅。蒙垚居中而坐，文武两边站立，人人酒杯在手。

蒙垚站起来，开口说：“赖天公作美、众卿努力、将士用心、百姓尽力，今年我们收获了一个丰收年。人人欢欣、个个鼓舞，为我们站稳脚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军兵更加支持、百姓更加信服。这些全靠众卿的辛勤努力。在此，蒙垚敬众卿一杯。”

说罢，首先一饮而尽。众人也跟着仰头喝尽。

接着，蒙垚对蒙友说：“请总管宣布本谷主决定。”

蒙友展开书简，高声宣布了对各位人员的奖赏，特别是对每个士兵都有奖励，众人纷纷谢恩，皆大欢喜。

宣赏已毕，蒙垚说：“今年粮食高产，我们已经不再发愁吃饭的问题了。我们的集市虽然繁华，但是毕竟谷内人口还是太少，市场的规模也是太小，因此，我们必须要开展对外贸易，利用我们手中的粮食、山里的物产，为我们换取更多的物资。我们还要继续扩充我们的军队，加强军队的训练，提升军队的装备，为我们将来复出争霸做好准备。”

听罢谷主的一番话，众人齐齐地眼睛发亮，他们太激动，太振奋了。他们也不想闷在这个小小的山谷里做一个山大王，所以谷主的一番话极大地激起了他们的热情。

蒙垚接着说：“这对外贸易的事，关系着谷内的安全，我们既要有可靠的通道保障对外的联络和贸易，也要注意安全和保密。从今天起，王宇负责对外贸易的筹划，梅齐负责对外贸易的情报和安全工作，蒙全负责山洞进口内外的军事布置和军事防卫工作。”

三人齐声应是。

蒙垚继续说：“还有，大海这一边我们也要充分利用。我们大秦有着先进的造船经验，我们的楼船士有着天下无敌的战斗力，蒙全你把做过楼船士的人集合起来，并补充一些人员，组织新的楼船士，我们就叫做水师旅吧。王宇你规划水师的基地建设，多寻些造船的工匠，确定造船工具和用品，并安排好采购渠道。”

王宇与蒙全连忙称是。

蒙垚又说：“你们要尽快拿出方案，我们研究确定之后，也要尽快组织实施。请众卿务必协助，共同做好此事。”

众人齐声应是。

布置军事守卫并不难，蒙全调过去一旅士兵，建好营地和军事设施，设置好岗哨、流动哨，再安排一些人巡逻，保卫山谷的事就搞定了。但是又要对外进行贸易，又要对外保守秘密，那可真是难为了王宇和梅齐，特别是梅齐了。

梅齐集聚了一些情报高手，大量派出去进行探查，自己则坐在房间中，对着墙上的一块巨幅地图，不停地筹划并做上标记，时不时地还要发出一些命令，对某些地区进行更加详细的探查。

随着时间的推移，图上标注的山川、河流、村庄、道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详细，梅齐的脑海也越来越清晰，计划也越来越详细、越来越具体、越来越成熟了。

于是，梅齐把王宇和蒙全请过来，与他们共同商议。梅齐说：“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我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现在想征求一下你们二位的意见。我认为，第一步就是要把山洞隐藏起来，这样即便是有人到了这里，也不会让他们发现这个山洞。这就必须解决两个问题，一是如果有人到了这里，发现有水流到了外面，必然会想到有一个山洞。如果有好奇之人发现山洞并沿着山洞进入，那桃花谷的秘密就再也守不住了。第二个难点是不能暴露有人工的痕迹。如果有了人工的痕迹，那很容易让人想到这里面有人隐藏了。”

王宇说：“梅总管说得不错，问题是想到了，但是怎么解决呢？”

梅齐说：“我最初想的是把水从内部截断，比如在山洞里的水源出口外，将水截住，水就不会再流出去了。但是仔细一想，这样是行不通的，因为这样的话，水不能向外排放，势必就会全部留存谷内。这时谷内多余的水无处排放时，就会产生洪涝灾害，这显然是不行的。况且，如果将水源截断了，悬崖的瀑布和外面的小河都会断流，那就影响了外面河水流经地区的人们的生活，人们必然会沿着河水向上游寻找原因，那时山谷的秘密在那些一定要寻根问底的人面前，很难再保守秘密了。”

王宇说：“没错，因为那时驱动人们寻找原因的动力不再是好奇心，而是生存的大问题了。”

梅齐说：“没错，然后我又想到一个方法，就是在山洞里的水流分界处，将流向外面小河的水流截住，而让水顺着另一个水路直接排放到悬崖的瀑布中去。这样的话，小河的水虽然被截断了，但是通过瀑布流到下游的水没有变化，也就不会影响到下游人们的生活了。”

王宇说：“这个方案听起来还是可行的。”

蒙全说：“你们说的这些不知道要有多大的工程量，但是我们在军事上通常是采用伪装的办法。”

梅齐说：“太尉说得对，这的确是一个办法，也是我们后来经过现场踏勘，对两个方案进行仔细研究比较后，最后确定的办法。”

王宇问：“梅总管具体打算怎么做呢？”

梅齐指着地图说：“我打算在洞口上方及周边大范围种植藤蔓植物，用以遮蔽洞口。这样等这些藤蔓成长起来之后，洞口便会被天然地伪装起来了，就像他们打虎上山时当初发现的那个洞口一样。”

蒙全说：“我觉得可以。”

梅齐说：“我还打算在山洞里分段设置有绞盘机关，便于牵引船只或是车辆，方便货物的出入。”

王宇说：“不错，我同意。”

蒙全说：“其它的细节也不能马虎，要保证内外部的联络、洞口的保卫和巡逻、岗哨的设置等等，以确保隐蔽和安全。”

梅齐说：“这个请太尉放心，我们当然会考虑的，有关军事防务上的事还要请太尉拿主意。”

蒙全说：“梅总管放心，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梅齐说：“藤蔓长得很快，只几个月的功夫便可以覆盖大片的山坡，外面的人如果不把藤蔓扒开，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这个山洞。而谷中的人员或者货物想要出入，只要把藤蔓扒开即可。当使用完毕后，只要把藤蔓再次恢复好就可以了。”

蒙全说：“隐蔽洞口其实不难，难的是如何不引起人们的怀疑并跟踪到山洞之前。”

梅齐说：“太尉说得没错，所以我计划在离山洞十数里的河边建立了一座村庄，这个村庄卡住大河这个进入山洞的唯一通道，因此这个村庄也就成了保护山洞入口的一处兵营。村庄由我们情报部门的人来主持，里面的人员以士兵为主，再补充一些谷内的其他人员。”

王宇说：“这些人一定要经过严格筛选，要保证绝对可靠。”

梅齐说：“那是自然。我们在此建立码头，所有货物在此上岸，然后再通过陆路运往各地。我们再仿照这个思路，安排几处中转，最后才是面向各地的商贸市场。所以人们要想根据最终货物发送之地来追寻货物来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蒙全说：“我觉得这个方案可以，但是，这些村庄都要由经验老到的情报人员主持，其它人员也要受过严格的培训和特别要求，保证一方面自己少出漏洞，另一方面一有风吹草动便可觉察出来。”

梅齐说：“太尉提醒得对。二位对这个方案有什么意见吗？”

王宇说：“方案没有问题，只是钱的问题比较大，因为要建设这么多的村庄和机构，需要的资金太多了。”

蒙全说：“我也和丞相的想法一样。”

梅齐说：“那我们先向谷主汇报吧。”

蒙垚听了梅齐的方案和所需人员和资金的汇报之后，又向王宇询问了国库的情况，然后说：“计划非常完善，我完全同意，只是初期建设的花费巨大，只靠谷中的收入根本无法支撑。这样吧，方案就这么定了，至于钱的问题，请王宇安排一下，优先保障这个项目的实施。至于缺额部分，我家里还有些储蓄，回头我都拿出来先应付着，但是这也只是杯水车薪，其它不足的部分还要另想办法。所以我们所有官员的俸禄、所有将士的军饷还要先赊欠着。

“请大家回去分头做好解释工作，因为这是摆在我们面前的头等大事，这些钱就算我蒙垚借大家的，将来赚了钱后，我一定连本带利，一分不少地还给大家。”

王宇、蒙全和梅齐急忙说：“我们一定不负谷主所托。”

蒙垚说：“好，那就开始做吧。记住，谷中的安全交给了蒙全，但是赚钱的事就拜托梅先生了，当前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快速地把钱赚回来，因为这关系着士兵和人员的安定。”

梅齐说：“我明白，请谷主放心，我一定不辜负谷主的期望。”

有了这条贸易通道后，谷里的物资被源源不断地运往外面，特别是山里的特产，那些山货皮毛，在外面很受欢迎，能够卖到一个很好的价钱，于是山谷里的日子渐渐地好了起来。

随着贸易通道的打通，桃花谷内的生意也是越来越好。可是虽然生意好了，蒙垚也在极力鼓励山民们消费，但是蒙垚自己心里是清楚的，他自己必须节俭，把有限的钱用在急需的地方。他现在就把目标放在了大海出口上，他要让大海成为他无尽财富的源泉，他必须要开发利用好大海这个无穷无尽的财源。

在蒙垚的极力推动下，经过一年多时间的筹备，两艘海船、二百名水师人员便具备了条件。这一日，在水师出海之前，蒙垚在谷主府设宴款待全部水师官兵，他的全部重要人员均出席作陪。他们有谷主府总管蒙友、丞相王宇、太尉蒙全、监军蒙万、情报总管梅齐、廷尉马亮、前后将军及六旅统领以及新成立的水师旅统领方成、副将李钰。可说是规模空前、规格空前，足见蒙垚对此次出海之行的重视。

蒙垚依旧是先举起了酒杯，其他人见状当然不敢怠慢，一新举起了酒杯。只听蒙垚说：“各位兄弟，此次出海意义重大，关系到全谷今后的发展，务望众位齐心协力，共度难关，万不可使我失望。此次出海必是危机处处、困难重重，希望大家精诚团结，齐心协力，确保完成任务。此次任务一是要弄清周边海域情况，为我桃花谷今后大展宏图积累经验。二是要寻找一些奇珍异宝，为我桃花谷的发展积累财富。在此我预祝各位将士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圆满归来。我保证，在大家凯旋之日，我必与大家再次共谋一醉。”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方成带头说：“定不负谷主重托，定不辱使命。”

众人随后齐声答道：“定不负谷主重托，定不辱使命。”言罢，众人也举杯一饮而尽。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一年时间已逝。这一日，蒙垚正在谷主府与众人议事。蒙友急匆匆进来，满面欢喜的样子，已经全然忘记了礼数，只是不停地叫喊着：“谷主，谷主，水师船回来了，水师船回来了。”

蒙垚一听也高兴起来，但是却还没有忘记打趣一下蒙友，说：“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蒙友忙说：“我真该死！不过，我是真的高兴呀，出海的两艘水师船回来了。现在正停靠在大湖里面，他们已经派人向谷主府报信了，所以小人才如此高兴。这一高兴便失了分寸，请谷主见谅。”

蒙垚说：“没关系，我这也是跟你开玩笑的。传令下去，让所有人与本谷主一起去大湖，我已经等不及了。另外，庆功宴要给本谷主整得像点样子啊。”

蒙友高兴地说：“得令，谷主您就放心吧。”

大河尽头，谷主蒙垚等一行人弃船登岸，来到了大湖之处。此时大湖之内两艘海船停靠在岸边，随着那海浪一起一伏地摇晃着。船上船下一大群人在不停地忙碌着，他们一趟一趟地从船上往下搬着东西。时间虽然已经接近中午，但是由于蒙垚没有让人提前通知那些水师人员，那些人还在睡觉。这一年的时间里他们都在海上漂泊着，他们实在是太累了，所以进了港口之后，他们吃饱了饭，便进入了深深的酣睡之中。

那些正在搬运货物之人见到蒙垚等人到来，立刻跪倒行礼。蒙垚也顾不上这些，随意地摆了摆手，便径直走上船去，那些搬运货物的人便也各自继续干活去了。

蒙垚上船后，便直接走进船舱。船上水师人员虽然已经回到自己的大本营基地，大部分都在睡觉，却依然留有值守人员，丝毫没有放松警惕，这一点让蒙垚很是欣慰。

那值守人员见是谷主亲临，急忙过来施礼。蒙全说：“快叫你们的统领过来参见谷主。”那值守人员答应一声便去了。

不大一会儿，统领方成、副将李钰便来到了蒙垚面前，对蒙垚跪下行礼。看那二人，虽是急匆匆赶来，但是军容齐整、面容刚毅，丝毫不露半点疲态。但是与一年前相比，二人确是清瘦了一些，面容更是黑了不少。

蒙垚立即上前一步，双手扶起二人，眼睛关切地望着二人，嘴里充满深情地说：“二位辛苦了。”二人明显能感受到谷主心中的诚意，因此二人也非常感动。

方成说：“为谷主尽力乃是属下的职责。请谷主坐好，待属下向谷主报告此次出行收获。”

蒙垚微微地笑了笑，说：“不着急，二位将军也坐下吧，我们随便聊聊天。另外，我看时候也差不多了，兄弟们也该吃饭了。我这次特意为大家准备了些好吃的，请方将军安排兄弟们吃饭，我们边吃边聊可好？”

蒙垚这一番话说出来，只感动得方成和李钰两位热泪都要流下来了。他们哪里还能说个不字，于是方成便说：“请李钰去招呼兄弟们过来吃饭。”

这次蒙友确实是准备充分，备足了不少山珍，方成这里又少不了大量海味，这顿饭可真正称得上是山珍海味了。可以看得出来，那些出去一年多的水师士兵对山珍更感兴趣，而这些留在谷里的人则是对海味赞不绝口。席间大家有说有笑，互相介绍着这些山珍海味不同的特点，品尝着这些美酒佳肴，互相说着些风情趣事，气氛说不尽的和谐融洽。

方成则是一边吃，一边为蒙垚讲解着这些海味。什么这个是龙虾、那个是螃蟹，这个叫鱿鱼、那个又叫扇贝，这个叫什么鱼，那个又叫什么鱼。这个要生吃、那个要水煮等等不一而足。什么活的死的、生的熟的、蒸的煮的、烹的炒的，大家吃得不亦乐乎。

蒙垚边吃边听，频频点头，兴致盎然。他抬头看了一下那些忙着向山珍下嘴的水师官兵，对蒙友说：“我说蒙友啊，你也不要光顾着吃了，看看人家方成将军，把这些吃的都能说出这么多个道道来，你也去给兄弟们讲一讲吧。”

蒙友听罢，急忙把嘴里正在啃着的螃蟹咽掉，把手中的半个螃蟹放下，口中含混地说：“遵谷主圣谕。”话声引来大家一阵大笑。

蒙友是谷主府总管，自然是对这些吃喝事务极为熟悉，而且为人机警圆滑，语言诙谐幽默，这些都是一个总管必备的素质和基本功。

看见蒙友过来，自然会有人让座。只见这蒙友刚一落座，便有欢声笑语传了过来，这种情况也让蒙垚不禁笑着摇了摇头。众人被蒙垚的表情逗得不禁莞尔，于是大家又纷纷举杯共敬谷主。

蒙友为了更加活跃气氛，那语言就更加诙谐幽默，妙语连珠，再加上大家有意捧他，于是那开怀大笑之声便阵阵不绝于耳，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只听蒙友说：“知道这个叫什么吗？这个叫鹌鹑，这个东西可比那个小麻雀个头大多了，肉也好吃了许多。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连忙齐声称是。

“这个嘛叫天鹅，知道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听说过吗？今天还真被你小子吃了天鹅肉了。”

蒙友继续卖弄着，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这个叫牛蛙，你看看这么大个，你见过这么大的青蛙吗？这个肉可是鲜美了。来来来，大家都好好尝尝。”

“这个嘛叫树蛙。别看这个家伙个头小，可是真正的好东西呀。对了，你这个小东西可不能乱吃，要不然你吃了可就没救了。”

那个被蒙友称作小东西的士兵，的确还只是个孩子。孩子自有孩子的单纯，也有孩子的好奇心。他不明白这么个小东西，自己为什么不能吃，为什么自己吃了就没救了。而且自己刚才明明已经吃了呀，难道自己要完蛋了吗？于是他便担心起来，他真的是不想死呀。

于是这个小兵都要哭了，他对蒙友央求说：“请总管救救我，您一定要救救我呀，我刚才已经吃了呀。”

他的话刚一说完，大家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这个小家伙更加莫名其妙了。

紧接着，蒙友又是这个蘑菇、那个真菌，这个熊掌、那个鹿肉的一通介绍。什么这个需要清蒸、那个需要红炖，这个需要水煮、那个需要油煎的一通吹嘘，听得大家一愣一愣的，但也平添了一份气氛。

这一顿饭，菜品丰富、美酒充足，人逢喜事、久别重逢。种种机缘凑在一起，再加上难得与谷主在一起吃饭，更难得的是谷主的心情是如此之好，所以这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时辰，大部分士兵已经倒下，于是他们便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蒙垚见大家已然喝成这样了，便说：“方成李钰，你们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明日你们到北城来，我们再好好聊聊。”

于是大家话别，蒙垚带领亲卫等一行人回谷主府，但是王宇和蒙全却没有走，他们留下一起清点物品，并安排明日与谷主的汇报事宜。

第二天中午时分，谷主府。

方成拿起一张地图，在蒙垚的面前铺好，然后向蒙垚汇报着此行的成果和中途见闻。只听他说：“这是属下绘制的航海图，我们的出口正对着大海，往西面去就是崇山峻岭，然后便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往南几百里才有几座小岛，潮水上涨时，就会被淹没在海水下面，只有等海水落下时，才会显露出来。岛上及海下有很多珊瑚玛瑙珍珠贝壳等稀奇事物。这次我们也采了一些，一会儿有礼单呈上。往东则是别有天地，开始也是一片大山，然后山脉逐步下降，过了百十里路，便是海边礁石，甚至还有沙滩，无比美丽壮观。这些我们在图上都做了标记，保证我们下次出海绝对不会迷路。如果我们沿着海岸线输送大军，用海上运输线作为补给，我们一定能够顺利占领旁边的东海国。”

方成边说边为谷主详细讲解着，他们面前那张巨大的航海地图上，标满了各种各样的符号，通过方成的讲解，这些符号便清晰起来。哪里是山、哪里是岛、哪里有珊瑚、哪里有海宝等等，在图上都有清晰的标注。

蒙垚听得频频点头，他对着地图思索了一会儿，说：“请王宇再安排人多造几艘海船，我们要多开采些海中的宝物，尽快换些财物，加快我们谷内的建设。另外，请梅先生安排些人，尽快打探东海国的情况。”

蒙垚又思索了一下，说：“现在大秦已经灭亡，刘邦建立了大汉天下。唉，想我大秦，当年铁骑一出天下无敌，多么强大风光啊。想不到只不过一年多的光景就烟消云散了，可见奸臣误国匪浅。那刘邦也确实是个人才，能在那么混乱的局势下脱颖而出，剿灭群雄，最终一统天下，也是着实不容易。”

感叹了一会儿，蒙垚又说：“请王宇策划一下，我们要以海外国的身份朝觐刘邦，然后将我们的海货贸易扎根在大汉朝。”

“是。”王宇和梅齐齐声答应，他们非常佩服谷主的决断。

此后，便有一队朝圣队伍向着长安出发，他们献上国王谢表称臣的国书、献上进贡的珍宝、当然还有对皇帝陛下的恭维景仰之词。并表达了在长安能够进行贸易的愿望。

刘邦也是刚刚夺取天下，正需要各地的认可之际，见到这么一个国家主动来朝，当然非常高兴。又见到这么多的奇珍异宝，自然也是非常开心，这些奇珍异宝正好可以体现上邦大国的富庶与威仪。于是他愉快地接受了使团的请求，命令划拨土地，作为两国贸易场所。

这这样，蒙垚轻而易举地便在长安扎下根来，从此他的贸易便红红火火地在中原大地上展开了。有了刘邦的首肯，又有长安这个据点，桃花谷中所需要的一切都不再是问题，所需物资源源不断地进入了桃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