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清点收获

二程作为一个过去式的教师先生，他也曾阔过，给妻子打过金戒子。

所以他能认出这是黄金！但又有些不敢确认。哪有这么大的黄金？李样手上的黄金比指头还粗！还大！而且那仅是从布袋中拿出的一块！

就那一块就能让他们一家人吃喝不愁好多年了！

“这么样？”李样笑容灿烂的掂量着手里的狗头金。估摸着有一斤左右，差不多就是民国的十六两。一两黄金是三十块大洋，光手上这一点黄金就值四百八十块大洋！

二程的嘴角开始越咧越大，目光中恢复神采，开始无声狂笑。

李样也跟着笑，两个人像疯子一样面对着面，无声笑了半响。

行囊里那有着杂质的富金矿石暂且不提，光是布袋里的纯金子估摸着就有十、十一千克左右！

“明天你我都去好好逛逛‘家乡’，不管收获多少，这次你捡的的黄金事后都分你两成。”李样笑着说，“快感谢感谢你的名号是叫二程而不是一程，不然你可分不到这么多金子去。”李样十分轻松的开着玩笑。

二程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嘴角的笑根本停不下来。他移到旁边想给李样再磕几个头，膝盖还没弯下就被李样扶了起来。

“把你的气力留着背行囊的时候用吧，记住，我们两天后就走了。感激就记得听我的话，这次的经历谁也别告诉！”李样看着二程认真的说。

二程用力点了点头。

月明星稀，人们沉浸在各自的梦境中。

第二天一早，三小子就按吩咐把他的儿子李剩带来了，带去和狗子签了雇农契后，种植那十二亩田，契约约定收成狗子三，李剩包税七，这样以后怎么都饿不到狗子和他的祖母。

因为有着亲戚关系又年龄相当，两个十多岁的年轻人玩到了一起。

李样又掏了十块大洋，很大方的委托三小子带来十月份该种植的麦种，租借耕牛等等事项。事关李剩的温饱，三小子也十分上心，拍拍胸脯保证做到。

而后二人就去好好参观了‘家乡’。

二程又是好一阵震惊，二人在那些富金矿石上叮叮当当的敲了好一阵，又找寻地上的狗头金，满怀收获的回去。

如是两天。

晚上，李样用瓦房里新添的称来衡量他这两天的收获，拢共是二十一千克黄金！二程去晚了，容易好捡、可见的自然金被李样捡去不少，即使如此，他这两天收获也有十二千克黄金，两成的净收益也有至少二点四千克黄金。

二人准备等明天白日回程，就收拾好东西，找李狗子祖孙二人拜别。

“堂伯们，你们什么时候再来？”李狗子十分不舍的说。

“可能年关过后不久，也可能下个初夏。希望堂伯们下次来的时候，狗子你已经长高了。”李样笑着摸摸李狗子的头，他不可能捞一笔就放弃了金山，下次一定还来！

“狗子，记得把田守好，即使近些年闹荒、重税，你依旧要明白田地是你的立身之本！其他人都没田地来得可靠，你可清楚？”二程淳淳善诱，仿佛又找回了他程夫子的气势。

“俄—我晓得。”狗子懵懵懂懂的应下了。

听到狗子的回答，二程很欣慰，“来年来堂伯给你带几本农书。”

…………

白日，二人回程，搭乘三小子家的驴车到张北县。在县里买好干粮补给，二人就速速踏上旅途，一刻也不肯浪费。

路上，李样点着口袋里的大洋，虎妞给的大洋还剩五十五块整，加些零零碎碎。

花得多，赚的也多，一趟下来，刨除二程的分成，李样有整整三十点六千克的黄金，换算一斤十六两，就是九百七十九两二的黄金，两万九千三百多大洋！

“他祖宗的，信息差的钱是真好挣！”一下子就赚了差不多三万大洋，李样很是恍然。

回程出乎意料的顺利，没三天李样和二程就回到了北平。

黄金先是全部藏在李样家中，再是出三块钱租了两天的铁匠铺，二程守着，亲自将这些黄金用模具全都融成一块块金条子。

然后用四十五块钱，配了一身白衬毛呢黑领的西服、西式哗几呢的黑西裤、黑皮鞋和一顶儿遮发的翻皮白礼帽。

再用剩下的钱买了个上好的木盒装上黄金，二程护卫着，去各大当铺换现洋和官制金条。

李样把自己二百七十九两左右的黄金，其中的一百七十九两二换了五千三百七十大洋，剩下的一百两换成了九条十两的官制大黄鱼和十条一两的小黄鱼。

二程只拿出十三两黄金，换了三百九十现洋。

鸟枪换炮，李样拿出一千二百大洋直接在北平西城区购置了一座四合院，北房三间，东西南各一间，共有六间。自己住北间，东间先借予二程一家居住。

一切收拾妥当，已是过去了一星期有余。李样拿五十卷卷好的大洋码在盒子中，上面放上两条十两的官制大黄鱼和五条一两的小黄鱼，盖好，准备去会见虎妞。

她一定会大吃一惊，

李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