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风筝抓蝎子的故事

抓蝎子

高中那时候的墙还是青的，很多地方漏了，旁边还有一个坟墓塌了。怕的要死，一个大坑。第一次抓蝎子是李严生带我一起的。我们在高中的墙头，一起，夏天的大中午。我最佩服他和蒋铭山的是他们可以在初中的那么窄的墙上跑来跑去。他带着我，我们一起砸墙，砸高中的砖。后来真的抓到一个特别小的蝎子，很高兴。但是突然我发现操场有个人，那个人很显眼，因为高中的操场很空旷就一个人孤单的矗立。他慢慢走过来，我说，这应该不是抓我们的吧，谁知道快靠近之后，他就开始飞奔跑了过来。我们两个直接就跑了，我吓得到了初中的墙上，因为初中高中连着，再后来我直接从墙上跳下来跑了。后去之后还惴惴不安，那个人我也忘记他是掉下来了还是如何了。再后来我们就开始真的抓蝎子。抓蝎子最重要的是什么？工具！必须有手电筒，还要有夹子。最好的夹子就是镊子，但是我没有。只能用筷子别开，然后绳子绑起来。夏天我们去砖缝抓蝎子，高中的墙壁很多蝎子，我抓了很多。我记得好像严生被咬过一次，蝎子用它的尾巴。找到了蛇蜕下来的皮，后来抹在上面。蝎子抓了好多，我们骑自行车去卖了，好像很多钱，十几块钱吧，那时候一斤好像几百，我觉得好贵，只要卖二十元我就开心。

打土仗

打架是经常玩的，那时候一堆孩子大家。他们都是小的，李钊几个带领，我们几个大的。他们是一窝蜂一堆人。那时候夏天的傍晚就大家玩。然后那时候后院拉了很多沙子，是我隔壁买的，做生意，放在后院，一大堆。他们就挖沙子玩，弄个陷阱，还搭个塑料上面，弄几个树枝，然后盖上，有的还拉屎上去弄走陷阱。我记得有一次大家，是两元店的老板的儿子，他出手比较狠，打我好几下子。我就去追他一个人，一直追到枣园那边，他吓得一直哭着喊。土仗，就是当时很多人盖房有那个挖土的坑，我们就在那边玩，大家几个土疙瘩，互相扔着打。当时也不怕打到头上，就是扔着玩。在后面还有一次他们玩自行车，就是一堆孩子，把那个门板铺起来，大家骑自行车然后跨越，很危险，但是很好玩。还有一次是跳那个麦秆堆。我是从武义斌家里的房顶跳下去，开始特别怕，确实很高，但是别人都跳了，我就也跳了。挺好玩的。四五年级，那时候大家还玩窜天猴，就是把纸飞机用皮筋弄上去，我们小学的房顶都是那个纸飞机。还有冬天打雪仗。

风筝

刚才说到了摘风筝，其实那时候哪里有钱买风筝呢，后来大家才有布的风筝，但是买的风筝很多不好。我们自己也做过风筝，就是用塑料，然后扫地的竹竿，然后贴上胶布。但是我总是失败。后来布做的风筝可以了，我发现了放风筝的奥秘，就是它的稳定性，一定在屁股放一块石头，或者是竹竿，压住。不然风筝飞高了之后会乱摆动。我放过很高的风筝，很远的风筝，因为有石头压着特别的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