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首映礼
电影广场人山人海，拍照的闪光灯就能照亮夜空，走红毯的人们衣着华贵。
当赵寻他们坐车到电影广场时，他刚一下车，就看到莫妮卡-贝鲁奇在走红毯。
现在莫妮卡-贝鲁奇还不出名，《西西里的美丽传说》这部电影，让她走向国际。
人们一直在议论她的美貌，更有甚者称呼她为“球花”。
班花、校花、小花、大花、国花、球花。
女人们也乐此不疲争夺这个“花”。
“人好多啊！”
顾长卫说了一句。
赵寻笑着问：“《霸王别姬》在戛纳首映时，你没去参加吗？”
“骇！”顾长卫告诉他：“演员和导演去了，投资人去了，咱这摄影师是幕后，人家不愿意带咱去，也就你赵寻厚道。”
赵寻一想也是。
机票挺贵的。
俞飞鸿从车上下来，他扶着她的手。
他们前面《三兄妹》剧组走上红毯，这部电影导演是位女士，演员赵寻有些面熟，演过《低俗小说》里拳击手的女朋友，玛丽亚-梅黛洛眼睛大大的，长着一张娃娃脸。
主办方工作人员告诉他们：“导演先生，你们可以上场了。”
赵寻微微颔首。
他左手牵着顾长卫的手，右手挽着俞飞鸿，另一边俞飞鸿也牵着李明启的手。
他们四个人走上红毯。
摄影师并不认识他们。
走在中间男人很帅，女人很美。
“咔咔！”
拍了几张照片后，赵寻他们快速走完红毯。
走进电影宫后，俞飞鸿笑着说：“走红毯也没多难嘛。”
“你以为是奔赴刑场呢。”赵寻笑了笑。
工作人员指引他们来到礼厅，这里是电影节开幕式和颁奖礼场所，也是电影首映影厅。
他们四人在中间位置坐下后，不一会姜闻他们也走进礼厅。
由于在京城机场闹的不快，这次赵寻没再打招呼。
慢慢进入礼厅的人多起来，有演过《教父》的阿尔-帕西诺，英国导演肯-洛奇，墨镜王带着《东邪西毒》演员和摄影师杜可风进入礼厅。
过了一会开幕式开始。
台上表演着意大利节目。
开幕式结束后，在酒店有一场酒会，世界各地电影人可以交流。
喝酒他不怯场，端着酒杯四处溜达，杨采妮目光跟着他走，不一会见赵寻距离俞飞鸿有些远，她向他走过去。
“你女朋友很漂亮。”
“谢谢。”他示意离远点，别被发现。
“怎么？”杨采妮看着他：“想要吃，还怕被抓，胆小鬼。”
“不是这个意思，唉……！明天再说……”
由于李明启上了岁数，她有些困了，赵寻他们早早离开酒会，坐车回酒店休息。
……
翌日。
早晨。
赵寻他们吃早饭时，主办方工作人员再次过来，他们把今晚《钢琴教师》首映流程拿给他们看。
今晚18：45，《钢琴教师》在电影节广场电影宫首映，赵寻他们要18：30赶到电影广场。
走完红毯后，俞飞鸿和李明启他们进入影厅，赵寻去休息室休息，所有人到影厅后，他最后一个上场。
电影首映。
首映结束5分钟，有一场映后记者发布会。
映后第二天，下午。在电影院有一场重映。
“我知道了。”
流程很简单，并不复杂。
威尼斯电影节主办方怕出现慌乱，提前让他们知道流程，到时按照流程走就行。
主办方工作人员走后，他们继续吃饭。
此时。
《阳光灿烂的日子》剧组住的酒店，姜闻他们也在吃早餐。
他未婚妻桑德琳从法国赶来，她已经怀孕几个月，年底就要生。
两个人是1991年认识，当时姜闻正在和刘晓庆谈恋爱，刘晓庆当时还没离婚。
夏雨问：“今晚《钢琴教师》首映，这部电影也是国内赵寻拍的，咱们去参加吗？”
“不去！”
一提起赵寻，姜闻就有些气，昨天开幕式上看他穿一身阿玛尼就反感。
年龄轻轻被物质包围着，关键是自己没穿阿玛尼西装。
这下夏雨也清楚，姜闻导演看不惯赵寻。
姜闻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就看不惯赵寻，感觉他太能装逼！
中午，吃过饭。
赵寻等俞飞鸿睡下，他再次走出门，来到酒店一楼，杨采妮一身黄衬衣，穿着浅色牛仔裤，正等待着他。
“你是不是要等她睡着，才能出来？”
“别说这话。”
赵寻牵着她的手，两个人打车去海边。
这次他拿着帆布包，到海滩后，拿出一条毯子铺在沙子上，又拿出一些坚果放在上面。
两个人坐下后，开始闲聊。
杨采妮的父亲是魔都人，母亲是台湾人，她很小的时候，家里就搬到香港，她还是独生女。
“你呢？”
“我并不像你想的一样，家里虽然是在农村，我出生后条件好许多，逢年过节能吃到饺子、面条，偶尔还有猪肉、鸡、鸭、鹅、鱼肉吃。”
“上初中就开始打架，每次下课钟声，就是战场号角。”
“在学校操场打，在学校门口打，在台球厅打，在篮球场打。”
杨采妮笑着问：“你是不是经常挨揍？”
“互有胜负吧。”
她笑出来：“香港也是，很多十几岁年轻人，就开始做古惑仔。”
“我们不是混社会，就是互相不服。”赵寻说着说着，开始动上手。
杨采妮不大，也就A。
她转过身时，赵寻把她黄色衬衣撩起来，看到美丽诱人的腰窝，他笑着问：“你经常锻炼吧。”
“我上学时扔标枪的。”她转过头看着赵寻的眼睛：“你如果辜负我，就扎死你。”
“哈哈！”
赵寻笑出来。
见时间差不多了，他应该回酒店，赵寻抱着她说：“明天晚上少吃些，我定一家法国菜餐厅，咱们去吃。”
“嗯。”杨采妮微微点头。
当他回到酒店时，俞飞鸿已睡醒，她问：“你去哪了？”
“我去海边溜达。”
她走过来闻了闻，发现他身上的香水味，愤怒道：“你再说谎，刚来威尼斯几天，你就出去找女人。”
“海滩什么人没有？”赵寻握着她的手：“不信你摸。”
“检验”过后……
他确实没去找女人，俞飞鸿躺在床上，这才放下心。
“以后中午别出去，外面很晒的，在屋里睡一觉多好。”
“嗯嗯嗯，知道了。”
……
他们下午四点多吃的饭，晚上《钢琴教师》首映，频繁去卫生间不太好。
吃过饭后，俞飞鸿就开始化妆、换衣服。
她把前段时间买的浅红色礼服穿上，赵寻感觉她穿红色显老，俞飞鸿和他对付：“今天电影首映，穿红色喜庆。”
“行行行，你穿什么都好看。”
他依旧是穿昨天的西装。
傍晚六点刚过，他们就下楼，在酒店门口坐车，前往电影节广场。
不知名导演，又没有国际大牌演员参演，参加《钢琴教师》首映的人不多。
赵寻不是硬吹的人，不能像后世营销号吹出个人山人海。
墨镜王过来捧场，这或许是杨采妮要来参加首映礼原因。
蔡明亮自己过来的，他可能想看看大陆年轻导演拍的电影怎么样。
还有一些意大利导演和法国导演参加《钢琴教师》首映礼。
赵寻他们走上红毯，没有欢呼，也没有呐喊，谁知道他是谁？
不过他的气势不能输，挺起胸膛，自信满满冲着大家挥手。
俞飞鸿的笑容也很自信。
顾长卫说一句：“人不多啊。”
“电影节多参加，以后人们自然认得。”
走到电影宫前，赵寻和威尼斯国际电影节主办方主席握手。
“你是一位优秀的导演，能参加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是我们的荣幸。”
“感谢威尼斯电影节慧眼识珠。”
他们走进电影宫后，按照流程赵寻去休息室，俞飞鸿、顾长卫、李明启三个人去影厅。
坐在休息室椅子上，他还有些紧张，拿出一根软中华，定一定神。
这烟抽上就管用，果然不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