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钢琴教师》首映
过了二十几分钟……，主办方工作人员敲门进来。
“导演先生，该您上场了。”
这到不是赵寻崇洋媚外，欧洲的国际电影节，就是比国内好许多，参加国内的电影节，报名还有限制。
这也是威尼斯国际电影节创立时间早，希望国内的电影节能在60年后，能有这个水平。
他站起身，走到影厅门口，听到台上的主持人拿着麦克风喊：“欢迎导演先生！”
在人们掌声中，赵寻走进影厅，坐在椅子上的观众，站起来为他鼓掌。
有一种刘邦看到秦始皇感觉，大丈夫当如是也！
拍电影就要参加欧洲三大电影节。
这样才够劲。
俞飞鸿回头看着赵寻，发现他此时此刻比以往帅许多。
她的目光看向赵寻时，也看到杨采妮满眼崇拜看着他。
影厅内中国人不多，有一个年轻、漂亮女人看着自己男友，俞飞鸿瞬间有了敌意。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对赵寻有好感。
俞飞鸿深知一个事，自己喜欢的男人，其她女人也会喜欢。
大步流星走在影厅内，享受着掌声和欢呼声，赵寻笑着和大家挥手，他快步走到自己位置，先冲前面挥挥手，然后转身冲后面的人挥手。
最后，他和顾长卫还有李明启握手。
当他坐在椅子上时，俞飞鸿问：“坐在王家卫导演附近的女生，你认识吗？”
“认识啊。”赵寻刚才看到杨采妮冲着自己笑，他猜俞飞鸿也看到。
“这么说你喜欢她？”
他握着俞飞鸿的手：“你想什么地方去了，第一天去看王家卫导演，杨采妮也在场，她很喜欢文学，我顺手把《失乐园》送给她。”
“噢。”她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要是刚才赵寻否认，她就怀疑两个人有关系，现在他大大方方承认认识，反而不会有什么关系。
影厅里灯光渐渐暗下来，大荧幕亮起。
…………
电影开始！
《钢琴教师》第一个画面，就是街道上的行人，人们好奇打量着摄影机，穿着朴素的女人由远到近，她从阳光明媚的街道走进阴暗。
第一个镜头就不简单。
能够利用街道自然光，这在《偷自行车的人》里体现，中国导演能这么好运用自然光的不多见。
赵寻也知道欧洲人喜欢看什么，《秋菊打官司》、《小武》里人们盯着镜头看，这是中国人们真实生活。
欧洲观众很少到中国，他们对中国充满好奇。
镜头跟着女人走，她走进一栋楼里，随后走上楼梯，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刚一进门，房内出现绿色的光，这种光不是自然光，也不是一般灯光打出来的，呈现出一种层次感。
女人叫孙雅萱，她是一名钢琴教师，弹得一手好琴，她和母亲一起生活。
孙母对孙雅萱生活方方面面管的很严格，这次因为下班回来晚，被母亲训斥几句。
母亲还抢过孙雅萱的包，在里面翻找出比较花哨衣服。
“我就说吧。”
孙雅萱走进自己卧室，在衣柜中翻找，发现少了一件衣服后，她质问母亲：
“我那件衣服呢？”
“衣服有些暴露，我给扔了。”孙母一副正义凌然模样。
被压迫久了的孙雅萱自然而然反抗，她开始和母亲抢衣服，一来二去衣服被撕破。
从抢衣服升级到拳脚相加，扭打过后，画面切换到电视机上，电视上正在播报着京城的房价。
镜头慢慢横移到沙发上，最后移到孙母手上，她正在缝补刚才撕碎的衣服。
母女两个人重归于好。
孙雅萱是一个有洁癖的女人，她必须要用滚烫的热水洗手，香皂每块就用一次。
等她洗漱过后，又会去母亲的卧室，母女两个一人一张床睡觉，临睡之前还要聊会天。
在学校。
孙雅萱不苟言笑，给人冷若冰霜感觉。
她擅长弹奏舒伯特钢琴曲。
而她的学生丽丽，也喜欢弹奏舒伯特钢琴曲。
孙雅萱用心指导着丽丽弹奏钢琴，同时她害怕有一天丽丽会超过自己。
这天，有一场音乐聚会，这家人很有钱，房间内装修豪华，孙雅萱也带着母亲参加。
在钢琴前弹奏舒伯特钢琴曲的孙雅萱，吸引到一名年轻、英俊大男孩注意。
他的名字叫马明，举办这场音乐聚会的人，是他的舅舅。
等孙雅萱弹完钢琴曲后，马明主动找她聊天。
通过交谈孙雅萱得知，这场聚会举办者是马明舅舅，他在清华大学中文系读书，喜欢音乐。
这时舅妈走过来，让马明弹奏一曲钢琴曲。
坐在台下的孙雅萱一听，微微颔首：
弹的不错。
此时坐在赵寻旁边的俞飞鸿，捂着嘴小声笑出来。
“老公，我都没想到，自己演这么好。”
他悄悄说：“这部电影你才是第一主角。”
“哦。”
……
画面切换。
在钢琴室内，孙雅萱严格要求丽丽，如果她稍有错处，孙雅萱就严厉批评她。
甚至还威胁丽丽，如果弹不好，就不要去参加音乐会。
等下课后，丽丽的母亲找孙雅萱求情。
可是孙雅萱仍然板着脸，挑出丽丽弹奏时出现的错。
她这样的人，惹的丽丽的母亲吐槽：“没人要的女人。”
学校的课程结束，孙雅萱会借口和朋友们聚会，他们一起演奏古典乐。
当演奏完后，她会一个人偷偷摸摸去录像厅看颜色电影。
这里烟雾缭绕，男人和女人亲亲我我，甚至有男人伸手…………
别看孙雅萱平时泠若冰霜，一丝不苟，她就喜欢到这地方来，不奔放，不欢喜。
回到家后，母亲问她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她回母亲的话：“我和朋友们聚会，弹奏古典乐。”
显然。
朋友聚会这种幌子，不是她第一次用。
昨晚还独特嗜好的她，第二天就端坐在学生身旁，一板一眼教导学生弹钢琴。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
马明探出脑袋出现在画面里。
英国导演肯-洛奇微微颔首。
“当一个女人缺少性时，一个男人出现，两个人自然而然会发生关系。”
马明说自己仰慕孙雅萱才华，她弹奏钢琴样子优美，想要成为她的学生。
孙雅萱板着脸告诉他：“想要上我的课，先去报名考核吧。”
马明果然去报名。
他当着所有考官的面，弹奏一曲舒伯特钢琴曲。
其他考官都认为马明很有音乐天赋，是一名可造之材，唯独孙雅萱板着脸，她淡淡一句：“我听不出他对音乐有激情。”
“他诠释的舒伯特，和我理解的不同。”
即使孙雅萱不同意，马明最终还是通过考核。
夜晚。
孙雅萱去书店，看到自己的学生正在看《失乐园》，她板着脸教训起来，还要把这事告诉他母亲。
自己可以去录像厅看颜色电影，学生不能看《失乐园》。
就是这么双标。
俞飞鸿趴在赵寻耳边小声说：“老公，你真够自恋的，在电影里宣传自己写的小说。”
“哈哈。”他笑出来：“这就是一个梗，媳妇儿，你演的真好。”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
……
第二天，在音乐课堂上，孙雅萱毫不留情批评昨晚看《失乐园》男学生。
当她愤怒地赶走男学生时，马明推门进来。
孙雅萱故作姿态坐在钢琴旁，马明直接动手抱着她。
刚才还教训其他男学生，现在被马明抱着，她非但不反抗，还很享受。
当他要更进一步时，遭到孙雅萱拒绝。
下课后。
马明回到清华大学篮球场打球，她尾随着他，在不远处看他打球。
被马明抱过后，她的身体需要释放。
当天晚上她看到这对情侣在车上震，孙雅萱在旁边偷偷的听，过了会后……，她脱下裤子在车旁边撒尿。
或许是因为撒尿声音，被车里的男人看到，孙雅萱提上裤子落荒而逃，男人在她身后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