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记者发布会
俞飞鸿看到画面里的自己这么猥琐，她的脸不自觉红起来。
拍电影时，她就感觉到不对劲，现在还真是。
孙雅萱回到家后，母亲等了她很久，在楼道里就质问她：“你到底去什么地方？”
母亲直接一巴掌打在孙雅萱脸上，她也不甘示弱，伸出手，一巴掌回击过去。
母女两个在楼道互扇耳光，邻居出门查看，训斥她们几句。
母女两个这才回屋。
第二天。
剧场音乐会彩排，孙雅萱坐在椅子上，她四处张望，看马明有没有来？
丽丽在表演前有些紧张，孙雅萱非但没鼓励她，反而训斥了丽丽，毫不留情。
等她孙雅萱回到音乐厅时，发现台上的马明正在安慰丽丽，两个人坐在钢琴前，很是亲密。
醋意大发的孙雅萱，一个人来到更衣室，她把一个玻璃杯打碎，碎玻璃放进丽丽衣服口袋里。
等彩排完音乐后，毫不知情的丽丽被划伤了手。
人们都去关心丽丽，马明也要过去，孙雅萱叫住他：“你赶紧去英雄救美吧。”
影厅内的观众开始骂：“这女主有神经病吧？”
“人家女孩又没招惹你。”
坐在椅子上的俞飞鸿皱了皱眉，她听到身后的观众用英语骂。
她自然是不敢和观众对骂，俞飞鸿把火气撒到赵寻身上，手紧紧握着他的手，指甲用力抠他，赵寻感觉到疼时，她才放开手。
孙雅萱走进卫生间，现在人们忙着丽丽受伤的事，自然不会关注这里，她在给马明创造机会。
而马明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跟着到女卫生间，两个人瞬间亲在一起。
马明想要更进一步，孙雅萱反而怕了，用…………
为他解决。
这可把马明搞的火大。
他走出卫生间，在地上蹦几下，才缓和过来……
因为丽丽的右手受伤，不能在音乐会上弹奏钢琴，她的母亲找孙雅萱请假。
孙雅萱脸上带着歉意，心里得意。
“那么音乐会我可以弹奏钢琴。”
又到了孙雅萱给马明上音乐课。
这次他直接表达爱意，抱着她。
开始她还享受，当他要更近一步时，她再次拒绝。
马明亲她时，孙雅萱递给他一封信：“你看过信后再说。”
马明心想，这关键时刻看什么信，他没看。
孙雅萱回家时，马明尾随在她身后，偷偷跟着她到家。
孙母管她这么严，就连穿什么衣服都要管，这次男人到家里，她肯定发脾气。
马明不管这么多，他把孙母关进卧室，然后推着孙雅萱到她卧室，最后用柜子把门挡上。
他想要直接办事，孙雅萱坐在床上板着脸：“你先看信。”
马明无奈，只好打开信封，拿起信看，这一看不得了，原来孙雅萱有特殊癖好。
孙雅萱从床底拿出各种道具，绳子、皮鞭、手铐……等等。
马明毕竟是年轻人，没经历过这个，他告诉孙雅萱：“我是欣赏你弹钢琴时的优雅，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他实在应付不了这个，推开柜子，打开房门，离开孙雅萱家。
晚上。
孙母羞辱着孙雅萱，说她不知道检点，带着男人回来种种。
她实在忍受不住母亲嘴里念叨个不停，拿起枕头捂住她的嘴，让她不能再出声。
翌日。
孙雅萱去清华篮球场找马明，他正在和同学们打篮球。
同学们调侃马明，说他找了一个大妈。
马明带着她到男卫生间，在这里孙雅萱先表达出歉意，昨天不应该太直接，说着就要去脱他裤子。
两个人……省略九十九个字……
或许是马明身上的汗味太重，孙雅萱有洁癖，她被熏吐了。
这可把马明惹恼，把她赶出卫生间。
孙雅萱一个人有些孤单走在操场上。
当天晚上。
马明来到孙雅萱家，这次他有些愤怒，心里想着，既然你要粗暴的，那就给你来一个。
此刻孙雅萱就像一块木头，一动不动。
最后马明离开孙雅萱家。
孙母把门撞开，看着靠在墙上的女儿，她一方面关心着女儿，另一面心里有些小得意，一副自己赢了的样子。
孙雅萱并没有报警，连着过了几天，她也没见马明。
音乐会如期到来，她出门前，在厨房拿了一把刀。
可是她到剧院大厅时发现，丽丽正挽着马明的胳膊，两个人很甜蜜，他看到自己后，就像没看到人一样。
当所有人走进音乐厅后，孙雅萱用带来的刀刺向自己，漫步离开剧院。
最终她走进阴暗的街道。
电影完！
……
现场的观众看的莫名其妙。
当影厅内的灯光亮起。
掌声也响起来。
“啪啪啪！！”
赵寻他们也跟着鼓掌。
掌声持续一会后，有观众陆续离开影厅。
等一会还有记者发布会，赵寻他们要赶紧去卫生间。
在放水的时候，顾长卫说：“观众反响好像很一般。”
“嗯。”赵寻应了一声。
他也看出来。
不过他没有患得患失，第一部电影入围威尼斯国际电影节，就已经很成功。
过了一会，主办方工作人员在卫生间门口喊：“导演先生，记者发布会马上开始。”
“来了！”
赵寻应一声。
他把烟头掐灭，快步走出卫生间。
记者发布会在电影宫的大会议室，赵寻他们到这里时，已有十几家媒体到场。
一阵掌声过后，他们坐在椅子上。
主办方安排的主持人介绍道。
“从右往左介绍。”
“这位是饰演孙母的演员李明启。”
“这位是女主角孙雅萱饰演者俞飞鸿。”
“这位是年轻的导演，也是马明饰演者赵寻。”
现场响起一阵掌声。
“最后这位是摄影师顾长卫。”
主持人看着台下：“下面开始举手提问。”
法国《电影手册》女记者提问：“中国导演一般都要30岁左右，赵寻导演你才20岁，请问您是如何在这种环境下拍摄的电影？”
女翻译给他翻译，赵寻摆了摆手，他在法国生活过几年，听得懂法语，也会说一些法语。
“我是国内最早一批脱离制片厂体系的导演，这部电影所有经费都是我自掏腰包。”
“在中国拍电影，以前论资排辈，从我以后，会出现很多独立电影制作人，我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现场响起一片掌声。
一名意大利记者问：“据我们了解，《钢琴教师》里出现的《失乐园》小说，作家是你，这里有什么独特表达吗？”
“一般人谈《失乐园》就正义模样，目前这本小说出版几个月，销量已突破600万册。”
“人们很喜欢这本小说。”
“电影中孙雅萱不让学生看，她自己去录像厅看颜色电影，《钢琴教师》就讽刺这类人。”
“我们国内许多人，开口闭口道德，反而这类人最没道德，拍电影讽刺他们。”
外国记者很兴奋，他们第一次见这么骂自己国家的导演。
一个女记者问赵寻：“电影中女性特殊癖好，会不会有失偏颇，把她拍的不像正常人。”
“女主孙雅萱的内心，是受到母亲压抑的结果，她把自己生活的苦，转嫁到女儿身上，现实生活中，这种女人很多。”
就连穿什么衣服都要管，病的最严重的，恰恰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