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现在只想搞钱
看到剧本后，汤唯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变得很是难看。
众人都以为她可能会放弃。
然而不等众人说话，汤唯便合上剧本，对毕成功问道：“毕导演，片酬确定是一百一天是吗？”
“对，一百一天，可以先给一半，剩下的当天收工就结算。”
汤唯听后，神色明显缓和了一些，但眉头依旧没有彻底松开。
毕成功见状又补充一句：“如果你表现得好，拍正式广告的时候我还会用你，到时候片酬不会低于500。”
汤唯的眼神唰一下就亮了。
不等毕成功解释尺度问题，便听她直接应下：“毕导演，我会好好表现的！”
毕成功这下开心了。
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短短两个小时不到。
老师、钱、场景、男女演员全都搞定，而且女演员还是未来安女郎。
开局大顺。
未来可期啊！
......
两小时后，剧组在张睿小姨家正式开工。
简简单单的三室一厅，就两个主要场景。
一个是淋浴间，一个是客厅。
先拍淋浴间的。
随着一声“action”响起。
莲蓬头的水冲在张睿的头上，张睿低头扶墙，很是憔悴。
张睿虽然不是表演专业，但今天毕竟琼女郎在场，于是来了个超常发挥。
但毕成功却不给面子：“咔，老张，琼女郎没在看，不用摆弄你那腹肌的，你再憔悴点，想象一下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我从没有被掏空过！”张睿很是不服气地吼了出来，惹得全场嘎嘎笑。
淋浴间的戏份很快拍完，接着是一些小镜头。
比如“连看水杯都重影的手”、“站在窗前扶腰的汉子”、“大滴汗水从额头滑落的特写”以及“暗示劳累过度的哑铃”。
几个镜头很快拍完，蒋晴晴也看了一路。
她的第一感觉就是毕成功的导演能力很是熟练，指挥起来游刃有余。
当然这也许是场景简单的缘故，但不妨碍蒋晴晴更加认可毕成功不愧是天才学生。
不过等女主戏开拍，蒋晴晴的眼神就变得危险起来。
很快，毕成功开始提醒：“汤唯，可以换睡衣了，那个卧室里可以换。”
“好。”
汤唯深吸口气，进卧室换装。
几分钟后汤唯身着清凉睡衣出门。
睡衣是来时候路边摊买的，材质一般，但版型不错，使得汤唯的身材有些若隐若现。
实际上汤唯身材也就那样，但蒋晴晴依旧给毕成功投来警告的眼神。
但她不知道的是，毕成功啥没见过啊，尤其是汤唯的，所以他的眼神很是圣贤，和张睿完全两个样。
所以蒋晴晴的警告完全不起作用，反倒是张睿开始干咳掩饰尴尬。
蒋晴晴看毕成功这波澜不惊的模样，倒也放松了下来，心里顿生满意。
但很快，当看到毕成功亲自给她化妆的时候，那醋坛子又翻了。
“我来吧。”蒋晴晴当即上前，满是热情，“你要什么妆，我来化。”
“你会化妆？”张睿傻了吧唧地问道。
“废话，女孩子谁不会化妆啊。”蒋晴晴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我是说那啥，化妆师和寻常化妆不一样...呸呸呸，是我多嘴！”
张睿敏锐地察觉到蒋晴晴眼里的杀气，很是识相地躲开。
毕成功也没拦着，反正是小样，差不多就行了，蒋晴晴能帮忙，自己也省力。
很快妆画完，汤唯颜值上了一个层次，勉强符合要求。
接着开拍，随着一声“开始”响起。
汤唯靠在张睿的胸膛，说出了有些羞人的台词：“是不是肾透支了？”
话音一落，毕成功的“咔”声就响了起来，然后对汤唯说道：“不行，有点僵了。”
“对不起导演。”汤唯满脸歉意，有些不知所措。
毕成功也不怪她，她毕竟还没考入中戏，也没有啥表演经验，表演水准比不上在校生是正常的。
所以毕成功很是耐心地开始手把手教导。
“这样，你手要用上，这样摆，对，用手抚过他的腰，目光要扫一眼腰子再看脸，对，眼神更温柔一点，来试一遍...”
毕成功很是耐心，一点一点地调整汤唯的站位姿势。
期间当然免不了身体接触，这是很正常的指导研究。
但蒋晴晴又一次看不下去了。
没带任何犹豫的，蒋晴晴扬起笑容，进入片场：“哎呀小汤，这个很简单的啦，来我来教你，成功，你给我搭戏。”
说着就把毕成功拉到自己身边客串男主，随后一本正经地开始教导汤唯。
“头要靠在这儿，手要这样扶，看到没，眼神要这样转换...”
蒋晴晴靠在毕成功身上，一手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示范起来。
戏曲功底不是吹的，那手型，那眼神，看得汤唯和张睿佩服不已，不愧是琼女郎！
接着，随着一声幽怨值爆表的“是不是肾透支了”台词响起。
嘶~
毕成功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觉得蒋晴晴演技好，身段妙，声音魅惑。
而是这娘们，下手真的有点狠啊！
腰间软肉，乌青了...
......
晚上9点，肾宝广告小样便完成杀青。
从学校领到装备，到杀青，前后总计才用了4个小时，效率比想象中的稍微高一点。
杀青后，毕成功准备来个杀青宴。
但蒋晴晴却在这个节骨眼接到经纪人电话，随后便很是为难地表示得走了，有饭局。
毕成功表示遗憾，他都准备好雨伞了...
临走前，蒋晴晴和毕成功单独道歉：“对不起啊成功，明天我再找你，咱们一起看电影。”
“明天我得做后期，没空。”
“那我陪你一起做后期。”
“你又不懂。”
“我可以给你加油助威啊。”
“好吧好吧，随你。”
“那等我哦。”
蒋晴晴眉眼弯弯，开心挥手，随后火急火燎地离开。
等人走后，一回头，便见张睿模仿起蒋晴晴的语气：“等我哦~”
“真恶心啊你！”
“哎呀没办法，羡慕啊，蒋晴晴追的如果是我，全天下男人都得羡慕死！”
“羡慕个毛！”
友好交流，那当然没问题。
追？
谈感情？
想想都吓人。
虽说蒋晴晴确实不错，但混娱乐圈的，哪个是省油的灯？
毕成功早就有打算了。
可交，不可谈。
这辈子自己可是天命人，可不能主动死在感情这一关上。
所以他反问：“她追我，我就得答应？”
“艹，你这话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全校男生都会打死你的。”
“那又怎样，我有我的原则，她要是光馋我身子，这很合理，而我也就从了，可她偏偏既馋我身子，又馋我灵魂，这是小事吗？”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只馋你身子？”
“我就是不知道才不敢轻易答应嘛！”
张睿闻言大呼：“有道理...嘶~你好渣啊！”
“这叫人间清醒！”毕成功一副过来人的沧桑，语重心长道，“等你以后进了圈就知道了。”
张睿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可她毕竟是蒋晴晴，和她谈恋爱还不好？”
毕成功懒得解释，只表示：“我现在没有心情去想什么狗屁浪漫爱情故事，我现在只想搞钱！”
张睿听后，沉默了一会儿，大惊：“卧槽，你下一部作品，该不会直接想从短片跳到长片吧？”
毕成功笑着点头：“是啊，所以要搞很多钱，有备无患嘛对吧？”
“我支持你！”张睿竖起大拇指，后又谄媚道，“回头让我做个副导演怎么样？”
“没问题啊，但得先把这小样过关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