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借腹生子?摄政王送你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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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岂可辜负弟妹一片真心

徐氏开门见山,郑映婵羞愧难当,还是小声道:“成…成了。”

徐氏站了起来,她一步步的走向了郑映婵,目光落在她脖子上遮掩不住的红痕,语调讽刺:“啧,真是个狐媚子,怎么样?他没有怀疑吧?”

说到“他”这个字,徐氏语调都有些警惕。

郑映婵的目光却望向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贺见川,她道:“娘,能出去说吗?”

虽是被徐氏逼迫,可毕竟做了那样的事,她还是没办法面对贺见川,哪怕对方昏迷不醒。

“事都已经做过了,装什么装?在这里说就行,别浪费时间。”不耐烦的淬了郑映婵一口,徐氏说。

徐氏是武宁侯府的继夫人,亦是贺砚峥的姨娘。

可贺砚峥同她这个姨娘并不亲近,让郑映婵去伺候贺砚峥的时候,徐氏也是提心吊胆,生怕这蠢东西露了馅儿,把她牵连出来。

“我说药是我下的,我想稳住在侯府的地位,他信了。”郑映婵说。

有郑映婵这句话,徐氏终是松了一口气:“算你识相,那他可答应搬回侯府来住了?”

这也是徐氏交给她的任务之一。

让贺砚峥搬回侯府,既方便她以后爬床借种,也能减少此事败露的风险。

可是…对于这件事,贺砚峥好像没给她明确的答案,郑映婵也不知道他到底同没同意。

郑映婵低下了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徐氏立刻明白了什么,她扯住了郑映婵的头发,抬起手来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混账东西,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你莫要忘了你那个痨病娘还靠药吊着命,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就能让人断了她的药?”

“娘,我会想办法留住他的,您再给我一次机会。”郑映婵被打的头脑发懵,心里也在发凉,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听她保证,侯夫人的神色也缓和了一些,她道:“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三日内你还不能让那贺砚峥搬回来,就等着给你那娘哭坟吧。”

三日…

想到贺砚峥今日几乎毫不掩饰的对她的厌恶,郑映婵就觉得说服那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牙齿几乎要咬破了嘴唇,郑映婵还是不敢反驳:“好,我听娘的。”

“过几日我会宣布阿川醒来的消息,你好好照顾阿川,守着正屋,莫要让旁人进来。”徐氏又叮嘱。

既是为贺见川借种,那贺见川就不能是一个昏迷不醒的瘫子,这也是她早打算好的,声称贺见川已经醒来,需要静养,只让郑映婵一人在正屋照顾,如此一来,等郑映婵怀了孕,孩子自然而然的就是贺见川的。

郑映婵点头:“儿媳记得了。”

侯夫人转身离开,看着她的背影,郑映婵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临近午时,淅淅沥沥的雨总算停了,宁安堂那边来了消息,说是徐氏叫她过去用饭。

到了宁安堂,郑映婵竟发现武宁侯也在,她顿时多了几分紧张。

除去大婚那日以外,这还是她第二次见武宁侯,她能感觉到,武宁侯不喜欢她,事实上,在这个侯府没人喜欢她。

“爹,娘。”郑映婵低着头,打了个招呼,武宁侯冷哼了一声,算是答应,徐氏则一反常态,温和道:“映婵,过来坐。”

郑映婵才坐下来,就听武宁侯又冷哼一声,她背脊一僵,头也不敢抬,忽听外面有人通报,说大公子回来了,武宁侯猛的站了起来,脸上也多了些喜色。

贺砚峥才进门,就被武宁侯亲切的拉住了袖子:“峥儿,你今日怎么回来了?可是也来给为父送行了?”

武宁侯刚被指到临川赈灾,明日就走,今日把郑映婵叫到宁安堂用饭也是他的意思,为的就是敲打敲打这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儿媳。

贺砚峥不动声色的把手抽了回来,他在主位落座,目光却落在了郑映婵的身上,他似笑非笑道:“弟媳一片诚心,昨夜到我房里苦苦哀求,我若不回来,岂不是让人觉得我这做大哥的不近人情?”

“房里”二字,被他咬的有些重,郑映婵心尖一颤,手里刚盛起要递给武宁侯的热汤,咣当一声坠在了桌上,汤汁四散,溅湿了在座所有人的衣衫。

徐氏手心里也是冷汗淋漓,眸光深处都有些许的惊恐。

这贺砚峥怎么回事?该不会要在这里拆穿昨夜的事吧?

生怕这样的事发生,徐氏忽然拽了郑映婵一下,她一边对着郑映婵使眼色,一边道:“你怎么回事?我昨夜不就是随口说了两句峥儿久不回家实在让人担忧吗?你怎么能深夜跑到峥儿房里去求?”

“对不起娘,阿婵只是想做点什么让娘宽心。”郑映婵心领神会,接了徐氏的话头。

“混账,怎么这么不守规矩?别忘了你是川儿的夫人,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都给我滚出去跪着反省。”徐氏说。

郑映婵不敢犹豫,几乎是小跑着出了门。

徐氏的目光不安的朝着贺砚峥身上扫,她试探道:“峥儿,你看这事闹的,也怪姨母不好,没教好儿媳,打扰了你,你不用把她说的话当回事。”

喉咙不住的吞咽着唾沫,徐氏觉得自己后背的衣衫都要被冷汗浸的湿透了,等了良久,贺砚峥都没说话,倒是武宁侯嫌弃道:“当初就说了小门小户出来的能有什么出息,你非要把她娶进门来做正妻,这不是污了我侯府门楣?”

“妾身那不也是为川儿着想吗?她生辰八字正好与川儿相合。”徐氏解释。

“呵,也就你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冲喜,冲喜,娶进门也有两日了,也没见川儿好起来。”武宁侯继续发泄着不满。

徐氏不再应声,手死死的攥着帕子,几乎要将那做工精细的帕子拧断。

川儿不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当然可以不在意。

该死的郑映婵,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个男人都安抚不住。

“我走后你给我看好她,生了一副狐媚的模样,莫要让她做出丢人的事。”武宁侯又吼,他目光落向了贺砚峥身上未干的汤渍,话里的意思有些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