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一次庭审
亚瑟轻轻松开手，艾瑟琳近乎条件反射般地缩回。
缓了好一会功夫，她才重新开口，语气僵硬地像是在背稿子：
“亚瑟先生，我了解过你的悲惨背景，你不必伪装自己，那些冲动行为，都是你在不清醒状态下做出的！
你放心吧，只要你展露内心，大家一定会同情你的，我会尽全力为你辩护，争取减轻处罚！”
搁这儿哄小孩呢？
亚瑟勾起嘴角，凑过去：“有没有人告诉你，我其实是一个疯子？”
艾瑟琳与亚瑟对视了一眼，被透露出来的疯狂吓到。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起来。
【艾瑟琳迪化成功】
【奖励：沙浦艾斯眼药水】
“说出来吧，我不会怪你的。”
亚瑟诱惑地在艾瑟琳耳边说道，悄悄按动了藏在兜里的录音笔。
她带着一丝哭腔，慢慢说道：
“小丑先生......我也不想的......我只是个刚毕业的学生，还在实习期，但是我父母都在韦恩集团工作！”
“好孩子，别怕。”
亚瑟安慰着，拍了拍艾瑟琳的肩膀。
“都是韦恩集团逼你的，你没得选择，对吗？”
“对！”艾瑟琳的眼泪终于止不住，一点点往下掉。
韦恩集团真是把亚瑟的路都给堵死了啊。
可惜，他是小丑！
艾瑟琳收拾好情绪，已经被叫走，她需要提前出席。
亚瑟在休息室里抽完了最后一根烟，慢慢地走了出去。
通道里很安静，大家基本都聚集在法庭上。
走到入口处，安保人员已经等候多时。
“亚瑟先生，表演时间到了！”
安保人员打开大门，光芒照在亚瑟脸上。
他礼貌性地冲安保人员点点头，走了进去。
法庭里已经挤满了人，看到亚瑟到来，纷纷回过头来。
亚瑟微笑着，宛如一个绅士，仿佛今天审判的对象不是他一样。
在最前面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后，全场变得安静。
书记员站在高台上大声宣布：
“由尊敬的法官，赫尔曼·菲利普斯主持的法庭现在开庭！”
全场所有人起立，白发苍苍的赫尔曼推开门，站在高台上向大家问候：
“先生们，女士们，大家好！请坐下。”
陪审团也在此时推开侧门入场，亚瑟趁此时机，站起来四处查看，好像在寻找什么。
“你在找我吗？亚瑟先生。”
俏皮的声音从近处传来，亚瑟顺着声音回头，看到了哈莉正在朝自己使眼神。
哈莉今天并没有戴眼镜，穿的很正式，化上妆的她看起来十分漂亮。
“这么精彩的时候，当然希望有一位自己心爱的女士能够看到。”
听到亚瑟的回话，哈莉的笑容根本藏不住。
法官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不满地说道：
“你还有什么事吗？亚瑟先生。”
亚瑟凑近桌子上的话筒，语气幽默：
“没有了，陛下！”
大家传来笑声，法官重重地敲了下法槌，随后又挤出笑脸：
“亚瑟先生，请坐好！”
等亚瑟坐下以后，法官赫尔曼强调道：
“现在是在法庭上！我不会容忍任何在我的法庭上的过度行为，这适用于今天在场的所有人。”
所有人？
亚瑟知道赫尔曼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接着，在法官的示意下，书记员陈述完案件。
首先发言的是韦恩集团的精神诊断医生，他低头看着稿子，慢慢念道：
“根据我的观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亚瑟患有多重人格障碍！不能把他所有的错误归咎于一个虚构的独立人格上！”
法官询问：
“医生，根据你在这个案件里的精神诊断，亚瑟先生是否患有精神疾病或者有其他缺陷？”
“不！”医生慢慢回答：“在我看来，他不是精神病患者，分得清真假，所作所为都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
医生的话锋变得尖锐，“甚至我认为，亚瑟是在伪装精神病！”
原告律师站了起来，发问：
“如你所说，亚瑟在伪装精神疾病，那么你对他的心理状态有什么看法？”
医生一本正经地回答：
“我认为他有四种精神障碍，是病人里常见且轻微的那种。”
“分别是慢性抑郁，自我为中心，深深的孤独以及对他人感受的冷漠！”
一切都在按照某种程序进行，原告律师的嘴角上扬，“谢谢你，医生。”
然后他朝法官鞠了个躬：“我没有其他问题了，法官大人！”
法官看向艾瑟琳：
“接下来该你了，艾瑟琳律师。”
艾瑟琳起立前，亚瑟突然把草稿纸往她的方向推过去。
一个小丑笑脸覆盖了整张纸面，十分瘆人！
艾瑟琳瞟了一眼，内心变得波涛汹涌，慢慢起立，深思熟虑后才缓缓说道：
“法官先生，我认为医生的话语根本不具有说服力，根据警卫所说，他与亚瑟之间的谈话总共不超过三十分钟！”
艾瑟琳看向身后：
“难道大家只听医生的一面之辞就可以做出判断了吗？”
艾瑟琳不知道哪来勇气，直面台上的法官，建议道：
“我觉得判断亚瑟先生是否存在其他独立人格的方法很简单，询问阿卡姆疯人院里专门负责他的哈莉医生即可！”
法官皱起眉头，大声询问：
“哈莉医生在吗？”
“我在！法官大人。”哈莉站起身来。
“你和亚瑟接触这么久，你说一下你看法！”
哈莉的声音不大，却是让人竖起耳朵：
“我见过亚瑟，也见过小丑！”
“他很疯狂，不畏惧死亡，最主要的是他在嘲笑哥谭的每一个人，嘲笑整个世界！”
【人群迪化中......】
亚瑟得意地笑起来，摸出录音笔，戳了戳艾瑟琳。
没错，他要再添上一把火。
艾瑟琳不知道录音笔里面的内容，但她也没有其他选择。
“法官大人，我这里还有一份证据！”艾瑟琳举起录音笔。
“呈上来！”
书记员走过来把录音笔拿给法官，轻按了下播放按钮，声音由主台的话筒传到每一处。
大家都知道了韦恩集团的肮脏手段，脸上变得震惊。
检察官哈维·丹特再也忍不住，站起来开口：
“我觉得这次庭审根本不公平！法官大人！”
法官看到众人的情绪都不对劲起来，重重敲响法槌，无奈地宣布道：
“本次庭审中止！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