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东京,解决心理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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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琴酒

“Gin”

gin,也就是杜松子酒,它还有一个更为常见更耳熟能详的名字——琴酒。

最先由荷兰生产,在英国大量生产后闻名于世,是世界第一大类的烈酒。

同时也是鸡尾酒中使用最多的一种酒,酒液无色透明,气味奇异清香,口感醇美爽适

既可以单独饮用,又可以混着其他鸡尾酒一同饮用,有鸡尾酒心脏美誉。

提及琴酒,木村的脑海里就不由得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某个喜欢喊“啊~雪莉!”的劳模。

接到新的任务,木村在冰柜里叮叮当当的翻找起来。

这个……呃……是葡萄酒。

他将手中的葡萄酒轻轻的放到一旁,然后接着翻找。

这个……

也不是。

还有这个……嘶……也不是。

翻了半天,他的手都冰柜里的寒气被冻到发紫,开始僵硬起来。

他本想要先歇息一会,等他手恢复体温再继续翻找,但是就在准备放弃的瞬间,他的余光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包装。

——就在最拐角静静的等候了多时。

终于找到你了!

木村欣喜。

猛地把手一下子扎了进去,被寒气冻的直呲牙,犹如力拔山兮气盖世般将酒瓶捞了出来。

嘶——

木村被冻得发出嘶的一声,连连摆动右手试图甩掉手上的寒气。

他望着酒瓶,酒瓶上正有薄薄的一层水珠凝结在上面。

幸好……没有让他白努力。

“请慢用。”

木村飞快的把杜松子酒倒在杯子里,然后跨过递到相川晴美手上。

“嗯。”

相川晴美接过酒杯,优雅的喝了一口,面不改色。

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这让木村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拿错酒了,他举起酒杯看了眼。

这也没搞错,标签上写着就是杜松子酒啊,难不成是里面装错酒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木村打算自己品尝一下,到时候不就知道真假了?

木村又开始翻找冰柜,像是在掏哆啦a梦的口袋一样,片刻还真让他翻出了个酒杯。

先用清水上上下下的冲刷干净,随后抽了两张纸巾将上面残留的水渍擦拭干净。

最后握住冰凉的杜松子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他轻轻的摇晃了一会酒杯,看着无色透明的液体在杯子里摇来摇去。

属于琴酒的特殊香味弥散在空气中,杜松子的独特香味也随着酒精蒸发蔓延开。

这味道……

没有问题,是杜松子酒。

但是他记得这酒相当烈来着,甚至能排的上世界第一类烈酒里。

但看相川晴美的反应,怎么和喝了点白开水没有区别?

难道是放久了挥发了?

于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木村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然后就后悔了。

“咳咳咳——”

无比辛辣的酒精味直冲天灵盖,呛得他不停咳嗽,连眼泪都差点被呛了出来。

好一半天才缓过神。

‘这这……’

他将还剩下一大半的酒推到一边,又瞄了眼正在看他笑话的相川晴美。

‘相川晴美这还是人类吗?这么烈的酒喝下去都能面不改色?’

她简直是超人!

“有趣。”

‘喝不了其实可以不喝的来着。’

相川晴美的目光戏谑,虽然心声确实是在安慰他,但是木村怎么样也开心不起来。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区区一杯酒罢了,必定叫它有来无回!

木村目光炯炯的望向无色透明的酒,用面对大敌的目光不断盯着,盯着……

片刻,忽然一笑,摇了摇头心道自己还真是幼稚,和一杯酒较什么劲。

见他这么认真,相川晴美也就没有去打扰他,转过身接着去处理烂摊子了。

作为家族的二小姐,她必须得做的完美。

但是相川不打扰,不代表其他人不打扰,没有眼力见的水谷诚太郎在相川走后便凑了上来。

他笑嘻嘻的开口道:

“小哥,来杯马天尼!”

木村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去调酒,反而是黑着脸沉默的望着他的脸。

“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水谷诚太郎摸了摸脸,又吸了一口七星,吞云吐雾起来。

木村注视对方的脸,准确来说是对方嘴上叼着的点燃了一半的七星香烟。

他伸出手指了指身后的黄色告示牌

——那上面正同时用日语和英文标示着“请勿吸烟”

提醒道: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们这里是禁烟的,能不能不要熄灭你嘴上的那根香烟呢?”

“哦……哦好的。”

看到告示牌的瞬间,水谷诚太郎便将烟从嘴上拿了下来,丢到地上用擦得铮亮的皮鞋将它踩灭。

“马天尼吗?稍等片刻。”

见对方将烟熄灭,木村也就重新露出笑容,转过身开始帮对方调制起马天尼来。

二手烟这种东西还是少抽为好,容易得肺癌,然后在肺癌的折磨里就此痛苦的死去。

木村觉得如果要死也要死的轻松一点,最好感觉不到痛苦的死去。

水谷诚太郎从地上扶起勉强还能继续用的椅子,用手撑着脑袋靠在吧台前面。

沉默的观看着木村调酒的过程。

见到木村出人意料的熟练度,水谷诚太郎随口问了一句。

“小哥,你好熟练,这手法你练了多久?”

“一天。”

木村不假思索的回答。

闻言,水谷诚太郎发出一声怪叫,用手拍着大腿笑道:

“哦吼吼——”

“一天,小哥你可别开玩笑了。”

见对方不信,木村耸了耸肩,接着说道:

“不骗你,真是一天。”

事实确实如此,他一共也就看了一个晚上的配方,其他的技巧都是系统加点加出来的。

硬要算起来,他学了还不到一天呢。

一天学成这种熟练度,哪怕不是有些过于骇人听闻了,水谷诚太郎当然是不信。

他权当对方是在胡扯了,同时心中给对方定下了个警惕心很重的形象。

“对了,小哥,我还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水谷诚太郎敲了敲吧台,认真的问道。

“当然可以,只要不问我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木村点点头,顺便开了句玩笑不让气氛变得过于沉重。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家伙还真有趣!”

水谷诚太郎被逗得乐得不行,拍着大腿大笑,随后忽然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