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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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爱穿绿衫的林教头

此时,门口来来往往,已有许多行人。

柴宣以免引起误会,对女子道:“这位姑娘,要不,先进屋吧。”

女子点头,随着柴宣进了院中,好奇地四下打量,

柴宣直接带她去了书房,

栾廷玉习惯性的跟在柴宣身后,被时迁暗中拉了拉衣衫,

他回头,见时迁冲他使眼色,一脸的坏笑。

栾廷玉这才会意,与时迁一同落在后面,最后干脆不进书房。

“栾教头,你说咱家公子会不会纳这位姑娘做妾?”

二人在外,闲来无事,时迁笑嘻嘻地问道。

栾廷玉先是摇了摇头,

想了想,

又缓缓点头。

女追男,隔层纱,

这事儿真不好说!

爱上青楼的柴公子,又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

柴宣带女子进了书房,说道:“这位姑娘,我们约法三章,第一,我答应教你术数,但时间由我定,

第二,不许再叫我相公,不许再说嫁给我,

第三,我还未想好,想好后再告诉你。”

女子展颜一笑,应声道:“奴家听公子的便是,好教公子知道,奴家叫张春娘,奴家为了公子已经离家出走,现在无家可归了。”

“呵呵!骗谁呢?”

柴宣算是怕了她,看穿不说穿,板着脸道:“这里有女仆住的房间,姑娘若不嫌弃,先同她们一起暂住。”

出了书房,柴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时迁凑上来问道:“公子,如何?何时办酒?”

栾廷玉也瞪着眼睛,一脸期待。

柴宣冷笑道:“你今晚能把公主偷出皇宫,本公子明晚就办酒,你可有哪本事?”

……

张春娘长得漂亮,性格活泼,又舍得花银子买礼物,收买人心。

半天功夫,就与除了柴宣外的所有人熟份起来。

她家中也算殷实,又是独女,自幼受父亲矫惯,任由她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张春娘的数学天份,也是在那时展露出来的,

她买了许多术数方面的书,完全靠着自学,将这些书全部学完,

无书所学后,便自己钻研,那些谜题便是她钻研的成果。

“柴公子,今日你可有空?”

一大早,张春娘便在柴宣门口晃悠,见他推门出来,快步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

柴宣想随口打发掉她,

可放眼一瞧,院中干活的护院们,全都放慢了手中的活计,像是在侧耳偷听。

每个人都是一脸的八卦。

柴宣只得沉着脸问道:“何事啊?”

张春娘笑道:“今日奴家的伯父过六十大寿,奴家想去拜寿。”

柴宣见她不是问术数题,便松了一口气,道:“你去便是,不用向本公子请假的。”

张春娘略有些羞赧的说道:“只是,在离家之前,奴家谎称公子已答应纳奴家为妾了,父亲这才放心奴家来找公子,柴公子,你能同我一起去吗?”

原来她的坑在这儿啊?

柴宣恍然,板着脸道:“不去!本公子还有好多东西要买呢!”

张春娘咬着嘴唇,低声道:“若本公子愿意去,奴家保证一个月不来烦公子,

奴家的伯父是位禁军教头,她的女儿也就是奴家的姐姐,嫁的人也是禁军教头,奴家许久未见着堂姐,这次想见见堂姐,公子,您就成全奴家吧?”

柴宣哪有时间去凑这些热闹?

正要拒绝,突然听到禁军教头这几个字,便来了兴趣,问道:“你姐姐嫁的人是哪位教头?”

张春娘道:“我姐夫是林冲,林教头!人称豹子头的便是。”

柴宣微微一惊,暗道:“竟这般巧?张春娘的伯父应该就是张教头,堂姐便是张贞娘,也就是林冲的妻子。”

既然来了东京,与林冲碰个面,混个脸熟,似乎也还行吧!

“好!”

柴宣答应下来。

张春娘连声道谢,满心欢喜的回去收拾。

柴宣叫来王进,栾廷玉,将张春娘与林冲的关系介绍一番,表示自己也想见见林冲。

王进叹道:“张教头,林教头曾是我的同僚,有些交情,可惜,我恶了高俅,无法现身相见,恐连累了他们。”

栾廷玉也道:“栾某对这位林教头也有耳闻,听说也是一条好汉,公子若去赴宴,就让栾某随你同去。”

柴宣点头应下,

临近中午,柴宣与栾廷玉骑着马,张春娘坐着小轿,朝张教头家中行去。

张教头住的房子不大,只有一个老仆帮忙。

客人也不多,除了林冲,张贞娘夫妇,便是张春娘的父亲张掌柜,和三五家街坊,

因为张教头已离职多年,禁军中的教头们大多不熟了,便没有请来。

免免强强摆了三桌,前堂二桌,后院一桌。

饭菜是从附近饭店送来的,都是些寻常肉食,

烧鸡卤肉,牛羊猪杂之类的,倒也丰盛。

张春娘与张贞娘姐妹相见,十分欢喜,双双拉着手,去了后院说话。

这里有一桌酒席是专门为女眷准备的。

柴宣,栾廷玉,林冲,张教头,张掌柜,外加三名老街坊,共坐一桌,

席间,柴宣偷偷打量林冲,

见其豹头环眼,身材高大,头顶扎了块青纱头巾,身上穿着一身绿底绣花袍子,连鞋子都是绿面的。

““林教头,请!”

柴宣端杯,

林冲也举杯过来,道了声“柴兄弟,请!”

他以为柴宣是位普通的商人公子,与妻妹定了婚约,只是未正式成亲。

所以便称其为柴兄弟。

栾廷玉也端杯来碰,道:“久闻林教头威名,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栾某敬林教头一杯。”

同为习武之人,林冲一见栾廷玉,便对他有好感,与栾廷玉互敬,说些久仰之类的话,反倒比对柴宣更加殷勤一些。

柴宣并不在意,他此次来就是混个脸熟的,

倒是张掌柜连连与柴宣举杯,言语中多有巴结讨好之意,看在张教头眼中,颇为不解,只是酒桌之上,又不好当面询问,

一席酒吃到下午,

柴宣,张春娘几人告辞,

张掌柜,林冲,张贞娘留在张教头家过夜,

晚饭都是自家在吃,张教头便将心中不解问道:“二弟,那柴公子应该是二弟家的未来女婿吧!为何二弟待他如此殷切。”

林冲,张贞娘也停下筷子,静静的听着。

张掌柜大笑着摆了摆手,道:“大哥,你不知那柴公子何许人也,兄弟我可高攀不起,说句心里话,若春娘能嫁于他,做一个妾室,我便知足了!”

“啊!”

听他此言,张教头,林冲,张贞娘皆是惊讶和不解。

张掌柜解释道:“这位柴公子乃是高唐州柴皇城老爷家的独子,且与当朝枢密使童大人颇有些交情,静安堂药行的东家,

前些日子,据说是救了皇帝性命的太白去腐丹,便是出自静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