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祖宗她又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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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敬

殷乔抱着小狐狸起身,“去瞧瞧。”

上回柳夫人来过一趟,之后便吩咐府里的人,无需阻碍殷乔出门。

守门的小厮还巴巴地问是否需要马车。

青玉知晓殷乔更愿意在街上走走,看熙熙攘攘的人群,品各色小食,青玉摆手,谢了小厮,跟在殷乔身后往街上去。

一路走走看看,到了镇东乔员外家已将近午时。

此时乔员外家门口聚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

几个年长妇人凑近紧闭的门,试图看清院中的景象。

青玉跟看热闹的人打听。

“来的是玉真观的观主呢,听说乔员外花了五百两银子,另外还给玉真观供奉两百年的香油钱。”乔员外家底在镇上也是排的上名号的,不光如此,听闻他还是上京一个大官的远方亲戚。

“那玉真观观主可曾说乔员外家是出了何事?”青玉问。

那年长妇人摇头,“那倒没有,观主哪能跟我们说这些。”

因乔员外家的事实在古怪,小厮丫鬟生怕被连累,恨不得都找借口跑出去,乔员外满心都在昏倒的家人身上,已无精力管这些,是以,外头的风言风语传的越离谱。

“小姐,我我们要怎么做?”青玉问。

她们到底是不请自来。

殷乔说:“去敲门。”

青玉上前,敲门。

“谁啊?今日乔府不待客。”院子里仅剩的守门小厮没好气低喊。

青玉好脾气地说:“听闻你们主家出了事,我家小姐可以帮忙。”

“你说笑呢?”她家小姐?

“我没有骗你,我家小姐很厉害,会算命,也会看风水。”

“我没空跟你掰扯,赶紧滚。”小厮一直提心吊胆的,哪有心思听青玉胡说八道。

小厮油盐不进,殷乔等的不耐烦,上前。

青玉让开,殷乔抬脚,将门连带着小厮一起踹开。

“想让他们活命,最好带我过去。”小厮爬起来,才要对殷乔破口大骂,却被殷乔冷冷一个眼神定住。

小厮默默爬起身,他躬身,“请。”

乔家后院,为方便观主作法,乔员外将家中昏过去的母亲跟妻女都放在一个院中。

观主绕着院子走一圈,手中的佛尘挥了挥,随即皱眉,“你们府中阴气甚重,她们不病才怪。”

“观主,以前家里人都好好的,我老娘都年过七十,气色甚好,怎地就有阴气了?”乔员外抹着额头的汗,一直弓着腰,讨好地问观主。

观主神情莫测,“以往是以往,阴气何时来又岂是你等凡人能预料的?”

“是,是。”观主脸上并无为难,想来是帮他驱阴气的,观主态度极谦卑。

他朝身后使了个眼色,管家捧着锦盒上前,里头整齐摆放着十个银锭子。

“观主,请您笑纳。”

观主眉头夹的更紧,“你是觉得我只为了你的银子才下山?”

“不,不,您误会了。”乔员外额头的汗冒的更多了,“我只是,只是不知该如何感激您?”

观主脸色这才好些。

她吩咐乔员外,“你们都先出去,我作法时不能有人旁边。”

“好好。”乔员外转身离开,他还是不放心地问:“观主,您,您能救我母亲他们吧?”

观主回头扫了他一眼,没作声。

乔员外又弯了弯腰,这才离开。

乔员外刚转身,便看到殷乔款步过来。

“你是哪位?”

“替你解决麻烦的人。”殷乔问他,“若替你结局了问题,你能给我多少银子?”

在世间行走,吃穿住行都需要银子。

“我已请了观主来驱邪。”乔员外自是不信殷乔这样年轻的姑娘。

“她解决不了你的问题。”殷乔说。

乔员外脸色顿时难看,“姑娘,还请你离开。”

玉真观在他们镇上香火旺,观主是个善人,听闻总会替附近村民驱邪看风水,观主还会治病,救过许多人。

殷乔没走。

乔员外不好跟一个姑娘家动手,“姑娘,你脚踩的是我乔家的院子,若你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了。”

这时,院子里传出一声闷响,及观主惊恐叫声。

乔员外慌忙过去推开门。

方才还仙风道骨似的观主倒在地上,浑身是血,一脸惊恐地看着上方。

“观,观主?”乔员外惊恐地想上前。

殷乔抱着小狐狸不请自进,“我说过,她解决不了你的麻烦。”

“怎,怎会这样?”乔员外不知所措,他愣愣看向殷乔,“你到底是何人?”

“算命的。”

殷乔环顾一圈,“也看风水。”

咕咚。

乔员外吞了吞口水。

“还能抓鬼。”殷乔又添了一句。

咕咚。

又一声。

殷乔问他,“可还需要我相助?”

连观主都解决不了,这事大了,乔员外已无计可施,他硬着头皮说:“要。”

殷乔上前,替观主把了脉,而后手覆在她心口,缓缓输送些灵力。

观主醒来,“多谢。”

青玉忙过去,将人扶起来。

殷乔抱着小狐狸往房间走去。

乔员外站在原地,想进去,又怕扰着殷乔。

“想看便过来。”殷乔似乎知晓乔员外的纠结,淡声说。

乔员外到底放心不下老母,他快步跟了上去。

躺在里侧房间的是乔员外的娘,外间是他的妻子跟嫡子,至于她的妾室跟庶子庶女们,则在西面的偏房里。

殷乔直接朝里侧房间走去。

短短几日,老夫人已形销骨立,脸上泛着一层黑气,怕是再用不了一两日便会断了气。

“大,大师,我娘这是怎地了?”乔员外是个孝顺儿子,他哆嗦着上前,想碰一下母亲,又不敢乱动。

“那该问你。”殷乔说。

“问,问我?”乔员外一头雾水。

“最近一月内,你曾对逝着不敬。”殷乔上前,在老夫人眼前挥了挥手。

乔老夫人面上的黑气散了些。

“我不曾对谁不敬过啊?”

“你掘过人家祖坟。”殷乔说。

“大师,我最近一月只让人做过一事。”乔员外觉得自己挺冤枉,“我买下一座山。”

乔员外凑近殷乔,小声说:“听闻那座山有人挖到银子。”

只是他几乎让人将山挖空了,没见一块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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