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河神娶亲开始神诡称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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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趋吉避凶

“捕捉到新命格【趋吉避凶(蓝)(残)人有祸福,命有吉凶,趋吉避凶,福运绵延!】可选择分解或选择保留,获得运数十五柱。”

姜云仰起头。

被高速水流切割而过失去头颅的身躯正缓缓向着地面倒下。

鲜血蔓延。

只是一个四境书生罢了……

姜云现在打杀个四境修士并不比捏死一只蚂蚁费力多少。

只是这四境书生爆出了一个蓝色的吉运命格有些让人意想不到。

“呵……”

盼了很久的吉运命格就这般到手了。

有些荒诞。

在看到趋吉避凶的第一时间,便将吉凶难测给分解掉了。并迅速补全趋吉避凶命格。

大殿震动,蓝虹飞逝,恍然间可见模糊景色,踏入镇妖司,攀附权贵,声色犬马,最后跟着方云一起狼狈离开济安府,回望斗牛城的画面。

斗牛城,是凶?

如果说吉凶难测是凶吉摇摆不定,那么趋吉避凶便是完全可以避开厄运的存在。

同理,姜云知道紫色命格【福星高照】那是即使陷入绝路亦能逢生的离谱存在,游戏表现为pve中受到致命伤害会强制保留一滴血,并且获得一个的短时间BUFF。

而福星高照之上还有金色命格【天命之子】。

只是当时游戏版本还没人合得出来,要赌命的,凑足材料再赌概率,只能说去买张彩票都比合【天命之子】概率大。

所以镇妖司他诸般行径倒是有了解释。

“吉运在趋向交好我?他也照着办了,只是选择了一贯的方法的与手段。”

他在趋向吉运,只是方法和做法有些不对,扫过这间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屋子,姜云也大抵明白了。

极易得来的吉运已经腐蚀掉他的心智。

扭曲而张狂的心意急速膨胀。

既然能够轻易得到,努力与克制又有何意义呢?

“走吧,怎么样?”

姜云回身,蹲在小木屋前。

“她已经死了,我带你离开这里怎样?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姜云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她只是胆怯的跪在地上,身形微动,往回退缩,最后整个身子都缩在了狭窄的木屋之内,瞪着眼睛,双目无神,茫然的看着地面,唯一的反应只是,身躯有些颤抖。

姜云抿着嘴,她确实没有能够安抚人的技能,像是鹿锦儿那般,只要花费点力量,就能抚平别人的心智。

“我带你离开这里,去个安全的地方怎么样?只是个刺青罢了,有办法消除的。”

刺青存在的意义,消磨奴隶的意志,让奴隶打骨子里认为自己就是奴隶。

还有就是满足一些购买者的欲望,高高在上,俯视着被印上刺青,失了籍贯的奴隶。

姜云又说了两句,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想要直接带她离开,可是目光落在【趋吉避凶】上时,却没有感到命格有半点反应。

又打算将她留下,却依旧没有反应。

带她离开和不带她离开其实是一回事?

还是这个命格只能对自己起作用?

姜云思索了一下,觉得应该观望观望,便在床头拿起镇妖司的玉令,寻了个偏僻位置躲了起来。

王君让这枚玉令之中没有任何气运,他没有师姐,镇妖司的月俸只能完成一次乙级任务之后才能领取,

不过姜云有些好奇,玉令为什么能够储存气运,便小心的,谨慎的,一点点的进行拆解。

随着动作逐渐加大,玉令化作零碎,却依旧没有找到半点不同,只是很普通,普通的没有半点变化的简易玉制令牌,前面刻的是“镇”,后面刻的是姓名。

“呜……”

姜云想着,掏出自己的玉令。

巴掌大小的玉令在白皙的手掌中盘旋,随即一把握住,将玉牌中的气运尽数吸纳!

“获得些许气运。”

“嗯??”

姜云偏着脑袋,觉得事情有些离谱,不是,这玩意儿……

“……”

不是,这世界过分了,明码标价的工资都能被贪啊?

姜云抓了抓脑袋,想骂人,又不知道骂谁……

……

巷外。

阵阵凉气在地砖上升腾而起,晨光逐渐升起,顺着房屋间的空隙直直扑在脸上,秃鹫呲牙咧嘴的在青砖上爬了起来,瘫坐在地上,身上肿痛且麻木。

他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

压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他好像是走走路,就被人捉住给踢了一通。

关键这人,下手阴损,不致命,但是贼疼。

然后又在地上昏了一整晚,现在才腥,但更可气得,是他压根不知道是谁打的他!

缓了好一阵子,才气呼呼的的在地上站了起来,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路上被袭击所受到的攻击的闷气一同压了上来,气势汹汹的向那穷酸书生的房间走去。

刚至院门,便觉得有些不对。

他到底是四境修士,五感远胜常人,一抹很浓的血腥味在空气中飘荡。

传来的地方正是穷酸书生的院子。

秃鹫男想了想,抬步向院子里行去,看到书生尸体的一瞬,先是一愣,随后呸了一声,骂了句活该,直到看到满屋子的赤裸少女画卷与那人口中蜷缩在地上妹妹。

突然张狂的笑了起来,就这,就这德性?

他比这书生都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咧着嘴,笑容根本压制不下去,边向外走着,大声叫嚷,

“死人了,不好了,死人了!”

“斗牛城书生的王君让死在家里了!”

秃鹫边喊边跑,不一会便跑没了身影。

附近的邻居探出头来,看着旁侧打开的院门,凑了三五个之后,便试探着推门进去,等入了房间,看到王君让的尸体和一屋子的浪荡画作,压着嘴角,发出啧啧称奇声。

“我见过君让兄的画,的确是他的手笔。”

“君让兄兴致不减,啊,不是,君让兄遭此劫难,他的妹妹呢?”

众人寻了一会,看到了身前,突然沉默了。

人越聚越多,王君让院子里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都在嘁嘁喳喳,“我道他是个人物,没想到啊没想到,背地里竟是这般货色!”

“吾等羞与他为伍!”

“让开,让开!”

蒋赤赤红双眼,拉开人群,在院子外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