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公宠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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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得知真相

唐夏挂了电话,看着被雨幕打的模糊的玻璃窗。

盯的时间久了,眼睛也渐渐变得迷蒙。

某个大雨的夜晚,她在学校门口打不到车,他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她面前。

大雪夜,他站在她楼下,不敢打扰,却只为求她一见。

浩荡花海中,他抱着她警告:小东西,送过我花,就不许再送给别的男人。

除夕夜,他在寒风中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喃倾诉、想她。

一切甜蜜和温情,犹在昨日。

而如今,都变成了一把刀,刀刀剜着她的心。

让她血肉模糊,无法呼吸,痛不欲生。

手机掉在了地上,唐夏也浑然不觉,挂在眼睫上的泪珠,坚挺了片刻,最终还是落了下来。

幽寂的房间中响起少女轻嗟般的叹息,“或许,那八年不该那般执着。”

……

三日后,初晨的阳光刚刚升起,姜蔷薇提着自已熬的汤,等在锦林别墅外。

看见福伯出来,她欢喜上前,“福伯,早。”

福伯看见姜蔷薇,轻轻叹息一声,“姜小姐,您别为难我了,先生说了,他不见。”

这几天姜蔷薇每天都来,有时早上,有时晚上,有时早晚都出现,每次都带着汤羹或点心。

网上舆论影响太大,公司停了她所有工作,再加上姜濮存对谢尧的歉疚,不许她进公司。

姜蔷薇从开始的气急败坏,到后来也就慢慢接受了现实,她决定,以后全力以赴追黎景曜。

没有工作又怎样?

不让继承家产又如何?

将来若嫁给黎景曜,成为黎氏当家主母,什么娱乐圈,什么姜家,都得巴结她,依附她。

她甚至请了一个师傅教自已,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变成每天进厨房,学的每一样菜品,都是黎景曜的口味。

可是,这么多天了,她连黎景曜的影都没见着。

姜蔷薇压下心头的挫败和失望,将保温桶隔着雕花铁门递进去,“那麻烦福伯,把这个交给他。”

福伯没有像往常一样接过来,“抱歉,先生有话,以后姜小姐送过来的东西,一律不收。”

姜蔷薇脸色一僵。

也就在这时,一辆红色跑车停在门口,福伯打开大门,对着降下车窗的骆亦凝笑道:“骆大小姐来了,请进。”

“多谢。”骆亦凝妆容明艳,勾着红唇,瞥了眼姜蔷薇,开进别墅大门。

她后面还跟了一辆SUV,也跟了进去。

姜蔷薇想趁机进去,福伯和门口的保镖已经关上了门。

姜蔷薇脸色沉了下来,手指攥紧,看着骆亦凝进了别墅门,才转身上车。

看着面前低调奢华的别墅,她目光阴寒。

骆亦凝来这做什么?来替唐夏说和的?

她坐进了车里,却没有离开。

……

骆亦凝走进客厅,黎景曜正好从楼上下来。

一身正装,五官凌厉的男人扫了眼骆亦凝,坐在沙发上,语气冰冷,“骆大小姐找我何事?”

没人请她坐,骆亦凝自已坐了下来,两根纤细的手指从包里捏出一个红色本子,放在茶几上。

黎景曜扫了眼,是结婚证。

他长眸深了几分,若无其事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冷嗤道:“这么点小事还劳烦骆小姐跑一趟,她真够兴师动众的。”

“还有更兴师动众的。”骆亦凝笑了笑,回头朝着玄关喊了一声,“进来吧。”

两名穿着工作制服的男女走进客厅,在这富丽堂皇的别墅里,客气又拘谨道:“黎先生好,我们是民政局离婚处的工作人员。”

黎景曜微一怔愣,看向骆亦凝,“什么意思?”

骆亦凝耸了耸肩,“人家说的不是很清楚吗?离婚处,当然是办离婚啊。”

“这是她的意思,还是骆小姐的意思?”

“把结婚证给你,是夏夏的意思,她说办好了离婚证,麻烦黎先生转交给我。”骆亦凝漫不经心道:“不过我觉得太麻烦,当场办,当场了断比较好,我懒得见黎先生,想必黎先生也不想见到我,大家都省事。”

黎景曜双眸像沁了冰雪,“告诉她,想离婚,让她自已来。”

骆亦凝皱眉,“你不是不想看见她吗?”

“离婚除外。”

骆亦凝靠在沙发上,鲜红的指甲轻敲膝盖,“何必那么麻烦,工作人员都请来了,只要黎总把字一签,你和她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黎景曜放下咖啡杯,语气淡漠,“结婚时,是黎家拿着证件去办的,离婚她也不出现,摆这么大的谱,她以为自已是谁?”

骆亦凝瞥了他一眼,“黎总如今这般,是对我们家夏夏念念不忘,苦心挽回吗?”

果然,此话一出,黎景曜平静无波的脸色,布满寒霜。

“自作多情!”他大手一伸,冷声道:“拿来,我签。”

“喛,好。”男性工作人员顶着客厅里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将准备好的材料递上前道:“您和唐女士没有抚养权,也没有财产纠纷,比较简单,我们都准备好了,您直接签字就好。”

黎景曜提笔,笔尖落在工整干净的纸面上,看着女方签的字,手一顿,迟迟没有下笔。

骆亦凝冷笑一声,“黎总,请不要耽误人家的时间。”

黎景曜回神,刚要写下自已的名字,放在西装口袋的手机就响了。

骆亦凝大眼睛微微一闪,对着要拿电话的他道:“黎总,先签字吧,签完我好走,您慢慢接电话。”

黎景曜墨眸微眯,没听她的,看了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沉了下眉眼,划开接听。

“你好啊,黎总。”电话里传来吴北的声音,骆亦凝恨铁不成钢的攥紧了拳头。

“你想说什么?”黎景曜眼眸沉冷。

吴北笑嘻嘻道:“我能说什么呢,实力不如黎总,似乎说什么都是笑话,打这个电话,就是感谢一下黎总,谢谢你的混蛋,成全我和夏夏。”

黎景曜下颌紧绷,“你什么意思?”

吴北道:“黎总小学语文怎么学的?没关系,我再说的明白一点,意思就是我和夏夏要比翼齐飞了,而这一切,都是黎总的功劳。”

黎景曜目光阴冷。

骆亦凝也听到了一些,捂着额头,心中暗骂:吴北这个傻憨憨,再晚打一分钟啊。

吴北声音越发的肆意,细听其中还带着嘲讽和阴鸷,“听说黎总在四处打听那天桐山被围杀的人是谁,临走前我做个好事儿,告诉你,那天险些丧命的是……”

说到这,吴北语气一顿,“呵,黎总不是厉害吗,还是自已猜吧。”

说完,电话被挂断,黎景曜脸色骤变,猛然转头,看向骆亦凝,“那天被围杀的人是、唐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