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却问晁盖枣保甜
却说的吕布领着杨志回了住店,只得知那晁保正四五日之后方回的消息。
翌日,吕布与王伦,杨志边等阮小七,杨林回来,边商议。
若是那晁盖能四五日得返回,也只有二龙山、桃花山、伞盖山、黄泥冈几处地方。
待圈定了地方,阮小七已然折返,他与杨林一路北去,寻那晁盖踪迹,在济州青州交界处的一处酒家,打听到是往那济州府城方向去了。
故此阮小七回来报信,杨林去了府城探听消息。
“若是去的济州府城,必然是三十里外的黄泥岗!”王伦。
吕布留张教头在郓城看护家眷。自己带着杨志,阮小七,王伦,一人双马,一路北去。
在午间时分,到的阮小七所指的酒店。四人商议先行吃喝,再去寻那杨林汇合。
却说吕布一入得酒店,方一坐下,就有人纳头就拜,口称师傅。
原来这酒店家的主人却是林冲在开封府收的徒弟,姓曹,名正。是个屠户出身,诨名叫做操刀鬼。只因借钱到山东行商,赔了本,就在当地入了赘。开了个酒家。
林冲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个记名弟子,他只是为了庇护此人不被泼皮欺负。没想到此人生活还是沦落下来。只在这两州交界地开了酒店,想来也是艰难。
吕布一阵唏嘘。
待得曹正妻子端上了酒菜,也被曹正一并引见,夫妻两又拜了一次。
曹正问的林冲为何来的此处,吕布只略微沉吟,便实言相告:“此时来的,却是为了寻郓城的晁盖。”
“可是郓城县东溪村的保正,晁盖?”
“正是!”
“却是往青州二龙山去了。昨日才经过。”
“怎地不是济州府?”阮小七猛地站起。
吕布摁下站起质问的阮小七,也是问曹正为何两次所言大相径庭。
曹正这时候才见到阮小七,哈哈一乐,只说他因为杨林脸生,小七面凶,晁盖又是个名声好的,是故随意给他俩指了个错误方位。
“所以,晁保正却是往二龙山方向了。其中可是有个道士?”
“没有,只是做了枣贩模样,一行七人推了七辆装满枣子的大车,说是要去大名府贩枣。小人妻弟以前是在西溪村的,因此认得。却只说给我听,未有声张。”
见到此刻一脸坦诚的曹正,小七气不过:“你这骗人眼不眨的店家,怕开的不是黑店吧。”
“哈哈哈,可不敢说,小店可不像别的店卖那人肉包子,小店都是正儿八经的猪牛羊,鸡鸭鱼。”曹正。
吕布让小七闭嘴吃饭,吃完去济州府城寻得杨林回来。却和曹正打听二龙山情况。
原来这二龙山在青州地面。山上有座寺,唤做宝珠寺。山脚有大路,却是连通青州,济州之路。前山后山各一条小路通的那宝珠寺。
得曹正描述,吕布知晓,这宝珠寺却是个险要去处,曹正又说这山上僧人也非善良之辈。
待问完二龙山形势,吕布又问的曹正志向。
吕布先说道,自己已经升任权右义卫亲军指挥使,又据有梁山。
若是曹正愿意回东京,也能保下他,必不使其被债主相逼。若是这回跟自己拿下生辰纲,且分他五千贯,还了债重新生活。
或是上的梁山,操持全山伙食。也不用像现在两州交界提心吊胆生活。
曹正直言若是有那五千贯,却是可以还债了,只是还完之后,东京却是不想长住。他愿去梁山过活,寻个安稳地方和妻子生儿育女。
吕布言善,到时候自己截的生辰纲,必会回此处,带曹正一家离开,让曹正早做准备。。
曹正拜谢。
过了一个多时辰,吕布见得阮小七打马而回,却未见杨林。
阮小七掏出一封信却是杨林所留。
原来杨林在济州府城没打听到晁盖一行,却撞见几人,行踪可疑,听得也在讨论生辰纲,又说的二龙山。其中一个他认识,是大名府禁军的正牌校尉,几人出城往二龙山去了。故他也跟着去了。
“杨林说他先去二龙山了。叫我们舍了黄泥岗,去二龙山。”吕布说完,又问得曹正最近有哪些人往二龙山去。
曹正说的,昨日一波,今日一波。又说的其中一个长得像关公。
“那就是郓城马军都头,美髯公,朱仝。”王伦解释一句,又问:“是否有个五短身材的黑炭模样的?”
“有的。确实有的,这位先生怎知。”
“那个就是宋江。”王伦跟着吕布解释,他虽在梁山,山脚下的事情他也有见闻。
吕布见得这几波人都快要聚齐,也不愿意再耽搁,带着几人向着二龙山打马而行。
四人也不做伪装,竟是这般到得了二龙山后山脚下。
却是见得山下有一群和尚,在担水往山上赶。一问而知,却是二龙山宝珠寺的和尚,日常挑水上山,以供寺里所需。
阮小七一时口渴,问的这和尚讨口水喝,竟是不许。而后小七骂了一句:“这秃驴真没出家人慈悲心肠,也不解我口渴之苦。”
吕布莞尔。却也不由阮小七胡闹,又是一程打马,却是来到山腰,也是这青州去济州大路的最高处,而后就是一路下坡,去的前山。
在这山腰处,吕布却是见得七个枣贩,躺在车上休息。几人见得吕布一行军中打扮,却直当没见着,犹自躺在车上休息。
看样子,当是曹正所说枣贩。但吕布不知道晁盖模样,这几人中又未见的朱仝的大胡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晁盖那伙,更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然得手。
“这伙人若是得手,金银必然藏在这枣堆里面。权且试探一二。但又不能动刀兵,万一生辰纲队伍后至,恐打草惊蛇。”
吕布主意既定,径自打马上前:“你这枣子卖不卖?”
领头之人说:“卖的卖的。”
“怎么卖的?”吕布
“一文钱十颗。”
“倒也是公道。”吕布知道东京枣子却是一文钱七枚,在东京外买的十颗枣子也是合理,正思虑如何不动声色检验枣堆中有无财货。
却听到身边人天真言语。“你这枣子保甜么?”
说话之人正是阮小七,他见吕布问价格,以为真是要买卖枣子,又自觉吕布没问到关键处,也打马跟上,问了他觉得买枣子最紧要的问题。